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安若素回家的路上,叶开随意问了一句:“若素,我怎么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好像不怎么太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安若素眼中划过一丝疲惫,脸上却满是倔强,挤出个笑容回答叶开道:“我没事,不过是前一段时间耽搁了一些事情,等过一阵子也就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一会儿跟不跟我回去,我妈可又让我叫你回去吃饭呢,哎……对你这么好,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她亲生的……”
叶开虽看得心疼,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安若素是一个外表随和,内心却特别要强的人,因此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叶开忽又想到今天的事来,满脸不自然的问道:“哈……那啥……那杜云深追求你那么久?也没有打动你?”
安若素上下打量叶开一阵,幽幽的开口道:“唔……你是说云深哥呀!也不错啦!要是他能改掉花心的毛病,说不定……”
叶开:“咳咳!”
安若素眼看着这家伙眼皮急跳,立刻便要暴起的样子,顿时噗嗤一笑,眼神却是越发的温柔起来。
笑得半天,安若素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起来:“云深哥的父亲与我父亲原本有着生意上的来往,更是多年的朋友,因此我与他打小相熟,不过后来父亲去世,两家的关系也因此淡了,原本父亲想撮合我……我跟他在一起的,可后来,一来因为父亲不在了,再一个他在国外的名声不是太好,所以……”
“那杜云深家里是干嘛的?”叶开又问了一句。
“你问这个干嘛?他家的公司也跟‘大华’一样,是做能源的,不过主要在欧美发展……”
叶开心中顿时了然:“难怪呢!”嘴里却随意答道:“没什么,随便问问,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嘿!对于情敌的老底儿,自然是越了解越好咯!”
安若素“呸”的啐了他一口,脸颊却悄悄升起了两朵娇艳的桃花,看得叶开又是咕噜吞了一口口水。
叶开只送安若素到了别墅区的门口,却没有进去;安若素顿时骂叶开不知好歹,叶开却对她说道:“黄阿姨看得太紧,实在没甚搞头,不如回家的好!”
安若素又是好一阵的“拈花指”,直到叶开使出“风之极”这才得以逃出小妞的魔爪。
回到自己的公寓,天已经快黑了,叶开有些饿便想要找一些吃的,可哪曾想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伸出一颗清秀的脑袋,叶开一看顿时骂自己粗心,这一整天都顾着陪安若素,竟忘了家里还有双儿这丫头。
“双儿,看叶叔实在糊涂,出门时忘了跟你交代,你还没吃饭吧?”
双儿眨了眨眼,一时却说不出话来;叶开知道她性格内向也不责怪,反倒温和的对她笑了笑,再次开口道:“双儿你别害怕,你过来,我们聊聊天吧!”
双儿果然红着脸走了出来,叶开为她倒了一杯水便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丫头,叶开不由暗自赞了一句:“真是花儿一般的姑娘!”
“双儿真不记得叶叔了?你小时候我还抱你过河的……还有,在那片竹林,我还带着你打过鸟雀的……哈哈……”
双儿没有开口说话,却红着小脸使劲点头。
“唔……记起来了?”
“嗯!”双儿听叶开谈起往事,竟渐渐放得开了。
叶开见双儿终于开口,不禁高兴起来,立即开口道:“双儿吃饭了没?没吃我们出去吃吧”
双儿晃了两下脑袋再次开口道:“我吃过了,叶叔不在家,我自己在冰箱里找来吃的自己做着吃了。”
叶开听着双儿有如黄莺般脆脆的声音,觉得十分好听,满是舒畅的感觉顿时涌上了心头。
“你吃过了?唔,都忘了你做的饭菜十分可口的,有给我留一点么,呵呵!”
“嗯!剩好多呢,我这就给叶叔热去……”
说到她做的饭菜可口,丫头忍不住满脸泛起光来,立即便活蹦乱跳的去给叶开热起了饭菜,叶开也没有阻止。
见小丫头忙碌的身影,叶开忍不住打量起了双儿的背影;双儿模样原本就不差,身材稍微娇小了一些,不过叶开觉得这丫头还小,有发展的空间;一根麻花辫子就搭在身后,竟拖到了臀部;那娇臀虽然算不得丰硕,却把紧身的牛仔库撑得鼓鼓荡荡。
叶开忽的记起眼前的双儿18不到,自己竟盯着人家小臀在欣赏,暗自骂了一声:“禽……兽!”便立即收回了目光,可脑中印着那鼓鼓荡荡的两瓣儿,却再也挥之不去。
正为叶开热着饭菜的双儿,却浑然不觉,反而越来越活波可爱。热好饭,叶开尝了一口饭菜,不禁夸奖起来:“唔,双儿做得实在不赖!看来你在厨艺上还真是有天份,叶叔以后有口福了,哈哈……”
饭菜刚吃了没两口,电话忽然响起,叶开拿起手机一看却是雄伟打来的;见是雄伟的来电,叶开的眉头瞬间拧起,眼皮更是跳个不停。
叶开暗自想道:“难道是异能社有了消息?”
“喂!小狼……”
“老大,我这边有动静了!”
“你现在在哪里?”
“S市……”
一听小狼那边有了动静,叶开立即便坐不住了,随后立即联系了小贝跟茉莉,可哪知茉莉出去招揽异能者,至今未归;而小贝却是接到青龙传来的消息,说是让她回岛一趟,具体回去做什么,却并没有告知叶开。
见一个个都有事,叶开忍不住苦笑起来:“哈……看来只好一个人去了……还好雄伟夫妇他二人在那边,不然当老板的没有小弟跟着,想想都觉得悲催……”
叶开随后便对双儿交代了一番,留下了足够的生活用度;又给安若素打了一通电话,就这样轻身上了路。
S市,重案组的会议室里,组长陈天宇,手持着幻灯片的遥控器,正不断按动着,在他右前方的屏幕上不断切换着画面。
“顾念仁,男,48岁,W。Y财阀的首脑,29号被灭门于家中;本人似乎是自己割喉而死,他的妻子死因更为可疑,似被自己勒死的,唯一的一个儿子跟四名保镖,却是被人从正面,用钝器击打而死,死的时候似乎都没有反抗;现场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作案之人应该是个老手……”重案组长陈天宇,为下面坐着的众人陈述着案发现场的第一手资料。
听完组长的陈诉,重案组许多成员,随之窃窃私语起来……
“自己割喉而死?”
“嘶……被自己勒死?”
“被钝器正面击打而死,却没有明显的反抗,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