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玩笑话逗的三个人哄堂大笑,莫小五的拘束感顿时烟消云散。
“这就是我的闺蜜,叫斐文、职业模特!细皮嫩肉的,才二十多岁呢!”褚秀大笑过后介绍说。
“哎,帅哥喝不喝酒啊?”还没等褚秀向她介绍莫小五,斐文一边神秘兮兮的问,一边拉着他进了餐厅。
“褚总让我来陪你喝酒,怎么能不喝呢!”莫小五随口就答。
一句话中了斐文的圈套,伶牙俐齿的斐文找到了灌醉莫小五的理由。
优雅的餐室里窗明几净、茶香四溢,美酒佳肴端上桌以后,褚秀立刻推开了酒杯说:“我身体不好,就不喝酒了,你们二人对饮吧!”
“来,兄弟,咱们干了第一杯。”斐文没搭理她,而是面对莫小五举起酒杯,无比豪爽的嚷嚷着。
“莫小五看了看明晃晃的白酒,难为情的说:“慢慢喝嘛,别着急啊!”
“哎呀,还算是个爷们吗?看我的!”斐文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
褚秀明白斐文的用意,用不满的眼神看着莫小五慢条斯理的说:“小五啊,本来是让你陪着斐文喝酒的,现在颠倒过来,成了斐文陪你了。要不就算了,让她自己喝吧!”
这句话阴阳怪气、话里藏话!
莫小五左右为难,可是又不好再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吞下了那杯酒。
两个女人巧舌如簧,本来就嗜酒的莫小五经不住劝,推杯换盏一阵子就感觉面红耳赤、脸色发涨,脑子里昏昏沉沉。
“我去趟卫生间,马上回来。”这家伙打算洗把脸,让自己清醒点儿。
正合斐文的心意!
她立刻往莫小五的酒里掺了点儿碳酸饮料,又把自己的白酒换成了矿泉水。这样一来,莫小五酩酊大醉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等这家伙回到酒桌上,斐文绘声绘色的讲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段子,褚秀则见缝插针的调侃两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晚宴的气氛立马达到了高.潮。
已经醉意不浅的莫小五喝下掺了碳酸饮料的白酒后东摇西晃、颠三倒四,醉态毕露!斐文一看他那副模样儿,不失时机的发起了挑战。
“小五,你要是能连喝三杯,我今晚舍命陪君子,就在焦山酒店里陪你!怎么样?敢不敢?”斐文脸色绯红、语气张扬,听起来不过是酒后开了个肆无忌惮的玩笑。
“嘿嘿,三杯酒喝下去,我肯定醉的一塌糊涂。就算是嫦娥仙子和我躺在一起也没啥感觉,还是算了吧!”莫小五笑的前仰后合,吵吵嚷嚷的回答。
“小五啊,喝下三杯酒以后立马和斐文走,随你怎么收拾她。要是这个臭女人敢赖账,我绝不放过她!哈哈、哈……,机不可失,快喝啊!”褚秀大声喊叫着起哄,还紧紧的搂住莫小五的肩膀,端起酒杯送到了他嘴边。
“好,我舍命睡美女……。”醉意不浅的莫小五毫无抵抗能力,喝下了第一杯以后,紧接着第二杯、第三杯酒也灌进了肚子里。
天旋地转、头晕脑胀的感觉涌上来,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褚秀想说什么,可还没张开嘴身体就摇晃着瘫软下来,一头栽倒在餐桌上。
喧哗许久的房间里顿时静下来!
褚秀看了看斐文,问她“在这儿开房,还是带他到我家啊?”
“回家干什么,快去开房啊!”
“哎!”褚秀答应一声,立马拎着包跑去开房。
十几分钟后,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不省人事的莫小五进了房间,酩酊大醉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今晚我和他在这里睡,明天就说他酒后失态,强迫我!是这样吗?”褚秀指了指昏睡的莫小五,压低嗓门儿问斐文。
斐文竖起食指示意小声说话,拉着她走出卧室,循循善诱的教导说: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演技很重要,今晚和明天早晨必须表演到位,让这家伙无话可说,乖乖认账。”
“说具体点儿!”褚秀面色焦急的低声说。
“趁睡着的时候脱下他身上的衣服,撕坏你自己的裙子,把卧室里弄的乱糟糟的。然后你们俩就在这张床.上躺着。明天等他醒了,一定要悲悲戚戚的哭,就说他昨晚强迫了你。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告诉这家伙,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听懂了吗?”斐文急匆匆的讲解着。
“嗯,好的!”
“千万记住把现场布置好之后,就全靠你的表演了!人生如戏,演技很重要。”
“我明白!”
斐文点点头,开门一溜烟跑了。
褚秀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里之后,先试探着推了推莫小五。还好,这家伙睡的像条死狗一样,丁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立刻手脚麻利的解开莫小五的纽扣和腰带、拽掉衬衫长裤,拿起毛毯搭在了他身上。接下来,褚秀飞快的脱掉裙子和高跟鞋。
按照斐文的吩咐,还特意撕扯坏了那条价值不菲的裙子和内衣,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丢在了地上。
熄灭床头灯之后,褚秀没有和莫小五躺在一起,而是独自裹着凉被倚在了沙发上,满脑子里考虑着明天早晨如何施展演技,以免莫小五起了疑心不肯做孩子的爹!
此时,洛城到了午夜时分,万里之遥的福克森市和佗城相差八个时区,已经是阳光明媚的清晨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英国老头带着女翻译穿过狭窄的石板路,走进酒店敲开了曾醉墨的房门!
“您好,您是来自中国佗城的曾醉墨女士吗?”女翻译很有礼貌的问。
“我是曾醉墨!你们二位是?”曾醉墨点头答应,紧接着问。
“这位是KSL的法律顾问菲克先生。我是他的翻译,叫艾多莎。”女翻译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菲克律师。
曾醉墨心里咯噔一下子,她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白发老头看上去慈祥和蔼,他优雅的微微躬身,双手把信封交给曾醉墨,然后用英文说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