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尝甜品,钟景祁沉默片刻。
按照他之前所调查的,简墨平日里就喜欢做甜品,出去品尝甜品,寻找灵感,也是见正常的事,他并没有怀疑。
悠悠走到红莹身边,挽着她的胳膊,亲昵的喊道:“简姐姐,我有话想和你说。”
红莹点点头,跟着他一同离开了客厅。
只剩着钟景祁和景墨琛两个人,周围一片寂静。
半晌过去,景墨琛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祁哥,后天就是我生日,到时候会在天外楼举行生日宴会,你别忘记带着礼物一同参加。”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邀请函,递给了钟景祁。
钟景祁有些不解,最近这几日他们都住在同一处,好端端为什么要给邀请函,到时候一起去不就好了。
景墨琛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你和墨墨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告诉佣人,他们会帮你们准备的。”
“好,知道了。”钟景祁双眼微眯,狐疑的盯着他。
好端端怎么就有事要出去?该不会是简墨和他说了什么,让他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钟景祁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邀请函,算了,不管那么多了,等景墨琛离开后,想办法让简墨联系成珀,到时候一同离开就好了。
在客厅里待了没多久,景墨琛便去了书房,他将房间门反锁后,来到书柜前,扭动了一下旁边的盆栽。
书柜门打开后,出现一条黑漆漆的通道,通往下方。
他走到里面,然后将书柜们关了起来,到达底下。
客厅里,蜷缩在沙发上的简墨,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她刚刚准备寻找脚步的来源,一转身就看到了景墨琛,她立刻抓住景墨琛的胳膊,质问道:“墨琛,你为什么要将我送到这里?这里究竟是何处?悠悠和祁哥他们呢?”
景墨琛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他脸色铁青,眉宇间满是探究的模样。
他不想让简墨厌烦他,于是便忍住没有脱口而出,只是静静的盯着她。
迟迟不见答复,简墨有些着急,继续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景墨琛摸了摸她的头顶,“他们两个有事情出去了,之所以将你送到这里,是因为最近外面太乱了,只要你在心里,就不会有坏人伤害你。”
简墨神色一怔,她紧紧的咬着唇瓣,大脑飞速运转。
坏人伤害她?为什么之前从未听景墨琛提起,难道景墨琛发现什么了?应该不可能,手机上面的消息已经被完全删除了,平日里她也小心翼翼,只要一听到脚步声,就会提高警惕性。
难道真的有坏人吗?她抬起头试探性的问道:“既然是有坏人,为什么不将祁哥和悠悠一同接过来,和我一起住在这里?”
景墨琛一脸淡定的解释道:“因为你是我的软肋,如今有人想要除掉我,肯定会想方设法对付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真的是这样吗?”简墨狐疑的盯着他,心里的怀疑更深了。
景墨琛双眸中满是真诚,根本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当然是真的,我绝不会欺骗墨墨的。”
可若真的如此,之后的计划又该怎么进行?不论如何,都必须想办法和成珀联系上。
“好吧,那这几天我就在这里待着,那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景墨琛看了一眼旁边的佣人,“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和佣人聊天啊!至于手机的话,估计还得几天才能给你。”
简墨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就是屏幕出现问题了,修个手机,应该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才对。”
景墨琛从口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无奈的叹气。
“墨墨,之所以不给你手机是因为在这里用不了手机。”
简墨凑过去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在看到上面没有信号后,眉头紧蹙。
这样一来,就算是有手机,也不可能和成珀联系。
“那我什么时候能从这里离开?”
景墨琛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他一把将简墨抱了起来,往客厅里面走去。
“等我这几天把事情处理完,就带你离开这里,最近就委屈你几天,我会尽量过来陪你的。”
简墨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她虽讨厌景墨琛的碰触,但事到如今,除了忍耐之外,别无他法。
佣人非常有眼色,看到他们二人在客厅里郎情妾意,立刻就退下了。
简墨总觉得有些不舒服,“那个……墨琛,你想不想吃甜品,我去帮你做?”
景墨琛静静的盯着她,“好!”
厨房内,简墨正一心一意的做甜品,景墨琛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的情欲更是浓烈。
与此同时,成珀等了一整天,都没有简墨的消息,没有里应外合,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将简墨从景墨琛的手中救出。
最近这段时间,成珀一直在让人调查,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人的记忆突然大变,方法很多,但不能确定简墨是被用了何种方式。
想着将简墨救出来,他们两个人经常待在一起,时间长了,简墨的记忆说不定就能恢复正常。
他为了能和简墨待的近一点,特意在别墅远处的位置,搭帐篷。
在没有收到简墨消息的时,他便会走出来,看向别墅的方向。
也不知道简墨这会儿在干什么,有钟景祁在,应该不会被景墨琛欺负了。
等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消息,成珀立刻便着急了。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实在不行,就得想其他的办法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成珀掏出手机,一看是陆以蓉打来的电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接通电话后,对面传来陆以蓉焦急的声音,“成珀,简墨现在怎么样了?将她从景墨琛的手里救出来了没?”
成珀冷声质问道:“就算你和墨墨的关系有所好转,但你对墨墨的关心未免有些太奇怪了,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