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人的阻拦,在刘大虎的人面前,显得是格外的无力,就如同是螳臂当车一样。
她马上被刘大虎的人给拉开,手腕被牢牢的抓住,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
刘大虎的人,一进张大伟家,当即就开始动手砸了起来。
“噼里啪啦……”
房间里的电视机被人给砸坏了。
堂屋里吃饭的桌子,也被人给砸坏了。
坐的椅子,也没能逃过一劫。
“不要啊……”张逐花坐在地上,声音显得特别苍白无力。
院子外,站在人群之中的张子柒看着,犹豫几秒,咬牙朝院子里冲了进去。
“你们不能欺负张奶奶,更不能砸张奶奶的家!”张子柒发出的声音特别大。
“子柒,出来,你给我马上出来!”张晚霞站在院子外,急得那叫一个不行,脸色在瞬间便苍白了下来。
“呦呵!”刘大虎转头看了张子柒一眼:“又来一个,那等会,也一起跟老子去镇上吧!”
刘大虎的眼珠子,在瞬间便瞪直了,像是铃铛一样,随时要掉出眼眶一般。
张子柒虽很是生气,但那张瓷娃娃般的脸,因为胀得微微发红,让人看着反而更是好看,更显可爱了。
比起林伊人,俩人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美。
“虎爷,小孩子不懂事,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张晚霞眼见刘大虎的人要去抓张子柒,连忙冲了进去,将张子柒拉到怀里。
“我这就带她出去,你千万别生气……”
“晚了!”
“既然敢管老子的闲事,那就要付出代价!”刘大虎冷哼一声:“你可以出去,你女儿必须留下来!”
“虎爷,不要。”张晚霞一听,急忙抱着张子柒转身,但马上被刘大虎的人,一把给拉开,接着又将张子柒给抓到了一边,与林伊人并排站在一起。
“大家帮帮忙吧,不能让这些人将张婶子的家给砸了,更不能让他们将林老师和子柒给带走。”朱光明看着院子外面,发出恳求的声音。
但院子外面的人,不是害怕的往后退就是将头给低了下去。
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要不就是女人,虽是有心帮忙,但明显不是刘大虎等人的对手。
“你们都住手!”这时,院子外面,又有一个女孩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层细细的汗珠,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到她那张精致好看的俏脸。
女孩赫然正是童丽娅,她怒视着刘大虎:“虎爷,你要找张大伟,你凭什么为难张奶奶?”
“就凭老子的拳头!”刘大虎哈哈大笑了起来:“等会把她也给带回镇上去!”
“今天真特么值了,一下碰到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爽,实在是太爽了!”
马上,有刘大虎的人朝童丽娅走了过去,一把抓着童丽娅的手腕,野蛮的将童丽娅给拉到了林伊人和张子柒那边。
“你最好马上放开我,否则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童丽娅怒声道。
她已经通知了童根新,但童根新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比她要稍晚一步。
“你觉得,我是被吓大的吗?”刘大虎哈哈大笑的更是厉害了,就放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大笑话一般。
“……”童丽娅张嘴,但马上便放弃了,似清楚跟刘大虎说再多也不会有作用。
“你们这帮天杀的,一定会遭报应的!”张晚霞抑制不住的咆哮道。
“砰!”
“老娘们,不想死就闭嘴!”刘大虎的人,重重一脚,将张晚霞给踹倒在地上。
过分!
实在是太过分了!
院子外的人,终于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
“你们还是人吗?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凭什么去为难老人和女人!”一个年约六十来岁的村民,气愤不已的出声道。
“去,给他一点厉害看看!”刘大虎伸手,摸了摸身后的一只黑色大狼狗。
紧接着,他又伸手指了指那开口的村民。
“汪汪汪……”黑色大狼狗会意,马上朝院子外的那村民扑了过去。
“拼了,我们跟他们拼了,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人!”那开口的村民,抬脚朝冲过来的大狼狗踹去,但脚却是被大狼狗张开的血盆大口,给凶狠地咬了一口。
“啊……”
那开口的村民,站立不稳,重重摔倒在地上。
旁边的村民连忙上前,出脚想将大狼狗给赶跑,但却被大狼狗给避开了。
试验证明,狗的听力和嗅觉是人的上千倍,即便是动作,也是人的四五倍。
众人虽是有心帮忙,但结果却反而是也被大狼狗给咬了好几口。
张大伟家里,这时早已经是一片狼藉。
刘大虎的人,见砸得差不多了,这才走了出来。
“带上他们三个走!”刘大虎从躺椅上起来,准备离开:“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告诉张大伟,想要这三个女娃,就到镇上来找老子!”
朱光明眼睁睁的看着,刘大虎的人拽着林伊人三女,和刘大虎一同往院子外走。
院子外的人,连忙避让开。
不论是刘大虎的人,还是刘大虎带来的大狼狗,都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
“把人留下!”童根新将养鸡场的门锁上,忍着脚疼赶来,碰上了刘大虎等人要离开。
“又来一个想送死的?”刘大虎不屑的撇了童根新一眼:“老子现在心情好,不想被打就滚远点!”
“把人留下!”童根新举起了手里的锄头。
“不知死活!”刘大虎看了眼身边的一个刀疤脸:“去教训教训!”
“好嘞!”刀疤脸兴奋的应了一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来。
他还想,快点回镇上呢。
这带回去三个漂亮的过分的女娃,老大爽过之后也还有他的一份不是。
“老子让你特么多管闲事!”刀疤脸手里的刀打开,人也同时朝童根新冲了过去。
“混账东西!”童根新手里的锄头,对着刀疤脸的肩膀挖去。
很显然,他有所顾虑,担心闹出人命来。
但刀疤脸却是丝毫不以为然,似早料到童根新的锄头会像挖地以落下,很是轻松的往旁边避开。
紧接着,他手里的刀,凶狠地朝童根新的胳膊扎去。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童根新的衣服,接着又划破了皮肤。
鲜血,立马住不住的往外渗了出来,染红了灰色的大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