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欢你啊!”
付心月泪水越来越多,昏暗的月光下,那一双美眸中盛满了太多期翼,看起来楚楚动人。
“有事?”
奈何祭司夜没啥反应,前村不着后店的问了句。
“啊……”
付心月诧异。
“没事本王就先回府了。”
祭司夜潇洒的转身,连头都不回一次。
付心月似乎,石化了……
“靠,祭司夜真,真……”
“本王的未婚妻在这里干什么?”
一低沉磁性的男声突然响起,安曜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
尼玛中原节的时候听声转头就碰上个人,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
“我,我来买个菜,好巧,你也来买…菜…
安曜不知道脑子怎么一抽,就,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我是来卖菜的。”
祭司夜丢下一句话,走了,
他看这背影有些熟悉,然后,就被雷到了。
“哎,就这么……走了?”
安曜看了眼那边黯然神伤的付心月,也走了,今天出门忘带脑子,回家要好好补补。
其实祭司夜中元节出门是有事要查,最近夜啸无故多了好几起命案,且不说几率比平常要高出许多,忤作看过了,死者没有任何伤口,但皮肤普遍发青,血管突起,眼球凸出眼眶,在夜啸史历上,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死状阿。这可有趣多了。
毕竟,这样的死状不是普通人能办的到的。
最近似乎有大事要发生阿。
朝廷上许多大臣都感悟到了,皇帝最近脾气不太好,祭王也是频频代病假不出席早朝,连平时经常活跃的云染丞相和澈王也是无精打采。安亦琛将军直接在家修养,说是受了伤,大臣们都羡慕阿,可其实只有那几个人才知道每天日子过的有多苦逼。
尼玛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去玩烧脑游戏试试,还特么不是一次两次了,至少三次以上了ok?
你说没事死什么人呐?活着作死不够,死了还得作孽,能好好的过日子不能呐!?
这是每天祭流澈半夜被从被窝里拖出来都要吐槽一遍的。
这群骚年们努力了这么多天,终于有进展了!
这杀人犯每次作案之后都会留下一个标记,一个三角交错成的六边形里有一个骷髅的标志,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标志,却勾起了所有人内心一个可怕的记忆。
那是一个血月满天的夜,人们察觉出了天象的不寻常,纷纷锁住家门并且告诫自己家的小孩不能外出,可是,还是有一个男孩因为好奇出了家门,结果,他死了,死状和最近发生命案的死者一模一样,身上有一个骷髅的印记,故事还没结束,男孩在入棺的第二天夜晚,全家人都死了,那男孩家四周的邻居也全部死亡,近乎百人,死状和男孩的一模一样,就这样,那户人家方圆十里不再住人,被称之为禁地。
那时候,他们几个也才七八岁而已。
“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可能和十年前的一样?”
祭流澈问道。
“很有可能,看来我们要联系十年前的情况去分析了。”
“其他国家似乎没听说过这种事呐。”
祭离风眉头紧锁,怎么就偏偏发生在夜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