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阿弥陀佛,“施主,解药只赠给有缘人。”
男助理继续问,“那怎么才算有缘人?”
小师傅双手交叠,放于胸前,道,“有缘人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界定的。着得让我们方丈来界定。”
成珀上前问,“方丈在哪里?”
小师傅却不那么容易让他们过去,“方丈不是那么容易见的,你们需要打坐24小时,不吃不喝,方见诚意。”
成珀给男助理使了个眼色。
男助理上前一把抓住和尚的领结道,“合着你是耍我们来的是吧?”
小和尚说,“阿弥陀佛,一切皆有缘法,如果施主不做的话,是不能见我们掌门的。”
成珀看了眼寺庙,冷了眼色,“动手。”
不料,一个和尚直接从门里面瞬移出来,手掌直接打中了男助理,男助理往后退了几步,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那个和尚道,“阿弥陀佛,不遵守我寺庙要求者,不能踏进寺庙半步。”
最后,成珀妥协。
他为了见方丈,选择在门口打坐。
姿势标准,但是过了十个小时,天色渐渐黑下来,他有些坚持不住,肚子的饥饿感和酸麻感涌动了上来。
但是想想还在等药的简墨,他咬牙坚持着。
倒是男助理在身边劝道,“成总,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万一这样,方丈还是不肯见我们怎么办?”
成珀心里想,那他会砸了这个寺庙,不过他只是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
又过了六个小时,成珀觉得他有些坚持不住了,因为寂寞感和酸麻感继续涌了上来。
但是想到简墨的音容笑貌,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后面的时间过得比较快了,一下子24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成珀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双腿有些站不稳,整个人都是摇摇欲坠的,男助理上前来扶了他一把。
成珀勉强站住。
小和尚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他伸出手掌指令着一个方向,“请随我来。”
于是两个人就跟着他走了。
目的地是个小房间,房门打开,里面比平常寺庙更加整洁和干净。
一个和尚端坐在里面,是比外面的小和尚还要年轻的年纪。
小和尚对着那个和尚道,“方丈,人带到了。”
方丈穿着一身袈裟服,本来是闭着眼睛的,闻言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成珀,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然后问,“施主前来是求药的?”
成珀点点头,“我是来求曼陀罗花的解药。”
“我手里没有解药。”和尚说。
这句话刚落,成珀脸色不好看了,他眉头皱起来。
男助理已经跃跃欲试,打算动手了。
和尚继续说,“后山的山顶有解药,长在山缝间隙,是白色的,名为菩萨南。需要你们自己去采摘,山壁陡峭,生死不论。”
见成珀真要行动,男助理说,“成总,您的命金贵,要不我们另外找人吧。”
方丈说,“遇到菩萨南,需要机遇,有心人上去遇到的机缘更大一些。”
成珀说,“我亲自去。”
然后成珀穿着防护服,上山寻药了。
他那么惜命的人为了简墨已经做到了这一步。
简墨迟早要还他。
这么想着,成珀爬上了山,男助理和成珀带过来的人在山下等待。
成珀爬过了半山腰,却还是没有遇到菩萨南。
正当他沮丧之时,一株白色的花朵在山缝之间摇曳。
成珀脚踩在石头上,将手伸了出去,然后抓住了那朵花,但是脚底的石头忽然滑动了下,成珀有些站立不稳,然后他滑了下,差点就要摔下去。
山底的男助理吓了一跳。
好在成珀最后稳住了,踩到了旁边的石头,并且顺利下手,拿到了那株菩萨南。
他们去见了方丈,方丈看到了那株菩萨南,说,“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
于是成珀一行人下山去了。
他们刚下了山,却被大批人围堵,这次围堵人数是机场的两倍。
景墨琛走了出来。他身后有一群手拿枪支的人,还有一架坦克,武器很先进,他穿着黑色风衣,里面一件白色衬衫,走了过来,说出了他的要求,“我要见简墨,所以我要扣留你,成先生,其他人等都可以离开。”
按照双方势力和兵器的价值,成珀未必不可和景墨琛拼一拼,但是成珀看了眼手上被丝巾抱起来的菩萨南,他觉得没有时间了,然后他把花给了助理,说,“你把花带回去,我留下。”
男助理道,“老爷子不会同意您这样做的。”
成珀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做主权利,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说着不容男助理拒绝,让他先走,成珀留了下来。
景墨琛挥挥手,说,“抓住他。”
景墨琛患有严重的失眠症,每到晚上就很难入睡,自从简墨离开后,他已经一个月没有睡一个好觉,医生说,“再这么下去,他活不久。”
没有办法之下,景墨琛想到了简墨,他的安眠药。
男助理带着菩萨南回去了。
而简墨在服用了菩萨蛮之后,就醒了,她只看见哭得泣不成声的林小月,还有一脸担忧的谭琦琦。
简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问,“怎么了,你们这是在哭什么?”
林小月上前,哭泣道,“简墨,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差点醒不过来了,你食用了曼陀罗的毒素,如果没有解药你就回不来了。”
慢慢地,一些记忆浮现在简墨的脑海里,她是喝了一杯酒,然后就晕了过去,然后再醒过来,她问,“是谁给我拿的解药?”
“是成珀。”林小月说,“但是他先走还被困在麦国,回不来。”
男助理也在旁道,“简小姐,是这样的,当初的景先生扣留了成总,成总现在需要你去救。”
简墨说,“那我跟你一起去麦国。”
男助理说,“好。”
这个时候,成瑨也走了进来,看到简墨脱离危险期当然高兴,说,“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简墨没说话,但是接下来有的话她还是要和成瑨说清楚,于是她让其他人先出去了。
室内只有简墨和成瑨。
“成瑨,我们其实自从分手之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有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管我,或者关心我。”
成瑨说,“我知道之前那些事情是我的错,只是真的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我们本来就不是还可以做朋友的关系。”简墨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