悠悠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条黑线,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
“祈哥哥,我劝你还是不要胡说八道,省得挨打。”
“我也没胡说啊!”钟景祁一本正经的分析道:“你想啊!我爸在监狱里呆了那么久,也时候给自己找个伴了。”
好巧不巧,钟阳刚好回来,将这句话听了去,脸色沉了下来。
“钟景祁,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说着,他就准备抽出腰间的皮带,对钟景祁动手。
虽说钟景祁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但胸口的伤并没有完全恢复,悠悠担心钟阳动手,伤到钟景祁,立刻将他护在身后。
“钟伯父,你冷静一点,祈哥哥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说什么你都不能打他。”
钟阳怒瞪钟景祁一眼,“等你好了,我非的给你松松皮不可。”
钟景祁压根没放在眼里,毕竟有悠悠在,纵使钟阳再怎么生气,也会看在悠悠的面子上,饶了他一马。
悠悠扯开话题,疑惑的问道:“钟伯父,沙发上坐的人是谁啊?”
钟阳介绍道:“是我专门给成珀请来的医生,娜塔莎!”
他大步走过去,和娜塔莎打招呼。
悠悠神色一怔,她看了一眼钟景祁,两脸懵逼,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在医院,钟阳不想让他们担心,就没告诉他们,成珀身上发生的事。
“娜塔莎医生,你好。”钟阳走过去,笑着打招呼。
娜塔莎站起身,嘴角扬起甜美的笑,“你好,钟老爷。”
不久之前,她来到国内,和钟阳谈论了成珀脑补如今的问题,原本钟阳是不同意的,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派私人飞机,将她带了过来。
对她而言,只要有钱可以赚,不论如何事,她都可以不计较。
“娜塔莎医生,我女儿想要和你谈谈,等会儿她就到了,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
娜塔莎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神色十分淡定。
“没事,我不着急。”
钟景祁走过来,问了具体情况,他们这才知道,成珀身患重病。
想到上次简墨伤心欲绝的模样,他们都担心不已。
三个小时后,成珀和简墨来到了门外。
一部分保镖将他们的行李送了回去,另外一部分紧跟其后。
听到门铃声,钟阳赶忙站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间。
“墨墨,成珀,你们回来了。”
简墨点点头,越过他,看向房间里面。
“爸,医生在哪里?我现在就想见她。”
“在里面。”钟阳让开,简墨拉着成珀走了进去,保镖紧跟其后。
钟阳深知在甜品比试时,发生的直播事件,在看到紧跟着简墨的保镖,露出欣慰的神色。
有了他们和成珀在,简墨肯定不会有事的。
娜塔莎听到开门声,转身看了过去,在看到成珀时,她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双眸中闪烁着光芒。
只见成珀逆光而来,修长笔直的身躯,几乎接近与完美的轮廓,剑眉星目下高挺的鼻梁,薄而苍白的唇色,身上散发着些许病恹恹的气息。
好巧不巧,娜塔莎心目中的择偶标准,正好就是这种类型,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光芒,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有了别的想法。
简墨走过去,和娜塔莎打招呼,在自我介绍后,她开始询问,如何治疗成珀的方法,以及风险程度。
娜塔莎的余光时不时就会看成珀一眼,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别样的神色。
正好被悠悠看到了,她用胳膊肘,戳了戳钟景祁,给她使了个眼色。
钟景祁看到这一幕,神色一怔,不明白悠悠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色。
悠悠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律动。
[你没注意到娜塔莎医生看成珀的眼神不太对吗?]
钟景祁摇摇头,他觉得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娜塔莎是医生,看病人是很正常的。
见状,悠悠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按照娜塔莎所言,最好的方式就是尽快做手术,这样可以提高恢复的速度,否则,拖的时间越久,手术成功的几率就越小。
“好,那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成珀做手术?”
“今天晚上就可以,只不过……”娜塔莎停顿片刻,环顾四周,“如果你们家没开医院的话,最好还是将病人送到我的医院进行手术。”
毕竟她医院内的医疗设备比较齐全,可以随时做手术。
在其他的医院,借用手术室,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再加上,有私人飞机,很快就能到国外了。
简墨转身看向成珀,“今天晚上做手术?”
深知简墨担心,成珀点头应下,“好。”
钟阳知道,以简墨的脾性,肯定会跟着成珀一同去国外,脸色很是难看。
“墨墨,要不明天吧!今晚钟家有宴会,也是你的认亲宴。”
原本宴会在前几天就要开始了,因为简墨正在进行比试,钟阳不好让她突然回来,所以就推迟了。
这已经是他推迟的第五次了,再这样下去,不知还要等多久,其他事都无所谓,但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可是…”简墨看向成珀,眸子里满是担忧,让成珀独自一个人进行手术,绝对不行。
可如今的情况,已经不能往下拖了,手术必须尽快进行,一时间简墨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成珀笑着说道:“没关系,等宴会结束后,你再过来找我也来得及。”
“做手术怎么能没人陪同啊!”简墨始终不愿意。
光是想到成珀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进行手术的模样,她就心疼不已。
“那个…钟伯父,我和墨墨说点事,一会儿过来。”
看到钟阳点头应下,成珀拉着简墨的手,往书房走去。
砰地一声,书房门关了起来,娜塔莎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语气中带着些许嫉妒,“钟老爷,您女儿和女婿的感情真叫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