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莫愁急咧咧的喊着,巫剑也左右挣扎,想摆脱束缚自己的绳索,可是无济于事。
“嗨嗨,你们这种人还算得上是座桥吗?”飞翎瞬间变脸,冷冰冰的回应了一句。
“就算我没什么用处,也不能乱杀无辜啊!”莫愁继续辩解说。
飞翎听完这句话,仰天大笑之后拿树枝敲打着莫愁和巫剑的脑袋问“你们两个魔头从北方杀了人逃到诺邦被拒之门外,然后在哑河附近为非作歹三十年。这些年来究竟猎杀了多少土著人?而且还血腥野蛮的吃掉了他们!所以说,杀了你们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今儿撞到了我手里,我怎么会放过替天行道的机会呢!”
说完这几句话,她举起手枪瞄准莫愁,不顾她苦苦哀求、果断开枪!沉闷的枪声响过之后这个女人应声倒地,翻腾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巫剑,站起来!”飞翎大喝一声,扯下他嘴里的破布,枪口瞄准这个魔王的脑门儿。
“饶我一命,对你没什么坏处!我愿意送你去诺邦!”昔日威风凛凛的吃人魔,这会儿变得战战兢兢。他声音颤抖着说完这句话,一下子跪倒在了飞翎跟前。
“哈哈,我去诺邦用得着你保护吗?简直就是个笑话!”说完这句话,她轻轻的扣动扳机,枪响之后伴随着一股青烟,老魔头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下。
飞翎无比淡定的收起枪看了看倒在自己脚下的两具尸体,牵着高头大马继续往南走。
“哎,你现在就把她俩干掉了,万一金澜江边上那个叫夏丹的怪人不帮我们渡江怎么办呢?”莫小五紧追几步,嚷嚷着问她。
“死了莫愁和巫剑,难道咱们就过不了江了吗?再说了,在金澜江边上无论是谁都见不到夏丹,能见到他的徒弟就算是荣幸之极了!”飞翎边走边回答。
“你认识叫夏丹的这个人啊?”莫小五问。
“不认识、但是听说过,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他的徒弟会帮咱们吗?”
“会的,一定会帮我们俩过江。”飞翎底气十足的回答。
莫小五听她这样说,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撩开大步飞快的往前走,没多久就把飞翎和她牵着的那匹马甩在了身后。
“别着急,到金澜江北岸还有三十公里呢,到了江边还得向上游走十几公里。慢慢的走吧!”飞翎急急火火的吆喝着,又立刻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南部地区已经是炎热夏日上午十点钟,俩人急火火的赶路,没多久就汗流浃背。忽然间几声惊雷之后,阴沉的天空飘起细雨,总算是凉爽了一些。距此地万里遥远的英国伦敦刚刚过了午夜不久,长裙飘逸的曾醉墨独坐在机场候机大厅里,看上去疲惫不堪,而眼睛却炯炯有神。
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她一路奔波从福克森赶到约罗城的疗养院,看望KSL的大老板菲尔先生和她的女儿艾娜,向他们再次表示感谢。并且长谈三四个小时,商定了曾醉墨掌控曾氏公司以后双方合作的重大问题。
末了,曾醉墨与他们道别,乘火车颠簸五个小时来到了伦敦,准备从这里搭乘直飞航班回国。
此刻的她像个面临大考的学生,既急切的期待着那场关系今生命运的大考,又坐立不安、心神不宁。回国后如何应对奸诈阴险、嗜财贪权的姑姑曾晓娜,有多大的胜算?这个问题一直笼罩在她的心里。
她的姑姑曾晓娜为了解除心腹大患而日夜操劳,直到现在还没休息呢!此刻正坐在曾氏公司总部灯光暗淡的地下密室里,面前站着杜菲雅、吴倩姿两位高参。
“夏建南已经叛变,变成了曾醉墨的丈夫,可惜咱们鞭长莫及,否则马上敲碎他的狗骨头!我也很长时间没接到曾醉墨的电话了,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两眼摸黑,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身穿深红色套裙的曾晓娜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乳白色的高跟鞋蹬着茶几,慢悠悠的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撩起眼皮看了看她俩。
杜菲雅看了看吴倩姿,试探着问“是不是该派个人去福克森,摸清曾醉墨现在的动态啊?”
“你这不是废话嘛!问题是谁去?见到曾醉墨以后这么说?”曾晓娜一边伸展玉手欣赏刚刚做完保养的指甲,一边哼哼唧唧的说着。
“我看……”
“应该……”吴倩姿和杜菲雅几乎同时开口,说出俩字之后又同时停顿下来。
“倩姿你先说!”曾晓娜慢吞吞的命令。
“依我看,甭管谁去见曾醉墨都要统一口径,就说在佗城跟着曾总实在干不下去了,到福克森就是投奔她曾醉墨的。这样才能取得她的信任,了解到她最真实的想法。”吴倩姿侃侃而谈,可是话说了一半突然发现曾晓娜神色不对劲儿,赶紧闭口不言。
“说下去啊!”曾晓娜像个巫婆似的哼哼了一声。
“等掌握了曾醉墨的真实想法以后,我们派去的人还要信誓旦旦的承诺帮助她,然后找机会离开英国,回国通风报信、研究对策!”吴倩姿一改刚才神采飞扬的样子,怯生生的说完之后还心虚的看了看主子。
“你的意思是派个卧底,当间谍,对不对?”曾晓娜轻声慢语的问。
“是的,是这样!”吴倩姿轻轻的答应一声。
密室里一片寂静,曾晓娜一声不吭,昂头盯着明晃晃的吊灯若有所思。两位白领丽人微微低头等待主子的最后决断。忽然间安安静静的室内传来“啪”的一声,把她俩吓的浑身颤抖。
曾晓娜伸手重重的拍着自己白生生的大腿,大声较好!
吴倩姿喜上眉梢,刚想开口不料曾晓娜脸色一变,忧心忡忡的说:“这个主意的确很好,可是派谁去呢?诺大的曾氏公司没有几个信得过的人,随便派个人去了,万一再学夏建南这个贱人做叛徒,还不如别搞这些阴谋诡计呢!”
“曾总,不能派男人去!”杜菲雅见缝插针的说着。
“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