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五分钟之内,蓝千歌已经被蓝剑明连续打了两巴掌。
好巧不巧的是,这两巴掌竟然都集中在同一边脸颊上。
此时感受到脸颊的红肿滚烫,蓝千歌的泪水都集中在眼眶里。
“什么叫她,这是你的姐姐,如果不是你先动手的话,我又怎么会打你?”
其实亲手打了自己的女儿,蓝剑明也觉得十分心痛。
可是不打她的话,她恐怕就要继续刁难江伊凡了吧?
见状,蓝老董事长不禁也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摇头。
“先把千歌关进房间里吧,我觉得现在的她肯定更适合独自一人冷静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她离开房间半步。”
纵然明知道蓝千歌错的离谱,可蓝老董事长仍旧选择了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惩罚”她。
尽管这种惩罚在别人看来,或许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对蓝千歌来说,却已经很严厉了。
毕竟她昨晚跟温时遇约定要出去吃午餐,突然间被闭门思过,岂不是等同于她要爽约?
想到这儿,蓝千歌立即哭喊着对蓝剑明求饶。
“爹地,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别让我闭门思过好不好,我还要跟温总出去吃饭。”
不禁急的直跺脚,可即便如此,蓝千歌的话也依旧没能引起蓝剑明的同情。
“把二小姐关进房间里,派人在外面看着,准时给她送饭送水,可就是不准让她离开!”
按照蓝老董事长的命令,蓝剑明干脆派人把蓝千歌看了起来。
哪怕明知道蓝千歌中午有约会,他也并不在意。
况且如果真的像江伊凡说的那样,现在放蓝千歌出去,不是更让她有机会纠缠温时遇?
在一阵哭喊声中,蓝千歌被人带上楼,锁在了房间里。
等到哭声逐渐变小后,蓝老董事长和蓝剑明此时都心情复杂。
“实在是家门不幸,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孙女,长大以后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蓝老董事长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出内心的感受?
而看出蓝老董事长的失望,蓝剑明觉得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爸,都是我教女不严,才会让千歌犯下这种错误,我知错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蓝剑明恭敬的在蓝老董事长面前鞠躬,跟他道歉。
“舅舅,这件事不怪你。”
江伊凡心疼蓝剑明的道歉,毕竟蓝千歌是个成年人了,她做什么,凭什么需要别人来承担责任?
随后看向蓝老董事长,江伊凡咬紧嘴唇,似乎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外公,看的出来,是因为我的出现,才让千歌妹妹性情大变,要不我还是搬走吧。”
好像很难下定决心般,江伊凡无奈的叹息着。
可是听到江伊凡表示自己想搬走,蓝老董事长哪里肯答应呢?
“凡凡,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能搬去哪里?”
一想到江伊凡之前曾经度过的那些艰辛生活,蓝老董事长实在不忍心让她继续受苦。
随后蓝剑明也眉头紧皱着劝说。
“凡凡,千歌的改变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是她自找的,你不需要感到愧疚。”
蓝老董事长和蓝剑明都不同意江伊凡搬走的提议。
对他们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能因为一个人,而错怪另外一个人呢?
“可是……”
皱紧眉头,江伊凡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假装十分愧疚的样子。
其实她哪里需要觉得愧疚呢,毕竟蓝千歌越是闹腾,她就越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但尽管如此,她并不打算让蓝老董事长和蓝剑明觉察到自己扮猪吃老虎的计划。
“凡凡,搬走这种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只要有外公在一天,就不会让你出去受委屈。”
蓝老董事长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两人既然都这么说了,江伊凡自然不需要继续拒绝下去,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谢谢外公,谢谢舅舅,其实我真的很想跟千歌妹妹搞好关系,可是她似乎十分排斥我。”
无奈的叹了口气,江伊凡表现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等到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后,江伊凡才继续对蓝剑明说。
“舅舅,接下来我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
之前蓝剑明曾经说过,如果有需要的话,他愿意在能力所及范围之内帮助她。
而现如今江伊凡对他求助,这也让蓝剑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凡凡,你希望舅舅帮你做什么?”
似乎不管现在江伊凡提出怎样的要求,蓝剑明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与此同时,蓝老董事长也在一旁微笑道:“如果你舅舅帮不上忙,外公也可以帮你。”
要知道,蓝老董事长在商界的地位,可谓是高山峻岭,谁都无法与之匹敌。
一旦他下定决心要帮助江伊凡的话,哪怕她再贪婪,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吧?
“我想得到江家公司的经营权。”
江伊凡面带微笑说出自己的愿望。
只不过当蓝老董事长和蓝剑明听她提起“江家”这两个的时候,都下意识眉头紧锁。
显然对于他们来说,江家就是内心深处最大的禁忌。
毕竟要是没有江慎远的话,蓝岚也就不会在生下孩子以后含恨而终了。
蓝剑明皱眉提醒说:“江家企业在江慎远的经营下,已经面临破产,凡凡,你还有何必在这种时候独挑大梁呢?”
作为生意人来说,蓝剑明觉得江家早就无可救药了。
“如果凡凡想学习经营之道,外公就将名下的几间分公司交给你来打理吧。”
就算那几间分公司面积不大,可是相比较江家企业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但是面对蓝老董事长和蓝剑明两人好心的提议,江伊凡却都选择了拒绝。
“不,我只要江家企业,除此之外,我什么公司都不想要。”
看着江伊凡斩钉截铁的表情,这不禁让蓝老董事长联想到了当年的蓝岚。
蓝岚的性格看似温驯,但实际却十分倔强,这点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