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心中生了怒意和狠意,从池子里爬出来,浑身湿透的走向他,冷着声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找死,但是你绝对不会好过,就你这种人渣,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污染空气。”
六十多岁的老人,平日里身边跟着人,拿钱办事,自然有人护他周全,但此时,那个男人被我弄晕,他身边又没有跟着其他人。
顿时他就怂了,从椅子上起来,苍老溃败的身子有些颤抖的看着我,“是你母亲让我这么对你的,你要是想报仇,应该去找。”
看着这个算不上人的东西,我是真的恶心,一时间站在了原地,冷漠的看着他道,“她我自然是会去找的,但是你我也不会放过。”
微微眯着眼,我看着他,无比恶心道,“你这样的人,是应该下地狱的,但是送你下地狱的人不是我,我只会把你对我的事,对你做一遍,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这种老变态,能不能受得住了。”
原本我可以直接走人,能少看一眼这个变态的老人一眼也是好的,可我不甘心,所以,我将他推进了泳池里。
看着他枯瘦的身体在泳池里扑腾,嘴巴里喊着救命的狼狈样,说实话,我心里的怒意根本没半点消散。
只是,再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人身上,我觉得恶心,所以我便转身出了酒店,小腹处若有若无的疼,让我有些恐慌。
酒店门口,我刚准备给前台要一床毛毯,准备裹着去医院,便看见了从外面突然冲进来的傅泽辰。
男人面色有些惨白,额头上挂着细汗,深冬季节,若不是过渡紧张,只怕很难会看到这番景象。
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定格了大概几秒后,便猛得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裹在了我身上,随后拥着我出了酒店。
跟在后面的陈浥也微微有点愣住了,但也就是片刻的事情,陈浥连忙转身进了车里,开了空调,之后便走开了。
傅泽辰将我扶上车,一双黑眸看着我,声音出奇的冰冷,但又似乎格外温的开口道,“伤到哪里了没?”
我微微愣了愣,摇头,只觉得寒冷将我包裹着,即便车里开了暖气,但还是冷,傅泽辰突然朝着我伸手,要解开我身上的纽扣。
愣了一下,我本能的躲开,他蹙眉,声音温凉,“衣服湿了,会生病。”他向来话少,说话只说重点。
我愣了愣,看着他俊朗的脸颊,心里说不出的情绪,片刻之后,我开口道,“我自己来!”
一时间,微微低头,将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
剩下一件衬衫和打底裤,虽然湿透了,但是我没打算脱了,毕竟我没有裸着的习惯,傅泽辰看着我,微微蹙眉。
没有开口,车窗玻璃被敲响了,我本能的用傅泽辰的外套将自己盖严实。
傅泽辰摇下车窗,是陈浥,他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傅泽辰,傅泽辰结果袋子,摇上了车窗,将袋子递给我之后,声音低沉道,“把衣服全部换了,一会把热水喝了。”
说着,他将一个金色的保温杯放在一旁,便下车了。
我原本以为,他可能会嘲讽或者埋汰我几句,没想到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看着车窗外。
傅泽辰和陈浥说了几句什么之后,便再次进了酒店,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身上的寒冷,提醒我要赶紧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了。
我在车里换了干净的衣服,原本已经冻得麻木的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喝了几口热水之后,整个人好了不少。
靠在车上,我不由有些迷糊了,或许是疲惫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安全了,所以心里放松了几分,靠在车上,我便有些困意。
迷迷糊糊的靠了一会,听到车门声音,我才醒来,见傅泽辰带着一股冷意上了车,随后是陈浥上了驾驶位。
我有些迷惑,看着两人的样子,有点像是大过架的样子,我有点懵了。
傅泽辰浅淡的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道,“好些了吗?”
我点头,看着他,开口道,“你们刚才进去酒店做什么?”怎么看着像是打过架一样?
他没回答我,而是对着前座的陈浥开口道,“走吧!”
陈浥启动了车子,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总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好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想问问他,来广陵做什么?想问问他,刚才进去酒店做什么了?也想问问他,他怎么找到我的?
可是很多问题,我最好只能在这安静的气氛里保持了沉默。
车子停在我提前预订好的酒店前,我有点愣愣的看着傅泽辰,迟疑道,“你们也住在这里?”
傅泽辰抿唇,没回答我,只是开口道,“下车!”
我跟着下了车,但是脚才刚落地,一双腿就彻底软了,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倒下去,好在从驾驶位下来的陈浥动作快,连忙扶住了我。
“太太,你没事吧!”陈浥扶住我,有点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已经大步走到我身边的傅泽辰。
傅泽辰一把将我抱起,看着陈浥,声音低沉冷冽,“去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
陈浥点头,上了车,启动了车子,走了!
我看向傅泽辰,他抱着我,距离太近,我嘴巴有些尴干燥,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巴,看着他道,“现在已经很晚了,陈特助不用休息吗?”
他抱着我进了酒店,一双黑眸,不冷不热的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心疼他?”
我无语,这是我想表达的意思吗?
一时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了。
进了酒店,他从新开了房,将我放在床上,随后便去了阳台,似乎是打电话,折腾了一个晚上,我整个人都不太好。
原本有很多问题要问的,但是又累又困,便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觉原本我是睡得很熟的。
可在深夜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醒了。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身边躺着傅泽辰,有些黑,身边的男人呼吸浅浅,这么晚,想来应该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