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青坦白江伊凡是自己房东的时候,温时遇的脸色立即变的阴沉起来。
而身边的袁成更是诧异的差点尖叫出声,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余青,问道:“你是说这件店铺的主人其实是江小姐吗?”
“没错啊。”
余青点点头,随后她指了指店铺外面的几栋高楼大厦,这些都是市中心最繁华最昂贵的商业大楼,余青继续说:
“不止如此,那几栋高楼大厦都是属于江伊凡的,其实她可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有钱。”
袁成惊呆了,普通人想要在这里租一间店铺,恐怕都要积攒十几年的钱,可是江伊凡竟然是这些高楼大厦的主人,这得多有钱?
本以为温时遇应该会对江伊凡的财富有所了解。
可是袁成抬头去看温时遇时,却见他的脸色也十分凝重。
显而易见,他跟自己一样,如果不是听余青说的话,肯定不知道这些。
“呵呵,看来她给我的惊讶真不是一星半点,这个江伊凡,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许多。”
温时遇冷冷的挑眉,江伊凡都这么有钱了,却还是继续装成柔弱无助的江家二小姐,这个女人的演技可不是一般的好。
见状,余青继续以讨好的姿态看着温时遇,说:
“温少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管问吧,只是有一点,你能不能别把我的事告诉别人?毕竟你也知道,年少轻狂很容易犯点错,可是知错能改却是善莫大焉啊。”
余青一套一套的说词却还是没能换来温时遇的好脸色。
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好不容易才开创出来的平静生活呢?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温时遇虽然没有看向她,可是冷冷的声音却传了出来:
“看在江伊凡的份上,我不会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毕竟一旦被别人得知你黑客的身份,恐怕也会牵连出江伊凡是顶级操盘手的身份。”
“就是就是,温少爷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其实我跟江伊凡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大家都是合作多年的好伙伴,保住我,就等于是保住她,嘻嘻。”
再不像刚才那样,几乎想都不想,就立即否认跟江伊凡的关系,见江伊凡似乎在温时遇心里还有点位置,于是余青赶紧善加利用,好以此让温时遇放她一马。
“余青小姐,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好像亲口否认过跟江小姐有瓜葛吧?”
袁成故意戳破余青的小心思。
见状,余青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她没好气的瞪了袁成一眼,似乎在埋怨他多管闲事般。
随后便继续讨好的对温时遇解释说:
“我这不是怕承认的话,会对江伊凡不利嘛,为了保护她,我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不要紧,谁让我们是好闺蜜,好朋友呢?”
小心翼翼注视着温时遇的脸色,余青此时正在悄悄揣摩他心里的想法。
他这次来找自己的原因,很明显是跟江伊凡有关系。
可是如果仅仅只是跟江伊凡闹别扭的话,温时遇大可以不用这样大费周章。
而且看温时遇对江伊凡的事很感兴趣,这让余青不禁开始怀疑起他们的关系来……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跟江伊凡关系很好,那么关于她的秘密,你了解多少?”
温时遇面无表情的继续问。
“这个嘛。”
皱皱眉头,余青小心翼翼的回答说:
“我除了知道她是江家不受待见的二小姐,经常遭受江家人折磨虐待,生母身份成迷,以及撇去假装懦弱的性格不说,实际上是个聪明绝顶的操盘手之外,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余青小姐,刚才你还卑微的恳求我们少爷再给你一次机会,看在江小姐的面子上,我们少爷给了,难道你就是用这样的敷衍的答案,来回报我们少爷的吗?”
不等温时遇开口,袁成开始质疑余青的话造假了。
可是此时面对袁成的质疑,余青几乎想都没想,就立即挥挥手,矢口否认说:
“冤枉啊特助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掺假,江伊凡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私事,这是我们两个相处时自然而然形成的默契,她都不想说,我又哪好意思过问呢?反正就算是问了,她也不可能告诉我的啊!”
面对余青的解释,袁成显然还是不相信。
可就在他打算继续质问的时候,温时遇的声音却传到他耳中:
“就算你再问几遍都无济于事,看来余青小姐的确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
说完温时遇转身离开咖啡厅,袁成也立即紧随其后。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余青悬着的心脏还是迟迟没有放松下来,她皱紧眉头,不明白温时遇为什么会突然对江伊凡的秘密这么感兴趣?
“妈呀,真是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余青赶紧反锁店门,蹬蹬蹬跑去楼上给江伊凡打电话。
季家里,此时江伊凡刚刚出院,季辰希亲自陪同她上楼,并帮她拿着外套,体贴的一面让季家的女佣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真的是平时那个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家伙吗?
“帮她煮点粥送上楼。”
季辰希吩咐着女佣。
很可惜,似乎除了江伊凡之外,季辰希对其他人说话的态度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女佣按照吩咐去厨房煮粥。
见状,江伊凡微微皱眉,对于这两天季辰希的过于热情显然还有些不太适应,她提醒道:
“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忙自己的吧。”
“我没什么可忙的啊。”
季辰希耸肩,说罢就像个跟屁虫一样,恨不能时时刻刻跟江伊凡黏在一起。
不仅如此,他还跟她进了房间,见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舒适的姿态似乎跟在他自己房间里没什么两样。
江伊凡眉头皱的更紧了。
最近两天季辰希的举止实在是奇怪,让她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