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我带你回去休息。”殷随揉揉她的脑袋,起身将她抱起。
只冲冯知府告辞了一下。
看着殷随熟练的把人赶走,冯知府笑意更甚:看来殷大人拐人这种事,没少做啊。
殷随走得潇洒,冯知府却留了下来,一来他也想在画舫里找找乐子,二来,他要替殷随敲打一下这些女人。
“你们给本官记住了,今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
白梅等人连忙诚惶诚恐的行礼答应,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然后悉心的伺候起冯知府来,反正对她们来说,给钱的都是客人,伺候谁都一样。
只是冯知府不像小公子一样君子懂礼,让她们很惆怅。
也不知道小公子被带走后,会遭受什么。
殷随才不管之后冯知府他们怎么了呢,他只想‘教训’怀里的这个小娘子。
“羡羡胆子肥了,敢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莫羡舒人晕晕乎乎,听着他的声音,下意识在他怀里蹭蹭:“我去怎么啦!只许你去快活,我就不能吗?小气鬼。”
殷随哑然:“可我去,可没敢跟白梅她们那么亲密,可你呢?若不是我去的及时,你都要乐不思蜀了。”
“哼,谁知道你有没有亲密过,反正……我爽了!”
殷随挑眉:“那我没喝酒,你却喝了。”
“我、我是看你在才喝的……”莫羡舒弱弱。
“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殷随大言不惭:“你可知道,看到我抱着你离开,冯知府那些人,都以为我是断袖了。”
莫羡舒嘴角一抽:“怎么可能呢……”
“肯定会!羡羡,你要为我的名誉负责!”
“呜……”莫羡舒干脆闭上眼睛,逃避这个问题:“我醉了,睡觉了!”
殷随默不作声,任由她装睡,抱着她回了客栈。
小桃看着天色,正担心莫羡舒怎么那么晚还没回来,见殷随抱着莫羡舒来了,也就放心了。
就是……怎么觉得姑爷的脸色不太对?
“姑爷,郡主这是……”
“不用担心,喝了点酒,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去准备洗澡水,要把她这一身酒气,和乱七八糟的味道,统统洗掉。”
“啊,哦,奴婢遵命。”
为主子做事,小桃不敢耽搁,就是奇怪,郡主身上有酒气就算了,乱七八糟的味道是什么?
但小桃不敢问,也不敢多想,很快就备好了温度适宜的洗澡水。
“姑爷,要叫醒郡主沐浴吗?”
“不必,你下去吧,这里有本官就好。”
殷随将小桃打发走,抱着莫羡舒去了沐浴的房间,见莫羡舒还闭着眼睛,戏谑一笑。
“羡羡还不睁开眼睛,是打算让我帮你沐浴吗?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殷随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解开,很快就要脱下去了,莫羡舒不敢再逃避,急着睁开眼睛制止。
“阿随,别!我自己可以!”
“哦?我怎么不觉得,羡羡能清醒得那么快?没关系,你我夫妻,不用客气,羡羡醉酒虚弱,我完全可以代劳。”
莫羡舒身子软绵绵的,反抗一点效果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放进浴桶里。
接下来的一切就不由她控制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水里出来,被他带到了床上……
“羡羡,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个很恐怖的人,如果你离开我的话,我会控制不住,把你囚禁起来,永远,在床上……”
“唔!”
“以后,想让人伺候你的时候,告诉我,我肯定比那些女子更能让你舒服。”
莫羡舒又羞又恼,这厮的占有欲也太强烈了,以前还会掩饰一下,这会儿竟然半点都不嫁遮掩。
难不成她去一趟画舫,还把他给刺激着了?
可她也没做什么啊……
“小气鬼……”
莫羡舒很想抗议,但最后,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等她疲惫的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殷随不知何时,又替她清洗了一遍身上,她醒来除了腰酸腿疼,没有其余不适。
身边的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莫羡舒幽怨的起身,捂着干瘪的肚子,她饿了。
“小桃?”
莫羡舒打算唤来小桃,随便端来点东西都好,她要填填肚子。
可进来的却不是小桃。
莫羡舒看到来人,一个激灵,又缩进了被子里:“你、你今天怎么没去找冯知府?”
“我是钦差,他是知府,我又不是特意盯着他才来的,当然可以不跟他一起了。”
殷随坦坦然。
“那他也没来找你?”
殷随似笑非笑:“没有,这还要归功于娘子你啊,他以为我是断袖,在跟某个小公子快活,怎么会跑来扫兴?”
莫羡舒彻底没话说了。
“好了,乖,我喂你吃东西。”殷随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扶着莫羡舒靠在自己腿上。
莫羡舒有些扭捏:“我可以自己来……”
“可是,昨天你在画舫,这样躺在女子的怀里,不是很自在吗?难道,因为我的怀太硬了,不及他们的舒服?”
殷随故作幽怨:“可是臣这辈子,只能软成这样了,达不到郡主的满意,臣真是……”
“不不不!特别舒服,我超级享受的,我最喜欢躺在阿随怀里了,这地方谁都比不了!”
莫羡舒侧过身去抱住他的腰。
殷随不动声色的弯弯唇,很享受她此刻的亲近,但语气却不变:“那你今后,还跑到别人怀里吗?”
“不了不了,我有你还要别人干嘛!”莫羡舒很识时务的顺毛。
“真乖,”殷随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张嘴,我喂你吃东西。”
莫羡舒乖乖听话,享受着殷随的投喂,很有觉悟的没再说话。
吃饱了,她又困倦起来,不过在睡着之前,还是将在灵隐寺看到的事告诉了殷随。
“你啊,这么危险的事,也敢跑去干。”殷随更加觉得,不把自家小娘子看牢是不行的了。
“下次别再这样了,我会担心的。”
殷随揉揉她的脑袋,做都做了,他也不忍心训斥莫羡舒。
“羡羡得到的消息,很重要,我和冯知府聊天的时候,无意间也听他提到一位‘先生’。”
“我想,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