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什么时候能吃烧鸡啊。”莫然看着眼前的烧鸡留着口水。
“想吃烧鸡?”陈湛笑着说。
“嗯,想!”莫然盯着烧鸡。
“围着院子再跑十圈去,要是慢了烧鸡可就吃不到了,你就喝鸡汤吧,哈哈。”陈湛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告诉他。
“我的,烧鸡啊!”有了烧鸡的诱惑堪比带了BUFF,跑的那叫一个快。
“莫然来吃饭了!”苏玲珑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冲冲的看着陈湛,她知道陈湛是为了莫然好,可不知为何对待莫然如此严格。
小陈泽和小陈苏念也喊着哥哥,莫然也很喜欢他的弟弟妹妹。
“娘亲,还有一圈,我马上就来!”
陈湛现在已经是震煞宗宗主,苏长风也成了百草宗宗主。自二宗合并以来,齐梁也不敢轻易发兵。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莫然已经十八岁了,(陈泽与陈苏念比莫然小两岁十六岁,陈湛也已经四十一岁了)。
陈湛这几天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莫然的身世,陈湛也有了私心,他可把莫然当做自己的儿子,陈湛想让他过着正常的生活不想让他在背负那些事情。
对于莫然的身世没有任何人知道,哪怕是苏玲珑也不知道。
莫然从小就很聪明,无论是读书还是练武他都能很快掌握,霸王枪和苏家十二剑都已练成。
陈湛也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他的了,望眼整个百草震煞宗也只有苏振雨了。
苏振雨的十三剑与苏家十二剑不同,苏振雨把匕首的招式融合到了整个苏家十二剑中。
这苏振雨可是奇才,创的十三剑法哪怕是他的儿子苏云峰也没有完全掌握。陈湛也拉着老脸去找了苏振雨。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陈宗主啊。”凭着苏振雨对陈湛的了解这次来找他肯定有事儿,所以肯定要调侃调侃他。
“振雨兄弟啊,把你那剑谱借我瞅瞅呗。”陈湛怪笑着。
“剑谱,什么剑谱?”苏振雨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你的那个十三剑呗。”陈湛傻笑着。
“我的十三剑谱给你干嘛?”苏振雨面无表情的说到。
“好你个苏振雨,你给不给。”这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振雨依旧面无表情。
“你到底来干嘛的,怎么霸王枪不练了想练十三剑?”苏振雨直接问了起来。
“我让莫然拜你为师,你传他十三剑。”陈湛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行,这小子只要要学会我便传给他。”苏振雨也不想十三剑法就此埋没。
“好,一言为定,我明日变让他拜你为师。”陈湛相信着十三剑法莫然一定能学会。
“但是,陈湛你今晚可要不醉不归,嫂子那里我会通知的。”苏振雨这次可一定不会放过陈湛。
次日,莫然便拜了苏振雨为师。苏振雨把剑法完完全全的教给了莫然,莫然学的极快苏振雨也惊了。
一年以后莫然完全的掌握了十三剑法,这是整个白草震煞总唯一一个完全掌握的人,而且只仅仅学了一年。
陈湛决定把莫然的身世告诉他,但是也只能只有莫然知道,陈湛便把莫然叫到了书房。
“然儿,爹有事要跟你说,你要做好心里准备。”陈湛也仿佛回到了那时......
“恩。”莫然看着父亲。
“我不是你的生父,你的名字是乔莫然,你的父亲是燕王乔昭,你的生母是燕王妃白尚楠,当年燕国被齐国和梁国,九刹宗和天云宗联合攻打,燕国覆灭已成定局,你胸前的玉佩便是你的生母最后留给你的东西,我受你父亲托付把你带出了燕国......”陈湛把以前的事说着。
莫然听到这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和该做些什么,他疯了一样跑回自己的房间把们狠狠的关上,他哭了很久很久。
清晨乔莫然离开了宗门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在房中留了一封信,信中说: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爹、娘不用牵挂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天渐渐黑了,雨下了一整夜,乔莫然在山洞里过了一夜,清晨的太阳照在了他的身上,鸟儿在林子里叽叽喳喳的叫着。
他醒了走到了附近的镇子中,看着街上的行人,一切都很陌生漫无目的的走着。
前面有一家小酒馆走了进去,“小二把我这葫芦里的酒装满,有什么好菜快上来。”
“客官稍等,菜马上来。”小二说完连忙又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酒足饭饱后,他离开了小镇,殊不知这时已经离开了百草震煞宗的管辖范围。
眼瞅着天快黑了,他走了很久也没看到客栈。没办法今晚只能随便找个地方了。
幸亏傍晚时他抓了只山鸡,要不然晚上又要饿肚子了。正好前面有棵老树,他用轻功几下跳上了树枝,不久也就睡着了。
夜里林子里有人,脚步很匆忙,不知说着什么,莫然听到了声音,一下醒了过来。
那几个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莫然也跟了上去。
这时其中一个说了话:“咱们走的够远了,就在这埋了吧。”只听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这荒山野岭的,这几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乔莫然想走的更近一点,向前慢慢踱着步,靠在了一颗树后。
“大哥咱把他放出来吧。”其中一个说到。
乔莫然听着声音又是另一个男人,他慢慢转过身,用余光一看好像只有三个人。
他们把火把点着了,只看其中一个壮汉背着一个麻袋,那人有把麻袋摔在了地上,这时袋子里有个声音呜呜的,好像被塞住了嘴巴。
一个瘦的黑衣人把袋子解开,人露出了头,看袋子中的人,肥头大耳,镶着金牙,手上带了几个玉扳指。
然后把他嘴中的布拿了出来,那人大喘了口气说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小老儿,谁要你那俩臭钱,怪就怪你子个儿作恶多端,今儿个哥儿几个也帮你挖个坑儿。”
“好汉啊,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几位爷了,我这死的不明不白啊。”说完吓得哭了起来。
“那你就死的不明不白吧。”这个黑衣人说完又把他的嘴堵住了。
壮的那个在挖着坑儿嘴里埋怨着:“凭啥每次都是我挖坑。”
瘦的跳起来拍了一下壮的脑袋说:“就你事儿多,这次你挖下次我挖。”
还有一个不胖不瘦的一直不说话,那个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儿了。乔莫然听着被埋的这个人也不像个好人便想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