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太不地道了吧!”萧宇川从未见过如此性情不定的人,还是个男人。
沈府周围的士兵都撤了。
凌澈将情况都告知了仇泽珩。
他眼中杀气昂然:“给本王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查出来!”
“是。”凌澈不敢再书房多待,连忙退了出去。
仇泽珩笔下描绘着一女子,栩栩如生,眉目间的笑容是那般真挚。
此女子正是,沈钰。
毫不知情的沈钰,被萧宇川拉到酒馆喝酒。
沈钰来了一个行酒令,输了的喝,萧宇川把把输。
一直喝,喝到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冒酒泡,嘴里还嚷嚷着:“喝……”
沈钰嫌弃的将他的手推开,在他怀里摸索着,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一带金磕子。
她眼前顿时就亮了:“哇,地主家的傻儿子,原来真的可以随手捡。这下,资金够了,我可以打造我的兵器了。”
沈钰将她的折扇放在桌子上,反正脏了,她也不想再用。
顺便将酒钱付了,洋洋洒洒的走出酒馆。
“小公子,你这钱,是皇家的,是你的吗?”
兵器铺的老板看着沈钰送上的金子,有些担忧这钱来路不正。
沈钰摸了一下,的确有皇家印记,没想到古人这么麻烦。
“自然是四王爷在榻上送我的,怎地,你看不起我这种人?”沈钰拍了拍胸口,她就不信,店家能跑去王府问。
老板有些懵逼,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倒是老板娘笑吟吟的说:“小公子别和我们当家的计较,他这人,疑心病惯了。”
这兵器铺的老板娘,面容随和,身上的肉腱子一颤一颤的。
沈钰懒得继续理论,钱是如何来的,而是拿起老板桌上的笔墨纸砚。
在纸上画出她想要的折扇。
这可是一柄杀人暗器,里面藏着一柄软剑,而且工艺精湛。
老板拿着图纸,陷入了沉吟:“你是道门中人?”
“算半个,老板这兵器能做?”沈钰只想知道能不能做,其他的,一概不问。
老板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我试试。”
“好,那我等你三天。”沈钰说完就离开了兵器铺。
老板娘一巴掌拍在看图纸的老板头上:“以后不该问的别问,这富家子弟,都有点怪癖。”
老板的帽子都被打歪了,连忙扶正:“此人不凡啊!”
……
这三天里,沈钰也没闲着,而是四处打量着沈家。
想着怎么悄然无息进去。
与此同时,城内传开,四王爷和摄政王有共同癖好。
喜好男子。
这城内的大好男儿,都不敢靠近此二人,生怕被亵渎。
萧宇川气鼓鼓的来到摄政王府,他三天前,被人灌醉截获钱财本就不爽。
没想到,城内传出此等风言风语。
“皇叔,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怎会有你的玉佩,还说是你的……是你的娈童!”萧宇川说到后面两个字,尴尬的只能一巴掌拍在门槛上。
仇泽珩眼皮子猛地抽了好几下,男人?娈童?
那个该死的冒牌沈袭!
但是他并未打算告诉萧宇川那个‘男人’,其实是个女人:“本王已经派人调查,相信很快有线索。”
“皇叔,那男人怎么有你玉佩?难道真的是榻上?”萧宇川眉头紧锁,投去了疑惑的目光,莫非……真的是娈童?
仇泽珩直接避开了这么犀利的问题:“你可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