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脸上笑意又加深了许多,“虽然之前就猜测你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长得这么漂亮,之前戴着面具倒是减少了被你吸引的人。难怪看不上我,是觉得以你的面貌身材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比如一次又一次帮你解围的那个男人!”
他提到霍言靖声音狠狠的。
赵浅溪也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三番五次的救了自己,但她不知道,他和她面前这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不过她现在似乎并不是关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而是要关心自己能不能够安然无恙的从这栋别墅离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继续做这样的事,我就要报警了,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苏成洲眉间一挑,很是嚣张,“你知道在a市我们苏家的地位吗?你真以为他能够时时刻刻的出现,然后保护你?”
“也就只有他能够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把你带走。但是很可惜,你这次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你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报警了。他不会再来救你了,他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被他碰到了,他根本就不会管你!”
他今天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就是听到父亲提起苏叶一和霍言靖之间的关系,他被放出来是苏叶一亲自去求的,那样一个能心冷情的男人,会听一个女人的请求,还能是因为什么?
他虽然很疑惑霍言靖竟然会听苏叶一的话,但是却给了他一个更好的机会!
他虽然之前对赵浅溪非常的感兴趣,但是一次又一次被霍言靖折磨,他不敢对霍言靖下手,就只能把所有的怒气撒在赵浅溪身上,原本今天把人找过来,就只是为了折磨她,可是在看到她的脸的时候,他的想法再度发生了转变。
赵浅溪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她知道苏成洲说的话是真的,可她绝对不会放过逃离这里的机会,所以她一边警惕苏成洲的同时,一边也在四处打量着周围有可以逃走的机会。
毕竟现在大厅只占了苏成洲和佣人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距离她都有一段距离,以及,她距离大门处很近。
因为紧握双手的力道有些重,指甲几乎插进手心带来的疼痛,一直刺激着赵浅溪大脑的神经。
她在缓慢的向后退,努力不让现场的两个人发现自己的目标是别墅大门。
可是她慢慢的却发现了苏成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角勾着一抹有些诡异的微笑。接着就在这时,有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下就将别墅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赵浅溪被迫猛的停下脚步,瞳孔扩大。那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身材健壮,她就算现在冲过去,也会被他们立刻控制住。
“你真以为我把你叫过来只是为了简单的招待你一下?还有,就算我不把这些人叫出来,你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难道你没发现,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吗?”
赵浅溪有些迟钝的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异状,接着果然感觉到自己身上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热,刚才之所以没有察觉到是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别墅大门那边,现在她集中注意力才能感受到。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热,但绝对不是生病。接着,她的目光在这时突然落到了茶几上那杯红茶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颜色陡然难看异常。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药,曾经她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人救了,而现在这种药可能是因为摄入的剂量有些少,反而让她能够更加清晰确切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缓慢的变化。
“你……”
药效的发展似乎越来越明显了,赵浅溪刚刚吐出一个单音节,就控制不住吐出了一声暧昧的喘息,她只能赶紧闭上嘴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吐出任何这样的声音。
这样一来苏成洲就不高兴了。
他放弃了继续猫抓耗子的打算,大步向赵浅溪靠近,在赵浅溪挣扎的时候,紧紧捏住了她的脖子,扼住了她的呼吸。
药效发作的同时让她更是无力挣扎,被松开之后只能软倒在地。
苏成洲看着赵浅溪的眸子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危险,突然伸手抓住了赵浅溪的衣领,用力一扯,几颗扣子立刻被扯掉,露出了胸口大量白皙柔嫩的肌肤,还有胸前的柔软。
赵浅溪惊呼一声,赶紧伸手捂住衣领,并且频频往后退,而苏成洲依旧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药效逐渐在侵占她的大脑,她毫不留情,用力咬了一口舌尖,疼痛感刺激大脑,嘴里也瞬间被一股铁锈的腥味占据。
可是仅仅只是让自己保持清醒是万万不够的,苏成洲好像是在面对已经无力逃出陷阱的猎物,一下又一下的羞辱赵浅溪,还企图让赵浅溪自己说出想要他的话,赵浅溪即便嘴角流出血水,也依旧倔强。
可是这样的药效,在身上长期持续只会让人难耐不已,再加上苏成洲似乎也慢慢的失去了耐心,手上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
赵浅溪带着几分决绝的态度,用力撞向旁边的茶几,后脑勺磕上去,头在那一瞬间好像要裂开了。
似乎有新鲜的血液流了下来,而她也因此得到了短暂的清明,用力将桌面上的茶杯扔到地上,抓住其中一块碎片,在他再度伸手过来的时候用力将他划伤。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发生在一瞬间,苏成洲原本是被她撞向茶几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伸手去抓她,便在这措不及防间,被他在手上划出了很大的一个伤口,鲜血立刻滴在了地面上。
“贱丫头,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挥了挥手,堵在门口的那些健壮的人,有几个迈着步子大步走过来,目标自然是赵浅溪。
而苏成洲则走到了一旁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盯着赵浅溪狠狠道,“把她给我扒干净扔过来!”
“是!”
赵浅溪继续往后退,眼前的景物慢慢的变得模糊,色彩也没有那么明亮了,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打掉向自己伸过来的手。
不,不可以,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