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对于他突然阴冷下来的面容,没有丝毫惧怕,只是淡漠的看着他道,“韩少想多了,我从不觉得自己能有资格和你玩,我今天来这里,韩少心里比我更加清楚,只要韩少放了那个孩子,韩少想要做什么,朝着我来都成。”
他呵呵一笑,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淡漠道,“我想要你,也成?”
我抿唇,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抿唇,看着他道,“韩少,孩子是无辜的。”
他冷笑,茶艺师给他倒的茶,他没有伸手去端茶杯,而是伸手猥琐的拉住了茶艺师的手,茶艺师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恐惧的看着他,那样子说不上欢喜,隐隐透着几分不愿意。
韩少聪看着她,眯起了眼睛,“怎么?不愿意我摸你?”
茶艺师连忙摇头,声音软软的,“不是,韩少只要喜欢,做什么都行。”
她的话让韩少聪心情大悦,但也就是片刻,他突然端起桌上滚烫的开水,朝着茶艺师的手背上浇灌了下去。
“啊!!!”滚烫的水浇在茶艺师的手背上,她忽然吃痛尖叫了起来,出于本能的反应,她将手抽回,荒凉的将桌上泡好的一壶上好的茶水打翻在地上。
动静太大,引来了守在门口的经理。
经理是个中年男人,进来看见这番场景,一时间看着阴冷的韩少聪道,“韩少,芊芊笨手笨脚,我马上带着她去调教,从新给你找一位懂事的姑娘来。”
韩少聪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将面前的茶杯丢向那茶艺师,冷冷开口道,“大呼小叫,都吓唬到我的客人了,没规矩,待下去,这里不适合你。”
经理一愣,连忙扶着茶艺师出去了,走了几步,经理有些不确定的回头,看着韩少聪道,“韩少,我给你从新叫一位茶艺师过来?”
韩少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冷开口道,“不用了!”
那经理愣了愣,随后也没多说,扶着茶艺师便出去了,两人一走,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站着韩少聪前面,他看着我,似笑非笑,“江小姐会泡茶吗?你也看见了,我的泡茶师走了。”
知道他是想要变着法的折腾我,我点头,走到泡茶台,抿唇开始泡茶。
他杵着下巴,动作悠闲自在,脸带着几迷茫无聊的深情盯着我。
好在我确实会泡茶,一杯茶泡好,放在他面前,他闲适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挑眉看着我道,“味道不错!”
我抿唇,没开口。
终于,他放下茶杯,身子靠在椅子上,闲暇道,“江小姐听说过人体盛宴么?”
他又想玩什么?
看着他,我凝眉,不开口了。
他勾唇,开口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孩子留在我那儿也没什么用,还又吵,不如江小姐陪着我玩几天,那孩子你实在放不下,带走就成了。”
一个孩子在他眼睛里像是一条狗一样,我抿唇。
压着情绪道,“韩少至少要让我看一下孩子是否安全才是,否则我也不放心,你说是吧?”
他点头,挑眉,“当然可以!”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过了几秒之后,电话就被接通了,随后他开口道,“镜头给那孩子!”
片刻后,韩少聪将手机递给我,开口道,“看吧!”
我结果手机,见视频里,落落躺在摇篮里,好像睡着了,我抿唇,看向韩少聪,“孩子怎么了?”
他挑眉,“你看不到她睡着了?”
“我怎么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被你喂药了?”确实是,我根本不信他们。
听到我的话,韩少聪有些温怒,但还是对着电话道,“把那孩子给我弄醒!”他话说完,视频那头的人就摇晃了几下在熟睡中的落落。
落落被摇醒,看着四周陌生的人,片刻之后便开始大哭起来,一个人保姆一样的中年女人抱着她哄。
我对着视频叫了几声,但是因为哭声太大,也没有办法听见。
韩少聪看着我,冷冷道,“江小姐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抿唇,挂了电话,看向他,开口道,“韩少说话算数,我只要按照那的要求做了,你就会把孩子安然无恙的交给我?”
他挑眉,身子靠在椅子上,开口道,“韩某一直都是言而有信!”
我抽了口气,看着他道,“可以!”
无非就是一命换一命。
他嘴角的笑意拉得很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我道,“那成,刚好,今晚我有个宴会,江小姐你刚好符合,一会如果江小姐配合得好,人自然是会还给你的!”
他出了包厢,我跟在他身后,心里盘算着,刚才看落落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某个别墅区,只是我不知道韩少聪名下的房产,想要找到落落所在的地方不容易。
出了包厢,他带着我上了四楼,走廊上,我突然开口道,“嘶,我肚子有些疼!”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我,开口道,“怎么了?”
我五官疼得有些模糊,开口道,“韩少,我肚子有些疼,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他蹙眉,点头,算是同意了。
洗手间。
我给周然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没一会就接通了,“江小姐,什么事?”
“周小姐,你能帮我个忙吗?”
“江小姐,你可以直接叫我周然!”
我愣了一下,继续开口道,“周然,你能帮我查一下韩少聪名下的房产吗?还能找人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开口道,“江小姐在找那个孩子?”
我嗯了一声,原本以为她会拒绝的,但是没想到她倒是同意了。
挂了电话,我舒了口气。
从洗手间出来,韩少聪双手抄兜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的我有些心虚。
“江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走到洗手池边洗了手,故作冷静道,“韩少有等入厕的习惯?”
他一愣,片刻后大笑起来。
女洗手间离门有些远,我和周然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他不可能听见,他来洗手间门口站着,无非是担心我突然溜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