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月珩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一不小心看呆了。没发烧,明天继续打针。”
景妤涵顿时撅起嘴:“我可以吃药......”
“不行,得打针巩固一下,你生病不容易好。”玉月珩说,“青城瑶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了,要见见吗?”
景妤涵眼睛微微睁大,说着就要起来:“你再怎么不早说?”
玉月珩起身拉着景妤涵坐起来,自动忽略了刚才她赖床的事实,笑着说:“别换衣服了,青城瑶在外面的小客厅里呢。”
景妤涵拢了拢头发,穿上鞋就下了床。
玉月珩皱眉,这丫头风风火火的,他不在那段时间怎么照顾自己?
......
小客厅。
“你看起来不像生病了。”青城瑶笑着说,“订婚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你应该问我结婚感觉怎么样。”景妤涵坐在她身边,“你最近还好吗?”
“我呀?除了遇见青城泽了,其他都很好。今天来的路上还被他堵了,麻烦死了。”青城瑶嗤笑一声,“不是说恨意会随着时间消失吗?可是为什么我刚离开青家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时间长竟然开始恨他了?”
景妤涵皱了皱眉:“阿瑶,我问你好不好,是想问你和商瑞怎么样了,不是问青城泽。”
青城瑶一僵,很快就恢复正常:“我和商瑞挺好的,虽然他爸爸看起来不太喜欢我,但是他已经被商瑞忽略习惯了,会适应的。”
景妤涵点头:“也是,除了商玦,还没见过商二少怕过谁。”
“有一件事想告诉你。”青城瑶正色道,“你知道一个叫‘宇’的异能者吗?异能是隐身。”
景妤涵微微垂眸,面色如常:“没听说过,你身边缺人吗?”
“不是,就是第一次听说可以隐身的异能者,就来想你问问。”青城瑶试探了一下,确定景妤涵不知道宇的存在,那她应该也不知道造神计划。
景妤涵不在意的说:“月珩可能会知道,待会儿我帮你问问。远洋要是有问题了你一定要和我说,远洋岛上的人你也可以调过去一部分。”
青城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都和我说了无数遍了,再唠叨下去就成老太太了,小心玉三爷受不了你。”
“夫人,商二少来了。”许维敲了敲门。
景妤涵一愣,显然适应不了“夫人”这个称呼。但是现在她和月珩已经结婚了,再叫她景小姐好像不合适。
“知道了。”景妤涵转头看向青城瑶,“你才来多久,这么迫不及待接你回去,他怎么不跟你一起来?”
青城瑶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他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在路上还耽误了一阵子。商瑞原本是打算跟来的,但是她想问明白玉三爷打算怎么实施计划,就刻意避开商瑞:“我想自己解决阿泽的事,又怕商瑞吃醋,就只能支开他了。”
景妤涵狐疑的看着她:“你和商瑞在一起有两个月了吧,他身边出除了你有......”据她所知,商瑞身边的女人从来不少于三个。
“没有,说实话,这两个月我们见过五六次。我不想让他去远洋,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他。”青城瑶耸了耸肩,“基地没有女人,连厨师都是男人。”
“那就好。”景妤涵说,她总算是相信商瑞对青城瑶有几分真心了。
“我现在都看开了,他现在只有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青城瑶不在意的说,“如果他身边有了别人,我就不奉陪了。”
景妤涵抿了抿唇,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阿瑶看起来对商瑞没有那么执着,为什么呢?是因为已经得到商瑞了,新鲜感退下去了,还是因为青城泽?
“你听说了吗?彭家覆灭了,青城泽做得。”景妤涵突然说。
青城瑶一愣,然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是吗?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关注金三角的事了。顺口问一句,彭路还活着吗?”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在婚礼当天和青城泽连手夺了她的权,这件事她一直记着呢。如果彭路死了也就算了,如果还活着,她要和他算一笔账。
“这我就不知道了,青城泽动手很快,本来月珩想吞下彭家,但是晚了一步。”景妤涵笑着说,“青城泽应该不至于斩草不除根吧,活着的几率不大。”
“我觉得也是,可惜了。”青城瑶感叹了一声,“我应该感谢他们,否则就没有我和商瑞的今天。”
景妤涵不置可否:“青城泽一定后悔当初放你走。”
“后悔有什么用,他需要那17%的股份。”青城瑶冷笑一声,“算了,我不想提他了。Ling,你对鸳鸯我来发展有什么规划吗?”
“我不求远洋更上一层楼,维持原状就够用了。”景妤涵说,“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过够了,如果不是为了安顿那群小家伙,远洋早就不存在了。”
青城瑶眼神一亮:“玉三爷把东皇娱乐交给你管了,所以你喜欢平静的生活?”
景妤涵白了她一眼,反问:“对呀,谁不希望平平安安的。”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青城瑶说。原本还担心Ling不习惯安逸的生活,但是现在知道她内心所想以后,忽然聚的玉三爷的计划是对的。把她阻挡在风险之外,才是最好的。
“你放心什么?”景妤涵狐疑的看着她,“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阿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青城瑶面色如常:“怎么会,只是有些好奇,我还以为你会觉得现在的生活没意思呢。”
“是挺没意思的。”景妤涵忽然说,“我当初来安城找他之前曾经想过,如果他拒绝了我,那我就把这些年荒废的时光都补上,到处走走看看。自由自在的,多好。”
青城瑶微微皱了皱眉:“你觉得和玉三爷在一起没意思?”
门外,一只修长的手轻轻落在门把手上,清潋的凤眸里是不易察觉的紧张。
自由着自在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