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几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现在谁敢当着玉三爷的面叫“景小姐”,这位是“玉太太”!“不好意思,小家伙儿需要人照顾。”景妤涵懒得和她计较,周琪琪曾经纠缠玉月珩的事她知道,今天她心情好,不想在儿子的满月宴上和无关紧要的人计较。
却不想周琪琪根本没有理会景妤涵的好意,扒拉着手上一直晶莹剔透的玉镯说:“景小姐年轻有为,瑾玉轩短短几年就遍布华夏,我还以为景小姐和投资商们应酬交际,早就练就了好酒量呢。”
景妤涵和玉月珩本就是这场宴会的焦点,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时时注视着。景妤涵和周琪琪这番对话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众人的目光游移在景妤涵和周琪琪之间,万盛千金,前安城第一名媛周琪琪喜欢玉三爷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至于为什么是前安城第一名媛?因为这一年来,万盛已经被东擎打压的起不来了,不然周琪琪怎么会和李家的二世祖在一起呢?还不是看中了李家的家底。
在场的女人们对景妤涵充其量就是羡慕嫉妒,但是对周琪琪可以说上“恨”了,因为周琪琪以前是第一名园的时候,无论在走到哪里都要摆出第一名媛的架势,仿佛世界上没有比她在优雅的女人一样。长此以往,安城的上流社会中,男人都想把这朵娇花娶回家,但是女人们都对周琪琪嗤之以鼻。
所以,当周琪琪跟了李少的时候不少人都在看周琪琪的笑话,看吧,安城第一名媛又怎么样?没有了万盛,你周琪琪什么都不是。
现在周琪琪跟玉太太对上了,不少人心里都起皮盼着周琪琪能说点难听的话吧瑜伽的两位主人惹生气了,得罪了玉三爷,看她以后还怎么神气!
景妤涵和周琪琪只有一面之缘,当然不了解周琪琪的近况,但是现在她面前这个女人和第一次见面时相比,憔悴了很多,想来也不好过。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有人可以犯到她头上,周琪琪的一盘华分明是在按时,她的瑾玉轩中之所以能开这么大,都是她用不光彩的手段运作的,甚至说她景妤涵以色侍人,靠出卖自己获得利益。
笑话,以她的身份,谁能指使动她?
玉月珩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连带着寒寒的表情也变得严肃。
景妤涵眯了眯眼,把手搭在玉月珩的胳膊上,示意玉月珩不用出声,勾了勾唇,气度怡然天成:“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能让我陪喝酒的投资商,三爷,你说是不是?”
“没错。”玉月珩朝景妤涵温柔一笑,转过头看向周琪琪,冷冷地说,“玉家的女主人,不需要你指手画脚。把她扔出去。”
话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个保镖,拖着周琪琪就往外走。
李家少爷脸色都吓白了,毫无血性地说:“三爷,三爷,周琪琪和我可没有关系,是她非要和我一起来的,您千万别误会!”
景妤涵轻哼了一声,已经预见到了周琪琪的下场,今天被赶出去,恐怕以后所有人对她对万盛都会避之不及。不许要她再做什么,周琪琪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甚至,李家也会怨上周琪琪。
......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宴会一直持续着欢快友好的气氛,一直到下午三点,宾客才陆续散尽。
景南倾和楚嫣雯一直在玉宅待这,M国的事务都压在景湛身上,他明天就得回景家,今天自然实在玉宅留宿。商玦和商瑞,青城瑶和青城泽还有应寒声一家三口也在玉宅住了下来。
偌大的主楼一下子就人热闹了起来。
景妤涵却觉得有点头疼,商瑞和青城泽同处一个屋檐下,那不是大型修罗场吗?
玉月珩带着妻儿进了书房,闻言不以为意,专注于自己的事业:‘还有一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放心吧,他们不会在玉宅打起来的。’
景妤涵好奇地看过去,之间玉月珩用毛笔沾了墨,在宣纸上写了三个字——玉倾寒。
“好字!”景妤涵赞叹,“你真是全才。”
玉月珩似乎叹了一口气,放下毛笔,从景妤涵怀里结果寒寒:“儿子,来看看喜不喜欢。”
景妤涵忽然反应过来:“咦?这是寒寒的名字吗?玉倾寒,玉倾寒,我喜欢这个名字。”听气来十分符合寒寒的气质,简直“人如其名”。
“才反应过来?看来一孕傻三年是有道理的。”玉月珩笑出了声,“看来寒寒没什么意见,可以上户口了。”
正常情况下,新生儿出生后的五六天就应该上户口了,但是玉月珩为了给儿子娶一个好名字,应使用手段脱了一个月,翻破了字典才取了一个“倾寒”。
“你讨厌死了!”景妤涵嗔了他一眼,低头喃喃道:“倾寒,倾寒,北葵向暖,南栀倾寒,这名字取得应景儿,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女儿就叫向暖。”
话落,气氛忽然凝固了起来,景妤涵咬了咬唇,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难道真是一孕傻三年?
“乖乖你刚才说什么?”玉月珩温柔地问,“才一个月,你就忘记你答应我的了?”他就知道,这人从一开始就想要个女儿,现在么能如愿,自然是不甘心的。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见团子,否则现在何必因为这个纠结。
“呵呵,怎么会呢?”景妤涵干笑,“我就是忽然想起这句话,一时嘴快,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这人一叫她乖乖准没好事儿,十有八九在记仇。
“那就好,你别逼我去结扎。”玉月珩淡淡地说,“我们只要寒寒一个孩子。”
景妤涵小声说:“寒寒也想要一个妹妹。”
“寒寒不想。”玉月珩看了看儿子,“寒寒,你不说话是同意爸爸对不对?看吧,寒寒不想要妹妹。”
“寒寒现在根本不会说话,你这是强词夺理!”景妤涵被气到了。
“你现在是不守信用。”玉月珩寸步不让,但是语气明显柔和了下来,“算了,今天寒寒满月,我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