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主治医生这样,安佳漫越来越心慌,她大喊一声。
“都说不用了,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说话吗?赶紧停下来,听到没有?”
主治医生看她的状态不对劲,立刻冲上去将安佳漫控制起来,准备打针。
安佳漫不断挣扎着,由于主治医生也是女人,所以在打针的过程中很麻烦。
紧接着,安佳漫一脚踹到了主治医生的胸口。
“滚开!”
主治医生恶狠狠的盯着安佳漫,“原本还打算慢慢折磨你,现在看来,直接杀了你就行。”
安佳漫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惊愕不已,她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我没招你,也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主治医生冷声道:“你算计院长,该死。”
这家医院本来就是私立医院,整个医院的人都听从娜塔莎的命令,一般只要完成娜塔莎的特殊命令,就会获得不同的奖励,这么好的机会,主治医生怎么可能会放弃。
安佳漫则听的云里雾里,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算计娜塔莎小姐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算计,娜塔莎小姐怎么可能进警察局?”对于具体的事,主治医生也不了解,但他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安佳漫脱不了关系,此刻有了想杀安佳漫的心。
安佳漫欲哭无泪,最近这几日她可是什么都没做,也不知道主治医生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有,你别胡说。”
主治医生压根不相信她,紧追安佳漫身后,眼底满是杀意。
夜里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寂静,不论安佳漫怎么呼救,都没人出现,这时的她后悔了,早知如此,她之前说什么都不可能让申易行回去,可惜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后悔药。
不远处酒店内,一个拿着望眼镜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安佳漫被主治医生狂追不舍的画面,嘴角裂开至最大,笑的那叫一个疯狂、变态。
在她身后绑着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安佳漫心心念念的申易行!
申易行恶狠狠的盯着她,“凌儿,有本事你放了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凌儿转过身,双臂环宇胸前,“你们在想利用我时,就应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过,以安佳漫的脑子,应该不知道国内的事,都是我做的。”
她走到申易行面前,俯下身,慢条斯理的说道:“说起来,这件事还得多谢你,要不是你的钱,我什么都做不了,哈哈哈……”
就在前段时间,凌儿恢复后,察觉到申易行和安佳漫想要利用她,所以就偷了麻药,趁医生不在,偷偷溜出去,攥紧了申易行的病房,躲进衣柜里面,在申易行进去后,给他打麻药,然后带着他一同逃离精神病院,来到了白国,报复安佳漫。
以这家医院的情况来分析,今天晚上安佳漫必死无疑,绝无存的机会。
凌儿拿起旁边的匕首,狠狠的刺中申易行的胸口,然后拔出来,热血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的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敢利用我的人,都得死。”
将申易行杀死后,凌儿去卫生间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件衣服,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满是伤痕的自己,双眼微眯,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杀气。
“简墨,等着我,我马上回来找你。”
声音落下,她用申易行的钱,当天就订了飞机,办理了临时身份证,回到了国内。
根据最近这几日得调查,她已经知道简墨如今所住的地址。
第二天早上,简墨起了个大早,给成父发送了消息后,就起床收拾,成珀则去书房处理最近这几日公司的事。
吃早餐时,简墨看着成煜身边的书包,顿时感到无奈。
要不是因为成煜要上学,今天一定要带着他一起去。
说起来,今天去的地方,正好距离办手续的地方比较近,顺便将成煜的手续办理一下。
成煜吃饱喝足后,从椅子上蹦下去,笑着说道:“爸爸,妈妈,再见,我去上学了。”
简墨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叮嘱道:“你在学校里面要听老师的话,要是想我们了,就用电话手表给我们打电话。”
成煜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妈妈。”
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简墨觉得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等吃完后,她和成珀提前去办理了手续,然后就去了定好的酒店。
可能是因为简墨的关系,成父并没有过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单纯觉得,办婚礼这种事,只要简墨开心就行,其他的无所谓。
这倒是让简墨觉得不可思议,在快要结束时,成珀和钟阳去了一趟卫生间,成父拿出文件,放在了桌面上,“墨墨,你在这里签个字。”
简墨在看到合同上的内容时,神色一怔。
原本以为成父之前不过是说说而已,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成伯父,这个就算了吧!公司还是您自己打理吧!”
“墨墨,你忍心看到成家的基业被我给毁了吗?我要是真的有那个本事,我肯定会好好打理公司,可你也看到了,我的实力…”说着,他长叹一口气,“我如今已经被社会淘汰了,成珀现在压根不想理我,我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了。”
见简墨迟迟不肯签字,成父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吧!墨墨,你就当作是给我孙女准备的,等她出生后,将公司给她也行。”
毕竟成父只有成珀一个孩子,就算简墨现在不同意,也是迟早的事情,最终简墨拿起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成珀和钟阳在回来后,就看到简墨已经在签字了,成珀担心成父对简墨不利,快步走过去。
“墨墨,你在干什么?”
简墨解释道:“成伯父不想管公司,让我来,我当然是在签合同啊!”
“他给的,你也敢签,你就不怕他…”成珀说着,看向了桌上的合同,在确定上面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神色一怔,不可思议的盯着成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