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唐菲菲都沉着脸,没有跟夏高阳说一句话。显然,她又吃醋了。
见她不开心,夏高阳跟她说了几个笑话,唐菲菲不仅没笑,而且还没有理他,最终夏高阳选择了闭嘴。
回到家后,夏高阳一下子把唐菲菲搂进怀里,按在床上,决定用行动证明他爱的是她。
“你干吗,快放开我……”唐菲菲用力推了一下夏高阳,无奈她的力气太少了,未能推动夏高阳。
“老婆,何必明知故问!”夏高阳把唐菲菲压在身下,不管唐菲菲是否愿意,强吻了上去。
“快放开我,你臭死了。”唐菲菲被夏高阳压在下面,闻到他一身的汗臭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你快去洗澡。”
经她提醒,夏高阳也感觉到了浑身的不舒服,低头闻了闻衣领,确实有点酸臭酸臭。于是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笑嘻嘻地说:“老婆,我去洗澡,你耐心的等一会。”
等你个大头鬼!唐菲菲暗骂一句,嘴上却说:“好,你快去洗澡吧。”
夏高阳屁颠屁颠地走出卧室,当他听到身后的关门声以及门锁的声音,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他不在乎,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把门弄开。
唐菲菲像送瘟神一样把夏高阳送出卧室,立即关上了门,还进行了反锁。看到自己的计谋得逞,唐菲菲开心极了,跳到床上,躺在被子里,望着天花板,一直在傻笑。
谁叫你沾花惹草的,先饿你一晚上再说。
夏高阳匆匆忙忙洗好澡,推了推卧室的门,没有推开,央求说:“老婆,我困了,你能不能把门打开。”
原本唐菲菲不想理他,但有怕他叫过不停,小嘴巴一撇:“今晚你睡沙发。”
“为什么?”夏高阳明知故问。
“没有为什么。”唐菲菲说。
“我抗议。”夏高阳举着手说。
“抗议无效。”唐菲菲大声说,“别吵了,我困了,我要休息了。”
夏高阳回头看着沙发,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那张沙发很大很宽敞,睡上去跟睡床差不多,但毕竟没有床舒服,更为重要的是,他是一个人睡。若是跟唐菲菲一起睡沙发,他也可以凑合,关键是……
夏高阳心一沉,说:“菲菲,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家了。”
听到夏高阳说要回家,原本躺在被子里偷笑的唐菲菲一下子慌了,一古脑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说:“高阳,你给我……回来。”
夏高阳躲在门口根本没走,看到唐菲菲把门打开了,立即给她来了一个熊抱,一下子把她带到了床上。
唐菲菲没有抗拒,只是配合似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就在两人激情难耐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夏高阳气得真想摔手机。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是关键时候就来了。
“谁呀?”唐菲菲看到夏高阳望着手机在发呆,不解地问。
“江雨婷。”夏高阳恼怒地说。
“她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你一定有事,那你快接啊。”唐菲菲推了他一下。
“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夏高阳嘟囔了一声,然后还是接通了电话,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江所,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来有事吗?”
“这不是废话吗,没有事我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你干什么,我有病啊?”江雨婷不爽地说。
夏高阳从江雨婷说话的语气听出了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不应该这样啊,难道是……,想到这里,夏高阳神色凝重地问:“江所,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通缉犯逃了。”江雨婷愤愤然地说。
“哪个通缉犯逃了?”虽然夏高阳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听到江雨婷说出来,还是很震惊。
“就是那个叶笑天,他是一位拥有好几条人命的杀人在逃犯。”江雨婷在电话那头说。
看到夏高阳神色凝重,唐菲菲着急地问:“谁逃了?”
夏高阳把手机拿开,低声对唐菲菲说:“就是童浩天请的那个人。”
“哦……”唐菲菲也满脸的震惊,很久才反应过来,还想说什么,看到夏高阳又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她只好选择了闭嘴。
夏高阳焦虑地问:“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江雨婷想了想,说:“我们已经把他押到了派出所……”
夏高阳迫不及待地问:“所以你们就对他有所懈怠,是不是?”
“是。”江雨婷不假思索地说,“我以为…..”
“你以为他到了派出所就跑不掉了,是不是?”夏高阳继续追问。
他怎么都知道啊,看来想瞒过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江雨婷老实地说:“是的,到了派出所后,我们就放松了警惕,因为我们有六七个警察,而且两个犯人都受了重伤,应该跑不掉了。可是,没想到那个叶笑天下车的时候,见我们警惕性不高,打伤了几个警员逃跑了。本来他还想救那个一撮毛的,但是我看情况不对就掏出了枪,很可惜,我没有打到他,让他逃跑了。好在,只跑了他一个,另一个都交代了,他们都是在逃通缉犯。我打电话给你的目的,是提醒你提高警惕,注意安全。”
关于叶笑天的名字,是一撮毛交代的。刚开始,一撮毛拒绝交代,直到江雨婷打开电脑进入公安部网站,从通缉犯的名单里找到一撮毛的画像以及犯罪事实,他才老老实实地交代。
江雨婷顿了下,接着说:“我已经把这件事上报了,现在全城戒严,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落网。”
“但愿如此吧。”夏高阳叹了口气说。
“怎么了,你对我们警方没有信心?”江雨婷敲着桌子说,“我告诉你啊,不仅刑警大队出动了,而且特警也出动了,不信你仔细听听,街上到处是警笛声。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叶笑天现在是插翅难逃。”
夏高阳看了看身边的唐菲菲,虽然她还在搂着他,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夏高阳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悄悄的下了床,替她掖好被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的阳台,听到呼啸而过的警笛声,淡淡地说:“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