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狗!”
陆时简直对江封予无语了,这他妈哪里是狗,简直就是个牲口,他怎么无论怎么小心都逃不过这牲口的眼睛呢。
卫彦伸出胖胖的小手装模作样的掏了掏耳朵,眨了眨眼睛道:“陆少您说什么,我耳朵不太舒服,没听清,爷还在等着呢,我们快点去吧。”
陆时跟在卫彦的身后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几眼,脸上闪过一抹趣味,修长的腿快走几步,胳膊紧紧的搂住卫彦的脖子,故意压低声音笑道:“哎别说,你小子是真的挺对我胃口的,要不我跟狗男人提一提,让你跟着我算了。”
卫彦被陆时带的踉跄了几步,脸上仍旧挂着笑,比陆时脸上的笑更灿烂,“您就不怕我做间谍,把您公司的重要文件全部透漏给我们爷啊?”
“人不大,口气还不小。”
陆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卫彦一眼,“不过我喜欢。”
“你看看你们爷这幅狗样子,你觉得我的公司还有什么是你们爷不知道的?”
“说的也是!”
卫彦懊恼的垂下头,又亮晶晶的抬起眼看向陆时,激动的手舞足蹈:“我们爷真的很厉害,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他只要想做什么,就没有做不成的!”
卫彦现在真的像吞了苍蝇屎一样的难受。
自己好不容易对胃口的人竟然是死对头的手下不是最恶心的。
最恶心的是自己对胃口的人是自己死对头的疯狂小迷弟,无药可救那种。
牙酸。
陆时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嫉妒了。
他的手下也不少,怎么就不见也有人像卫彦崇拜江封予一样崇拜他呢?
是他不够帅?还是他不够厉害?
陆时最后得出结论是,他们都瞎!
卫彦把陆时引到一个房间就去看他哥了,他哥还在重症监护室没出来,他不放心。
陆时推门进去,都已经做好了被江封予那个狗男人冷嘲热讽几句了,谁知道里面根本没人。
“不是,说好的已经等我半天了呢?人呢?”
陆时严重怀疑江封予这个狗男人又骗他。
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
就等江封予来了,直接甩他脸上,让他无地自容。
谁知道他等啊等,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也没见到江封予的影子。
陆时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跟前的椅子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撞到了拎着东西过来的江封予。
闻着那几个饭盒里不断冒出来的饭香味,陆时肚子咕噜叫了几声,顿时尴尬了。
“那个,给我带的啊?正好觉得饿了,谢谢啊。”
陆时连忙狗腿的接过饭菜,江封予从头到尾连个眼神也没给他。
陆时习惯了,陆时才不生气……个屁。
可生气又不管用,那狗男人才不会在意。
所以陆时还是要自己调节心情,把几个饭盒一一打开,用筷子夹了满满的一大口,一边看着江封予,一边嘎吱嘎吱的大力咀嚼,那模样,和吃江封予也没区别了。
几口下去,陆时果然气消了,美滋滋的开始享受饭菜。
“哎,帝景的味道。”
陆时喝了一口粥,眼睛立刻亮了。
他可是帝景的常客,每次帝景出了什么新菜式,陆时从来不会缺席。
所以一口就能尝出来这是帝景前一段时间刚推出的药膳粥,里面不知道放了多少名贵的药材,还能不让这些药材的味道混合起来让人觉得难受。
清爽的口感带着淡淡的药香,吃起来又香又糯,唇齿留香,还让人感觉身体里有股说不出来的舒适感。
别看这一盅粥量少,价钱可太好看了。
没钱的人你就是想吃都吃不到。
有钱的人想吃也要再三斟酌。
不过只要吃过一次,就没有不回头的。
陆时想了想帝景后厨那个胖胖的老头,也不知道江封予从哪里挖的这些人才,还一个个的对江封予那么忠心耿耿,还真是让他不嫉妒都不行。
陆时吃饭的时候,江封予就坐在一边低着头玩手机。
崭新的机身,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机子。
之前那个为了砸他砸坏了,这个估计是新买的。
要不是陆时知道江封予没什么特殊爱好,还以为江封予把同一款手机买了一打呢。
“我说你就不能换个新款吗?老用同一款就不腻?”
陆时收拾好东西,将饭盒一一装好用塑料袋套起来,吃饱喝足了,就又开始嘴欠了,“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要破产了。”
“要不要哥送你个新款玩玩。”
“滚!”
江封予说话的时候,视线都没有从手机上离开,仿佛手机上有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的心神。
陆时装作不经意的凑过去想要看一眼。
江封予后脑勺就跟长了眼睛一样,一个侧身就挡住了手机,顺便赏给陆时一个眼刀。
陆时尴尬的摸摸鼻尖,嘟囔道:“小气鬼!”
江封予终于肯施舍给陆时一眼,问:“吃饱了吗?”
陆时顿时受宠若惊,然后后脖颈发凉。
有种江封予问的不是“吃饱了吗?”而是“你想死了吧。”
江封予不耐烦的挑眉,陆时赶紧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吃饱了吃饱了,吃的非常饱,谢谢狗……江大少的热情款待。”
江封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吃饱了就滚吧。”
陆时:“???”
Hello???
您说的是人话吗?
江封予才不搭理陆时,仿佛他过来就是陪陆时吃一顿饭一样,现在任务完成了,他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那件事加快进度,最迟一个月,我要看到成果!”
“你说什么?”
陆时瞪着眼睛,真想把眼珠子直接甩江封予脸上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江酌那小子多滑,再加上你老子护犊子一样护的那么紧,你要我一个月就搞完,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说完好像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陆时赶紧挽救道:“最少半年,少一天都不行。”
对上江封予冷若冰霜的脸,陆时又怂了,“五……五个月,这是极限了啊。”
说完就一脸的肉疼。
“三个月,要不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