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殿下,我等在这里也是等着大皇子的图纸,这些天,大皇子都是将图纸紧紧的握在手中,我等也没有见过几次那个图纸,现在大皇子没有来,我等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小官上前对着太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这些天大皇子一直都将太子排除在外,其实太子说的那些建议,他们也曾想要告诉大皇子的,可看见大皇子一意孤行的模样,也就没有说点什么,之所以知道太子对大皇子说起这个事,他是有一日无意间听到的。
“原来如此,那赶紧让去找大皇子过来,孤先去看看。”昨日莫麟那么大的仗势,让太子很是担忧,可最后殷爵晟也没有出任何的事情,太子才将内心的纠结给放了下来,可也因此没有来这里。
也不清楚究竟进行到了哪种地步,那个图纸别说他们没有见过几次,就连他也是跟着那些小兵身后看的,单独的时候,大皇子根本就不会将图纸给他看,也就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一个内容。
“大皇子,张大人求见。”
管家面带紧张地走了进来,这个张大人正是负责这次的布置的总管,现在他来这里,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大皇子手上的图纸。
大皇子疲倦地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你就说今日子让他们先行歇息一天,等明日再做。”现在唯一的办法,只好让当初画图纸的人赶紧再画一次,来弥补,不然如果殷风逆知道了这件事,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是。”管家面带犹豫地走了出去。
张大人看了看管家的身后,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疑惑地看向管家,“大皇子呢?”
“大皇子交代,今日让尔等歇息一天,等明个再行动。”
张大人皱了皱眉头,“这件事不能再歇息了,时间已经不多了,不然等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吃不到什么好果子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最积极的大皇子,会有这么一个交代,可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如果歇息一天,那么耽搁的巨大工程量,就得再延后几天才能够完成的。
“大人请回吧。”管家不管张大人说什么,都是让张大人赶紧回去。
“我要见大皇子,还请管家为本通传一声。”
“大人,大皇子不会见你的,今日便请回吧。”
张大人看着管家这么不由拒绝的语气,蹙眉离开了大皇子府。到了场地之后,一群人围了上来,“怎么样拿到图纸了吗?是不是可以干活了?”
“大皇子让我们歇息一天。”
闻言,太子紧紧皱着眉头,“他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轻轻地摇了摇头,“工程量会这么的巨大,歇息一天虽然对我们很好,可是对这个场地的布置不好,若是完成不了,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十个人头都不够砍。”张大人叹息说道。
“别急,我去问问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
可太子去到,也只是与张大人一般的待遇。
“算了今日,大家便回去谢谢,明日孤再带些人过来,绝对不会耽搁了众人的时间,也不会让你们人头落地的。”太子低沉着脸,挥了挥手,率先离开了场地。
淑贵妃从嬷嬷那里得知了此事已经实施了,现在就等着大皇子自己承认图纸不见了,要重现画了。
“娘娘放心,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的再将之前的画作再重新的弄出来,大皇子一直放着太子,并没有将图纸给予他们看。可皇上不一样,他是全程看过的,如果其中有什么不对之处,定然是能够看出来的。”
嬷嬷在实施的时候已经询问了不少家中的画师,他们都表示人的记忆是有限的,不能凭借脑海中仅存的记忆再将以前的画作画出来,尽管画出来其中还是有不少的地方是有差别的。
正如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里的道理是一样的。
貌似神似,可实际上已经不是原本的那张图纸了,其中的内容也不再以前的内容的,说到底都是因为大皇子自己的自私,若是让太多的人看到这个图纸,就能够很好的将每个细节给琢磨出来了。
毕竟每个人的分工都是不一样的,但是他们却看到了那么短暂的一点点内容,不能讲其中的细节给勾勒出来,因此每次都要看大皇子手中的图纸。
“看来这次我们就等着大皇子在皇上的面前落一个不少的印象了。”
果不其然,那些画师已经画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了,每一张新鲜出炉之后,大皇子仔细地琢磨了每个细节,总觉得哪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劲,让画师重画,可是重画出来的画作跟前一张又有很多的不一样。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一张张的画作都没有能够让大皇子满意,一张不如一张,反倒是第一张与他脑海中的更加像似。
“废物,让你画一个原本画过的画,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也都没有一张是正确的。”
大皇子将所有的茶杯都扫落在地上,胸口不停地在颤抖着,想起殷风逆得知此事的下场,咬牙地对着众画师说道,“若是你们再画不出来,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大皇子,我等已经尽力了,你再逼我们,我们也画不出来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已经渐渐的忘记了其中的细节,不可能再画出一章一模一样的画作了。”
大皇子愤怒地看着众人,管家这个时候走到了大皇子的身边,对着大皇子的耳边说道:“殿下,可以拿着好的画作告诉皇上,说是原本那张画作有不少的地方是不合理的,所以就让人重新再做了一份,这样就能够说明为何殿下的画作与之前不一致了。”
大皇子眼神一亮,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之前太子一直在说这里不合理,那里不合理的,或许能够接着这个让他在殷风逆的面前,买一个聪明。
“做得好。”
太子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被大皇子全然否定的不合理之处,被他当做了新画纸不同之处的理由,若是知道,也只会淡淡一笑。
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在这件事情当中拿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