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本王真是拿你没法子。”
袁怡珺这招在李景淮面前十分受用,只要她摆出娇娆姿态,李景淮总会缴械投降。
彼时暮色降临,只见外边树影摇曳,屋内人影晃动不止,令人迷迭的气氛充斥在屋子里,屋内温度渐拢,俩人不由自主地贴紧。
“那殿下可是依了妾身?”
李景淮箭在弦上,袁怡珺偏偏推开他,故意不让他亲近。
“小妖精,你都这样了,本王还能不依么?”
李景淮就差临门一脚,又怎能容许她在这个时候躲开,低沉应声后将人重新搂回身上,轻轻往下按,不许她有片刻分离。
“嗯~”
袁怡珺连带着浑身上下都颤动起来,哆哆嗦嗦的,微微仰起的脸颊透红似血,李景淮看着晃荡的影儿,唇齿忍不住盘附上眼前的欢愉。
感受到触感的袁怡珺手心捏出汗珠,想让他尽快弄完,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只能乖乖受着。
兴许是怕他将心思放到夏荷身上的缘故,袁怡珺这回缠了他许久,双手紧紧勾住他脖颈不愿松开。
夜半子时,碧珠才敢进屋里放水,给他们俩人冲洗身子。
俩人身上都带着汗珠,屋内还散发着浓郁的旖旎味,碧珠不敢抬眼看,放好水很快出了屋子。
有李景淮开口,天一亮李夕华又被送回袁怡珺身边。
袁怡珺让碧珠寻来令人喝了便能发困的药,每日夜里都给李夕华喂下去。
“王妃,若是喂久了生怕小殿下会受不住...”
李夕华尚不到一岁,每晚都喝下半碗安神药,日子久了碧珠害怕会出事。
“怕什么?”
“等过几日他喝习惯了,便也就不闹了。”
袁怡珺本就厌恶这从夏荷肚子里生出来的李夕华,若是不小心落下病根子,才正合了她心意。
“就怕殿下知道...”
李景淮虽对袁怡珺极为宽容,但在李夕华的事情上十分谨慎,不许他受到什么伤害。
“你再多嘴多舌的,信不信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袁怡珺猛一瞪碧珠,她吓得唯唯诺诺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可惜没过几日,此事还是传到了李景淮耳里。
袁怡珺喂李夕华喝下安神药后不久,他夜里突然发了高热,夏荷请来太夫,那太夫竟说是因为李夕华喝了太多安神药的缘故。
李景淮听后惊愕不已,见袁怡珺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怒之下让夏荷将李夕华带回沁芳院,日后都在夏荷身边养着。
袁怡珺同李景淮辩解自己并不知道那安神药喝了会发高热,可已经晚了,李景淮随夏荷回了沁芳院。
见李夕华安然无恙睡熟,李景淮才松下心。
“殿下忙了一晚上,都还未来得及喝口茶水。”
忙活完,夏荷来到李景淮面前,替他斟茶。
“还是你贴心。”
李景淮看着灯影摇曳下的夏荷,神色微动。
“殿下过奖了。”
夏荷低眸,往后退一步,显然是与他生分了。
“这些日子是本王疏忽了你,让你受了委屈不说,还让咱们的华儿受这样的罪。”
李景淮俊眸紧紧盯看她,不曾移开一寸。
“妾身受再多的委屈都没事,华儿是从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不想他出事...”
说到李夕华,夏荷眼睫颤颤,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落下来。
“本王知道。”
李景淮心中生出怜惜,握住她手腕,拉着她到自个身前坐下,帮她擦掉泪珠。
“今后他都养在你身边,只有你这个生母才会真正对他好。”
李景淮知道袁怡珺由来骄横,不会真心待李夕华,一开始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可如今闹成这样,他却是不能再坐视不理。
“多谢殿下...”
夏荷声色颤颤,抬眸看他时眼睫还沾着泪,可眼神已然升温,见李景淮动了心思,她主动凑上前,吻上他薄唇。
太久没碰过夏荷,李景淮对她的撩拨有些陌生,却像是勾起了内心深处熟悉的某一时刻,欲念一旦生出便极难控制。
夏荷本也是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一年来李景淮却不能碰她,忽觉自己这殿下当得也太憋屈,心里倒是对袁怡珺生出埋怨。
他像是报复袁怡珺似的,大掌握住夏荷腿根,将她压到茶榻上,俩人在茶榻上翻云覆雨,丝毫没将袁怡珺放在眼里。
夏荷盯着窗柩外边站着的人影,眼里生出得意。
自从李夕华身边的奶娘告诉夏荷,她怀疑袁怡珺给李夕华喂了药后,夏荷便悄悄指使她用沾了冷水的汗巾给李夕华擦身,如此一来他发了高热便能说是服用了安神药的缘故。
袁怡珺万万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夏荷背后做的,此刻她的人就躲在墙角下,夏荷故意发出浪荡声色,恨不得传到她耳中。
躲在墙角下的碧珠听到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慌忙抬步离开,将这消息回禀给袁怡珺时她气得摔杯盏。
“贱人,殿下一去沁芳院便使出浑身解数魅惑他,果然是贱骨头——”
她恨不得冲到沁芳院,将夏荷身子扒光赶出定王府。
“王妃,您别气坏了身子...”
“您可是袁家之后,袁家在朝中鼎盛,那夏荷怎配同您争?”
碧珠生怕袁怡珺冲动,话里若有似无提到袁家。
“是啊,本宫是袁家之后,这回本宫非叫她不得好死——”
袁怡珺狠心捏拳,眼神涌现出怒气腾腾的杀意。
彼时的夏荷,正顾着与李景淮耳鬓厮磨,尚不知自己命数将尽,已经被架在刀刃上。
事罢,李景淮搂着怀里熟睡过去的夏荷,目光露出决绝。
他大掌静悄悄在她身上游离,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殿下,妾身累了,您饶了妾身罢...”
夏荷被他弄醒,倚靠在他怀里娇声央求。
“你尽管睡便是。”
李景淮却是没打算放过她,即便是她眼神迷离,思绪漂浮着眼皮子微微张合,他还是再索取了一次。
最后,俩人身子都彻底瘫软,他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