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姨为什么哭?”景妤涵饶有兴趣地问。
“我不知道呀。”团子低着头,对了对手指,两根小短手对在一起,白嫩嫩的可爱极了,“在昨天爸爸说完玉叔叔要带你来这里的时候文阿姨就哭了,尤里叔叔很担心,过去安慰还被文阿姨推开了。”
信息量有点大,但是团子叫她姐姐,叫别人都是叔叔阿姨,好开心怎么办?
“文阿姨可能是太久没见到玉叔叔,听说玉叔叔要来,高兴哭了。”景妤涵戳了戳团子的小脸,QQ弹弹,好可爱呀。她怕团子听不懂,没有说“喜极而泣”之类的词。
团子一脸不解地问:“可是文阿姨不想见到姐姐吗?团子最喜欢姐姐了,知道姐姐也回来昨天晚上都高兴失眠了呢!”
景妤涵被团子软软的小奶音萌地一塌糊涂,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文阿姨只认识玉叔叔不认识姐姐,所以不会为姐姐来感到高兴。”
“是这样啊。”团子抱住景妤涵,开心的说,“没关系,我最喜欢姐姐。”
莫名被安慰的景妤涵:“......”
片刻,她征求地看向刘起煜:“今天晚上团子可以和我睡嘛?”
“可以可以!”团子连忙说,“姐姐身上香香的,团子好喜欢。”
刘起煜叹了一口气:“团子同意我没意见,但是三爷会同意吗?”说实话,在这里遇到景妤涵已经是刘起煜意料之外了。他知道三爷有多宠爱她,现在正值新婚,三爷见了他们连话都不愿意多说直接把人往楼上带,还能是因为什么?新婚燕尔,总归就那点事儿。
但是景妤涵偏偏出现了,还要和团子一起睡,三爷能同意就怪了。
提起玉月珩,景妤涵您了您春,随后不在意的说:“他现在忙着呢,能有什么意见呀?团子,爸爸同意了,今天晚上和姐姐一起睡,开心吗?”
“开心。”团子搂着的脖子,笑声像一串清脆的风铃。
景妤涵其实有些心虚,刚才要不是一通电话把月珩叫走了,她现在一定被压着做某种和谐运动呢。这人白天欲求不满,晚上一定会补回来。
长时间吃撑的玉太太表示不想天天都起不来床,想休息了。
而且,他有喜欢团子,这么软软的一个小人儿,抱在怀里一定舒服极了,今天晚上她就抱着团子不放手,看他能怎么办。
景妤涵想着,眼底的笑意更盛。
刘起煜在一旁默默地摇了摇头,看来今晚不能早睡了。
......
七点,餐厅。
可以容纳12个人的长桌上坐了做了8个人,玉月珩坐在主位,景妤涵挨着他。文琳很不幸的坐到了里玉月珩最远的地方。
在F国呆习惯了,这里的人最常吃得就是红酒牛排,精致浪漫的西餐。但是文琳怔怔地看着景妤涵面前烤鱼、油焖虾和米饭一时出了神。
她听有力说过,三爷的厨艺特别棒,古堡里没有会做中餐的厨子,这两道菜是谁做的显而易见。三爷就那么喜欢她吗?喜欢到了可以为了个女人特意下厨房的地步吗?他的手明明应该用来指点江山,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可是却为了一个女人进了厨房。
景妤涵懒得去注意别人的眼光,心满意足地吃鱼。下午的时候他说要吃中餐,他竟然真的给她做了。
玉月珩看着小姑娘面前没动的虾,无奈地放下刀叉,向佣人要了一副手套,主动剥了起来。他的小姑娘喜欢吃海鲜,但是嘴比较挑,又不爱动手,宁可不吃下也不会去剥,他能怎么样,只能宠着了。
刚做好的虾很烫,隔着手套就把玉月珩的手烫红了。景妤涵皱了皱眉,想要阻止却被玉月珩避过去:“你只管吃就好。”
而其他人,早已经被玉月珩的行为惊掉了下巴。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三爷竟然在剥虾!”道林最先说。
蕾拉把牛排咽下去,说:“我以后也要找一个能为我剥虾的人。”
尤里默默地点头:“原来现在好男人的典范是这样的,我得好好学学了。”
文琳抿着唇,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团子挨着景妤涵坐,奶声奶气地说地说:“姐姐,我也想吃虾~”
景妤涵夹起一只放到团安子的盘子里:“只能吃一个,剩下的是姐姐的。”
团子委屈地看向刘起煜:“爸爸,玉叔叔给姐姐剥虾,你为什么不给我剥,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景妤涵一时无语,精致的脸在一桌子人的注视下,红了。
我的团子呀,姐姐和你玉叔叔的感情和你对你爸爸不一样呀,这怎么能放在一起类比呢?
玉月珩放下手套,佣人把虾壳都收走,景妤涵的盘子里堆满了小山似的虾仁,上面冒着丝丝热气。他的声音温柔宠溺:“快吃吧。”
景妤涵这才明白,他不顾烫手,只是怕虾凉了影响口感。
好像更爱他了。
一顿饭在众人调侃的目光中吃完了,回了房间,玉月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对上了景妤涵欲言又止的目光。
“怎么了?”玉月珩淡淡地问。
“我想和团子一起睡。”景妤涵小声说,清浅的眼睛乞求的看着他。
玉月珩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景妤涵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扯了扯他的衣袖:“只此一次,好不好?”
玉月珩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摁了一下:“小没良心的,刚结婚就让我独守空房?”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景妤涵没放在心上:“就今天晚上好不好?”
“灵儿,你这是恃宠而骄。”玉月珩似笑非笑地说。
景妤涵心里发虚,却还是佯装硬气地说:“那也是你愿意宠。”
“你说的没错。”玉月珩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你想和团子睡也不是不可以。”
景妤涵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玉月珩竟然这么容易就松口了:“条件呢?”
玉月珩脸上的笑容扩大,凤眸里金光浮动,在景妤涵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人压在身下:“把下午欠我的补上就好。”
“唔......混蛋......”少女的挣扎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轻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