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把人家吓着了吧。”付成勋将车来得风驰电掣，慕凌薇戴着墨镜坐在副驾驶上笑个没完。
付成勋帅得这么惨绝人寰这么多年追求者还寥寥数人果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付总裁平常的脸超级臭。
“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付成勋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他对于慕凌薇以外的女人向来都是那种脸色。
冷淡到没有情绪。
“你对跟你没关系的女人都这样吗？但你以前好像也没和我甩过脸色啊。”慕凌薇掰着指头假意在算，实则只是在逗付成勋。
付成勋勾唇一笑，早就看透了身边人的计谋，而对付的方法他也早就掌握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你很多年了，看来你是忘了。”
“我…”
“罪加一等哦，晚上慢慢算。”
“等等！这个不能算吧！”老天爷啊，她想活着去发布会，不想走一步颤三颤。
算总账是吧，他付成勋会，我慕凌薇也不甘示弱。
“你还没和我说过，你跟乔锦怎么认识的。”慕凌薇戳了一下付成勋的胳膊，付成勋眉头一皱，声音严肃，“开车呢，别闹。”
“乔锦，我对这名字真没什么印象，至少我的社交圈里没她，也没有姓乔的。”付成勋这话说得认真，就为了让慕凌薇心安。
“会不会是改了名字？比如父母离婚？”慕凌薇开起了乱七八糟的脑洞，付成勋无奈地说了句。
“你在吃醋？”
“嗯，对啊，不行吗？”慕凌薇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儿一般，用尾巴在轻扫付成勋的心脏一般。
“当然可以，你吃醋还挺可爱的。”
“真的？我看别人好像都挺讨厌女朋友吃飞醋的。”慕凌薇惊讶，她与付成勋谈恋爱后的任性程度呈支线上涨，反正是自己男朋友，不撒娇白不撒。
付成勋手握在方向盘上，动作很轻地怂了一下肩膀，理直气壮，“那是因为他们心里有鬼，怕被女朋友发现，我问心无愧，怕什么。”
“你好像站在广大男性同胞的对立面了，注意点！”
“还因为我知道，你只是在撒娇，其实也没相信过我会和乔锦或者随便什么锦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信任我，我也信任你，别的都无所谓。”
慕凌薇被这番话弄得挺鼻子一酸，付成勋这么多年似乎一直没有变过，而自己当年却没有发现这个简单的道理，反而伤他至深。
慕凌薇近来做噩梦时也会怪自己明白付成勋的心思明白得太晚，辜负了他太多好意。
可是这些矫情话代表着她自己的脆弱，无论如何，也不想说于付成勋听。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什么都知道？”
“你一撅…”
“换个比喻，马上。”
付成勋：……
“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今天你想吃什么。”付成勋乖乖听自家媳妇的话，换了一个相对文雅的比喻。
慕凌薇哼了一声，特别配合地张开了嘴。
“嗯，我猜你想吃我烤的肉了。”
“那我勉强算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