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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是我害了他们后面的两天,警察又过来询问了一次,黎雅娴依旧是没有任何有用的回答,最后只得将这件案件定性为抢劫杀人。
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江黎独自一人去了警局将乔远臣的尸体给领出进行了火化,暂时存放在骨灰存放处。
看着小小的骨灰盒上乔远臣温和的面容,江黎心里难受极了,曾经对她一直很好的人,好不容易她接受他成为自己的继父,却……
“江黎,手续都办好了。”
正在这时,施琅走了过来,将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我已经替乔叔叔选好了墓地,等黎伯母身体好些,随时可以入土为安。”
接过他手里的文件,江黎看了眼放进包里,“这几天辛苦你了。”
“你就别再和我说这样的话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分了?”
施琅揉了揉江黎的头发,“快下雨了,我陪你回去吧,伯母还在医院等着你呢。”
“好。”
江黎应声,正准备和施琅一同离开,却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是医院打来的,连忙接通。
“江小姐,不好了,你母亲失踪了。”
“什么?”
听到护士的话,江黎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什么失踪了,你说清楚一些。”
“是这样的,今天上午医生循例过来给你母亲做检查,可是我们来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了,你赶紧回来吧。”
护士说完,电话嘎然断开,施琅见江黎这样,连忙开口,“出了什么事?谁失踪了?”
“我妈咪,快,快开车,回医院。”
江黎几乎是跌跌撞撞跑向停车场,心里一个劲在祈祷,母亲千万不要出事。
当车超速疾驰前往医院的时候,整整一路,江黎的手指都是冰冷的。
终于,当车驶驶到停车场,她一冲下车,远远的,就看见远处聚集了很多的人。
一种不详的感觉瞬间浮上她的身体,她的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而此时,停好车的施琅赶了过来,见到她停在原地,连忙开口。
“江黎,你怎么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身后传来了警车的声音,所有人被警笛声吸引了过去,不远处的人潮顷刻间散开来。
江黎看到,那地面上,穿着白色病号服的人,身下的血液已经蔓延开来,医生都蹲在一旁忙碌着。
“江小姐!你终于来了!”
人群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江黎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却见到医生已经朝着她走来,满脸遗憾,而警察和法医也在这时掠过她的身旁。
“江小姐,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的母亲在五分钟前从大楼的天台坠下,抢救无效,已经……。”
“不,我不听!你不要说了!”
江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出手推开医生,转身就要离开,施琅见状,连忙抓住她的手,眼底泛着赤红。
医生所说的,也震惊到了他,他根本无法相信,前几天黎雅娴和自己说那些话,竟然是为了将江黎明托付给他。
“江黎,你要去哪?”
“我去找妈咪,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妈咪!”
她歇斯底里而出,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此时的她根本无法接受黎雅娴以这样一种方式离开自己。
“哪位是黎雅娴的家属?”
正在这时,身后走过来的警察,让江黎脊背一下子绷紧,施琅看了看她的样子,随后深吸了口气。
“这位是她女儿。”
听到施琅的话,警察看向江黎,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着工整叠起的纸,像是一封信,但上面已经被血染红了。
“这是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初步推测是一份遗书,待法证进行现场勘验确认死亡原因后,会交给你,现在你方便和我们回一趟警局吗?”
“好,我陪她一起去。”
施琅点了点头,警察体恤的离开了一段距离,江黎看过去,地上黎雅娴的尸体已经被装进了黑色的袋子运走了,只留下地面上一滩血迹和放着现场勘验的标记。
那血迹让她眼睛仿佛被红色所覆盖了,根本无法相信,那么多的血,都是从她母亲身体里流出来的。
脚步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施琅见到她这样,没再犹豫,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此时的江黎已经根本不知道要推开他,任由着他将自己抱进车里放下。
“江黎,从现在起,我陪你面对一切,你有我,什么都不要怕。”
他的话,江黎仿佛没有听到,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脑海里想着昨天黎雅娴的一举一动,想了很久,她根本找不到一丁点奇怪的地方。
强烈的内疚自心头弥漫,如果她能再细心一点,会不会就能阻止这一切了。
心脏如同被撕裂开,让她死死咬住嘴唇,痛到极致,竟然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车一路驶到警察局,坐进询问室里,江黎仍然没办法集中精力,警察问的问题,她都过了好久,才能听得懂一般。
“江小姐,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们会再找你的。”
终于,当警察将询问记录合上,同情的看向江黎,“节哀顺变。”
当江黎走出询问室的时候,施琅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连忙将她揽住。
“你还好吧?”
“我没有妈妈了。”
突然间她开口,声音透着绝望的哽咽,说完这句话,她就扑到了施琅的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不是我让他们来F国,乔叔叔不会出事,妈咪也不会死,是我,是我害了他们啊。”
她不断自责的话,落在施琅的耳朵里,同样心如刀绞,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江黎,我会陪你的,无论出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
他低低开口,安慰着怀里的女人,可是她仍然不停的自责着,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手却紧紧抓着施琅的衣服,喃喃重复着。
“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我才是啊,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