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村就这样越来越穷,穷到最后赵一井也没一点办法。
“乡长,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好的建设好村子吧!”白莎莎安慰的说道。
赵一井连连点头。
李木子调侃的说道:“老乡长你也会服软啊!”
“你小子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之前我是有点见钱眼开,但是发展村子的大事,我可不能含糊了!”赵一井严肃的说道。
一个老乡长能搁下脸面来给晚辈认错,除了真心之外,没有其他的解释。
不到一会,村委会的外面聚集了不少人,一个个都兴奋的要来报名。
“白莎莎,您说的修路是真的么?”
“白莎莎,我们参加给钱是真的么?”
“白莎莎,我们村能发展项目是真的么?”
村民们热情高涨的看着白莎莎,很难想像一向安于本分的村民们会有这么热血激动的一面。
看着这么多爽充满期望的目光,白莎莎也感觉到一阵热血沸腾。
“我用我的职业生涯给大伙保证,你们问的这些问题都是真的!”白莎莎捂着胸膛,大声的说道,这一刻她感觉她沸腾了!
随着几秒静寂的只剩下呼吸的声音之后,整个村委会响起了前所未有的欢呼声音。
“我们终于可以在村子里面发财了!”
“对啊,再也不用出去看别人脸色了!”
“太好了,以后白莎莎说啥就是啥,我要是不听,我就是混账!”
“不听就是傻子!”
“哈哈哈!”
村民们欢呼,白莎莎第一次感觉到这份工作的意义,鼻头微微一酸,转过头瞥了李木子一眼。
要不是这个家伙出现,恐怕贺西村还是那么的平淡。
不远处,许强脸色难看的盯着村委会的热闹场景。
“一群没见识过世面的愚民,这点事情就高兴的不像样子,还异想天开的修路,异想天开的发展项目,就这么一个有穷又破的村子,还能干这些事情,简直就是一群傻子!”许强不屑的说道。
“许少,但是那小子也跟着风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下去,大嫂很可能会看上那个臭小子啊!”
“闭嘴!”许强怒喝了一声说道:“那小子算什么东西,能和我比么?”
他还想借着这个机会风光,不可能,你们两个马上把贺西村修路的事情给周围的村子都通知一遍,我就不信了,其他村子那个比不上贺西村,看到贺西村都能修路,他们心里面会服气!”
“许少还真是厉害,这一招是不是借刀砍人啊?”
“蠢货,是借刀杀人,我要让那小子没有一点翻身的余地!”
两个小弟连连点头,又趁机吹捧了一番。
在村里的诊所里又见到了许强的身影,
李木子愣愣的捏了一下拳头,许强这个家伙又在搞鬼。
片刻的功夫,白莎莎就赶了过来,看起来有点仓促。
只不过这群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个,没等白莎莎走到跟前,直接就将白莎莎包围在了中央。
许强暗暗一笑,他已经盘算好了,等会这群人发尽了脾气,白莎莎一个女孩子肯定受不了这种委屈,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来一个英雄救美了。
“小女娃,凭什么,今天你要不给我们个理由,我们是不会服气的!”说话的是隔壁的乡长何毅,气势十足。
“对啊,凭什么,我们村那里比不过贺西村,凭什么给贺西村投资没我们村的!”
“我们那一个的资质不如你了!”
……
一群周边的乡长和村民沸沸扬扬的质问了起来。
听了半天,李木子和白莎莎也算是明白了大概。
这群人来的目的也就是为了修路的事情,本来好端端的事情,能引起这么多的不满,许强这家伙肯定没少在中间添油加醋。
面对这么多乡长连环炮的质问,白莎莎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大家先冷静一下听我说!”李木子挤进了人群,挡在了白莎莎的面前。
“你不过就是一个村子里面的窝囊废,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听你说啊!”许强带头嘲讽了起来道:“大家不用管他,他就是五年前我们村子里面最窝囊的那个李木子!”
“李木子?就是那个窝囊废,他回来了?”
顿时不少双带着优越感的目光从李木子得身上一扫而过。
“呵,一个窝囊废也敢跑出来丢人现眼的和我们说话,真是笑死人了!”
“没想到这么窝囊还能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自己滚远点,别让我们动手!”
许强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果然是一个窝囊到出名的家伙,连周边村子的这些人一提起这个臭小子,知道的也只有窝囊两个字。
“臭小子,你是听不到大伙说的话么,让你滚远点呢!”许强提醒了一句。
白莎莎恼怒的喝道:“你们不就是对修路的事情不满,也没必要人身攻击吧!”
“谁让他多管闲事,那是他活该!”
何毅看到李木子并没有走开,有些恼怒的直接伸手去抓李木子得领口,想要将李木子直接给扔出去。
手刚碰到李木子领口的时候,李木子的手很突兀的抓住了何毅的手腕,微微的提起头,眯起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何毅。
冰冷的目光,带着丝丝的煞气,瞬间让人心中一寒。
何毅和其他人一样心中紧了一下。
“臭小子,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何毅还是趾高气昂的命令道。
“臭小子,难道你想动手不成?”
“一个废物也敢动手,找死么?”
李木子不屑一笑,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虽说不少村民本性淳朴善良,但是耳根子太软,禁不起一些闲言碎语,甚至还有一些欺软怕硬的成分在其中。
“贺西村修路的资金来的是光明正大,也不怕你们谁来惦记,顺便告诉你们一句,有本事你们也可以去拉投资,别有事没事的在这里闹事!”
被他们认为的一个窝囊废这么教训了一顿,一个个都大老爷们,那里能受得了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