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缩在角落里心惊胆战,吃饱喝足的两个男人大概也是困了,没了兴致折腾我,便直接将我同被那个被凌辱的女人一同关进了卡车的铁硼了。
安静了一会,我才摸索着到那个女人身边,小声开口道,“你没事吧?”
那女人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折腾,身体微微颤抖,大概是因为呆在黑暗里的时间太久了,我大致能分辨出她的情况。
她摇头,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声音嘶哑,“我没事!”
我点头,抿唇,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你知道他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吗?要去做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被人打晕了之后就不知道怎么了,j就到这里了,你呢?”
那女人有些疲惫,声音嘶哑道,“他们要把我们带去西欧,到那边以后我也不知道,可能会被送去更远的地方,也有可能会被卖在西欧,不是奴隶就是被当成生育工具,也有可能被掏空五脏六腑抛尸荒野!”
我被她说得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心里微微颤了颤道,“这里看着像是南方,不像是去西欧的路?还有,倒是是做得这一切?”
女人闭着眼,微微抽了口气,开口道,“他们要去缅甸转移,我也不清楚谁做的。”
见她过于疲惫,我不再问了,心里计算这几天的时间,我前两天应该是吃了饭菜,里面有安眠药所以才会一直感觉自己都在睡着。
几天下来玩们应该已经到缅甸边境了,一旦出了缅甸,只怕想要活下去的可能就下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得离开这里,落落也许也被他们带在这里。
这一夜,我没有睡着,次日听到动我就清醒了,直接告诉我大卡车开始行驶了,我接着铁硼里微弱的光线,想要打开铁硼的门,但是最终以失败告终。
颠簸了一路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最后有动静传来,铁门被打开,车里的人都被带了出去,大概十几个人,都是女人和小孩。
因为双手都被他们用绳子绑住了,我下来车之后,就开始在人群里四处张望,看见落落夹杂一群孩子里。
我激动得差点没叫出来,好在控制住了,看着几个孩子被带进了一栋农房里,我看了一眼四周,都是深山老林,还有便是一望无际的橡胶树。
“看什么看!老实点,跟着走!”我被一个壮汉怒吼了过来,随后便是他扬起手中的皮鞭朝着我抽了过去。
我背脊被抽得生疼,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那个叫坤哥的男人瞧见后,冷冷开口道,“老实点,别作死!”
我抿唇,昨天和今天的所有的信息都告诉我,我现在是被韩少聪丢到了边境地带,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但他能接触到,说命家不简单。
按理说,周然现在应该已经发现联系不上我了,不知道单靠他的能力,能不能找到我。
十几个人女人被塞进了一个一百平米的房子里,随后大门被关了起来,都是女人,看她们身上的衣着,应该都是条件不错人家的女人,不是大学生s就是名媛。
或许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时间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蹲在人群里,心里想着要怎么自救,还没有思路,就见一个女人突然跌跌撞撞的冲到大门前用身子使劲的撞门。
其他女见此,也跟着过去,开始拼命撞击,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农房原本就不是很稳固的铁门被撞得摇摇欲坠。
动静太大,将人引了过来。
“碰!”大门被打开,随后领头的男人站在门口大吼,“都给我安静,安静,都给老子老实点!”
一开始他开口,还能吼得住人,但是见门口就站着三四个男人,一时间人群里有女人开口大吼道,“姐妹们,要么死要么就活,方正被这群畜生带走也是死,不如就死在这里,不要便宜了这群混蛋,跟他们拼了!”
女人话一出,顿时大家就都朝着门口的男人冲了过去,一开始几个男人还能抵挡,但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绳子被揭开了,随后其他的都被揭开了,女人打架,不是撕咬就是抓,尤其是这些女人都留了长长的指甲。
几个男人大概是估计到这群女人的身上的价值,没有防备,短短几分钟几个男人就被弄得头破血流。
我是孕妇,不可能冲上去乱来,瞧见那几个男人狼狈的样子,注意到地上掉落的打火机,我不由微微蹙眉。
趁着混乱,将打火机捡起,揣在了兜里。
“嘭!”刚将手机藏好,一声枪声响得猝不及防。
一时间吓得一群人女人尖叫了起来,我缩在角落里,吓出一身冷汗,余光扫进原本簇拥着几个男人的那群女人中,有个中年女人倒在地上。
眉心一个巨大的窟窿,血肉模糊,血液从女人的嘴巴鼻子里缓缓流了出来,女人的双眼还睁着。
“杀人了,杀人了!”人群中有女人反应过来,声音颤抖恐惧的念叨着。
一时间,大家都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女人,都猛地的惊恐的后退,恐惧的看着那个举着枪的的男人。
“你疯了,为什么开枪?”零头的男人看明白情况,冲着开枪的男人怒吼。
拿着枪的男人也是被吓到了,低着头,手上拿着的枪还在颤抖,“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这群娘们太他妈烦了。”
领土的男人怒目瞪了他一眼,随后冷冷看着我们,开口道,“不想再死人,你们就给老子老实点,不然你们就都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几个女人都被吓到了,一时间都退了回来,不敢作声,领土的男人将死掉的女人尸体拖了出去。
随后关上来铁门,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所以外面的声音就格外清晰,领土的男人开口道,“检查一下她的五脏六腑,能用得就赶紧取下,立马联系孤狼,给他把货用过去。”
孤狼!
我猛地的脑子一惊,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上次化工厂里我躺在手术台上,莫长清也是这么叫那个拿着手术刀的神秘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