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莉莉丝为了造神终端能够继续运行,把自己的全部能量奉献了出去,连她自己也变成了造神终端的一部分。
为了防止景妤涵做出什么事,也为了他离开的时候有足够的能量,玉月珩必须把她因为造神计划获得的能量吸收过来。
玉月珩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灵儿的能量充盈,但是他吸收的和她所得到的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他用力特殊方法,没道理她会抵制他,甚至将他的能量反弹出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
少女睡颜宁静,半分没有被打扰。甚至还翻了个身抱住他的手臂哼唧了一声:“月珩......”
造神计划玉月珩已经知晓十年,研究造神终端也有7年有余,但是未来的科技始终不是现在可以掌握的。即使知道了造神终端的源代码,也依旧不能使用它的全部权限。
或许是因为终端没有被彻底激活把。
玉月珩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算了,再想别的方法吧。在她身上,,他不敢冒险。
“嗞——”
一道细微的响声传到玉月珩耳朵里,他飞快地在景妤涵唇角落下一吻,下一秒已经到了实验室。
......
蔚蓝色的巨大屏幕在空气中亮着,宙斯看着突兀出现的玉月珩笑着举杯:“恭喜。”
“你看上去心情不错,有什么好消息吗?”玉月珩淡淡地问,脸上没有什么喜色。
“莉莉丝醒过来了,不过是作为造神系统的载体。”宙斯笑了笑,“不过我相信她很快就会恢复意识,在你那边造神终端完全被激活的时候。”
“我也相信。”玉月珩整理了一下衣袖,“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造神系统的源代码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宙斯嘴角扬起以冷笑,“不过也别太着急了......”
“我给了他们一个月考虑时间。”玉月珩打断他,“如果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就再见吧。”
“......”宙斯难得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酒杯,“你的异能是瞬移?”
“显而易见。”玉月珩一哂。
“非常好的异能。”宙斯说,“你现在的境况和当初的我越来越接近了。”
“我有个疑问。”玉月珩忽然说,“如果我司在哪里,你是不是也会被抹杀?”
“或许会把,毕竟没发生过的事,谁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宙斯笑了笑,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过按道理,我的生命取决于你。”
“是吗?”玉月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还有别的吗?”
宙斯震起来,正视玉月珩:“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梵城动手?现在的反常全都要仰仗造神终端,安瑟斯不在是你的对手。”
“我知道。”玉月珩淡淡地说,然后他看见了宙斯嘴角勾起的淡淡冷笑,继续说,“但是我不打算对梵城动手。”
宙斯终于严肃起来:“他是你最大的敌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并不这么认为。”玉月珩看着屏幕里这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微笑着说,“你毕竟不是我,这个时代和你的过去不同。你说安瑟斯是我最大的敌人,事实上,他没给我造成设么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
宙斯默了默,的确,因为有了他的提示,玉月珩提前对梵城设防,安瑟斯仅有的几次行动都没能成功。甚至,梵城要仰仗玉月珩的鼻息生活。
“你也同意吧。”玉月珩勾了勾精致潋滟的唇角,狭长的凤眸里上过金色的流光,“在我们的计划成功之前,不要限制我做任何事。宙斯,你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宙斯能感觉到这个人有些不一样了,从某种弄程度来讲,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他现在有点看不懂玉月珩:“这或许是个好的开端。”
一个人活出两种人生,姑且算作一件好事吧。
“再见,我留下的时间不多,不要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找我。”玉月珩淡淡地说,到没有直接消失,而是给宙斯留下了一个背影。
“或许,我真的是想耽误你的时间呢......”淡淡的呢喃随着屏幕一起消失在空气中,实验室里依旧是清冷的味道,冷的让人心里发寒。
......
“唔......”
主卧,玉月珩离开后,景妤涵忽然翻了个身。她侧躺着漏出半张白纸般无血色的脸。像北方凛冽的寒冬没有一丝生气。
能量骤然缺失出乎玉月珩意料的打破了她身体里的平衡,全身的能量都汇聚在一处,顺着她的经脉从各个角落游走而来。
景妤涵猛地睁开眼,身体一下子僵硬地撅起来。片刻,她的脸颊恢复了红润,身体闪过一段淡蓝色的光,又慢慢地消失不见。
景妤涵回过神来,像是刚从一段噩梦中脱离出来。卧室里安静得压抑,只有玉月珩那侧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但是人却不见了。
景妤涵拍了拍脑袋,明明屋子里只有她自己,她却仿佛听到了各种音,音调伦敦街头的喧嚣声,又像是阁楼里破旧的手风琴传出的沉闷的音符。
“又去哪儿了?”景妤涵轻轻呢喃,这么久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半夜醒来看不见他了。
她的脑袋还不够清醒,像灌了铅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景妤涵摸索着下床,一只脚踩着拖鞋站起来,却在另一只脚穿鞋是没有站稳,重重地摔在地上,她下意识闭上眼。
疼痛使她清醒了几分,景妤涵缓缓睁开眼,床头灯照不到的地方只有细微的光亮。
忽然,一道微弱的光芒引起了景妤涵的注意。她把胳膊神刀床底,费了些力气才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大概有拇指盖大小,差点灰尘能看见黑色的底,上面镶嵌2着一个半透明的淡黄色凸起,隐隐约约可以见到里面交错噢复杂的线路。
景妤涵不预警器,这么个小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结构?
不对,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床底下?
景妤涵伸出手,捻了捻指尖的灰,好像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