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得凌儿咬破了嘴唇,她怨恨的盯着简墨,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为什么不去死?”
只要想到之前成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模样,简墨心中的怒火就噌噌噌的往上涨,她拧紧眉头,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你,成珀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都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明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成缙已经划清了界限,为什么你就是不听?非得没事找事,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要成缙和其他女人说一句话,你就得让她痛不欲生,直至生不如死,嗯?”
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不停摁压着凌儿身上的伤口。
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凌儿的脸色越发难看,没过多久,她就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简墨让人准备了一瓶辣椒水送来,她将辣椒水洒在了凌儿的伤口上。
刚刚昏过去了凌儿,在感受到刺痛后,立刻睁开了双眼,她再也受不了了,疼的喊叫。
简墨在听到她的惨叫声,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不停的进行着,嘴角的笑也越发的灿烂。
“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教训了许久,看着奄奄一息得凌儿,她依旧觉得不够。
因为一个男人,凌儿害了她,杀了一个孩子,还差点害得成珀再也醒不过来。
“去找个医生过来,吊着她的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死了,知道吗?”
“是,简小姐,我这就让人去做。”
简墨拿起旁边的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中的血,然后丢在了地上。
“凌儿,剩下的日子,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玲儿虚弱的抬起头,愤恨道:“简墨,你就是个魔鬼,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得到别人的爱,因为你不配!”
此话一出,简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论有没有人喜欢我,你都余下的人生,也只剩痛苦。”
关上房间门后,她就去了其他的房间。
李文伤痕累累的被吊了起来,她一看到简墨,连忙哭着求饶。
“对不起,我已经知道错了,只要你饶了我,我可以做证人,让你不再承受不白之冤。”
简墨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一手托腮,冷冷的盯着她。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行为,害死了一个孩子,他还那么小,还没有好好感受过这个美好的世界。”
李文不停的道歉,她不想再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我愿意为了我之前的错,付出代价,我可以去死,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可以吗?”
“当初你为了钱,在甜品里面下毒,和凌儿和某陷害甜品店时,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告诉我,你为什么没说?”简墨停顿了片刻,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李文。
此刻她已经泪流满面,后悔不已,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不论她说什么都没用。
李文低下头,哽咽道:“如果我说,我从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毒药会将男孩毒死,你相信吗?”
简墨冷哼一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为了逃避责任,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有的事情钟阳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她压根就不相信他们的话。
这些事就是他们一开始商量好的。
一想到之前的男孩,简墨就有些心疼。
若是再早一点知道,可能他就不会死了,她让人好好收拾李文,又去看了那对夫妻,他们两个也被打的遍体鳞伤。
刚打开门,就听到他们两个求饶的声音,简墨淡漠的看了一眼他们,没有理会,转身就离开了。
先将这群人好好的收拾一顿,等过段时间,将他们全部送进警察局就行。
想到这儿,简墨的脸色沉了下来。
为了防止钟阳再次被逮进去,得想个办法完美的处理这件事。若是能将这些人全部都逼疯,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等找到最折磨人的精神病院,这辈子他们都没办法逃离。这也算是对他们的惩罚了。
想到申易行,她问了钟阳精神病院的地址,便开车过去了。
病房内,成珀坐在病床上,处理着最近的工作,敲门声响起,他以为是简墨回来了,没有抬头。
“进来吧!墨墨。”
病房门被推开,申父走了进来,“成珀,你就放过我儿子和申家吧!他现在已经疯了,若是再被折腾下去,这辈子可就毁了。”
成珀抬头看去,看到申父沧桑了许多,两鬓的白发也比之前多了很多,停下手中的工作,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桌子上,他双臂环宇胸前,讥笑道:“你怕不是忘了,我差点昏迷不醒的事,是申易行做的,让他付出点代价怎么了?”
扑通一声,申父跪在了成珀面前,不断磕头祈求着。
“求你了,成珀,放了他和申家吧!都是因为安佳漫那个女人把我儿子迷惑的太厉害,所以才变成如今这样,我向你道歉,求你了。”
让一个长辈跪在自己面前道歉,不论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一点,但成珀并不在意,他跷着二郎腿。
“你求我有什么用?这件事又不是我做的,是钟家做的。”
最近突然在商业街出现的巨头,钟家?
申父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愣住了,“不是成家,是钟家?”
他不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件事和钟家有什么关系。
成珀看出他的疑惑,提醒了一句。
“你申易行千不该万不该动墨墨,她可是钟家的女儿,她受伤,你觉得钟家能放过你申易行吗?”
闻言,申父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他从地上起来,失魂落魄的往外面走去,如今申家不断被人施压,过不了多久就会倒闭,唯一的儿子申易行,却因为患上了精神病,如今已经被人送进了医院。
如今这般,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