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祎笑了笑:“萧丞相,我不提醒您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还有毒没解呢,您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把你关在西泽?不是因为你们诸国不讲信用,而是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初是您反对和我们外交,现在来外交的人竟是您?”
“呵……您想想,我不知道我们这边说的话,到你传回去的时候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所以还是留在身边比较安全,加上您诡计多端,不留点手段怎么可以?”
司空祎说完,萧丞相不由得一声冷汗,他眼神已经不是惊恐,更多的是害怕眼前这个人会不会现在就地解决自己。
萧丞相没有别的,唯独贪生怕死,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没有人能够帮助萧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败坏了这两年来辛苦的成就。
“所以,你想干什么?”萧丞相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嘛……什么都不想干,但只是想让你能够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司空祎边说着,边动了动手中的那把刀。
“你……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手下留情,我还不想死!”萧丞相动也不敢动,慌张开口。
“嘘~丞相小声一点,要是不小心惊动了什么人那些人来到这里的话,那说不准我的手,不知道还能不能把这把刀子拿稳了。”司空祎开口恐吓。
“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西泽太子您放过我吧,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得到您说的解药呢?”
“简单,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并且按照我说的去执行,那很快你就能够得到解药了,如若不然,不出这个月,萧家绝对能开席。”司空祎用着轻快的声音说道。
说的话去执行,那么说来……
这明里暗里的不是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答应萧瑶的条件吗?要是不答应的话,自己不处这个月绝对会死掉。
“可是……您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月吗?”萧丞相继续发问。
其实他问这件事是没有别的意思的,他只是想问一下他会不会还继续在这里,如果他不在的话,那自己的解药怎么办?
但这句话,直接被司空祎误解。
“怎么?要是我还在这里的话,你是不是要直接向皇上汇报,说我这个西泽太子还藏在京中,不知道要搞些什么小动作呢?”
听着司空祎阴狠的声音,萧丞相赶紧开口:“不不不,不是的!我就是想知道,要是您不在的话,我的解药怎么办?”
“你尽管放心好了,至于我会不会留下,那就得看我想不想留下,还有啊,你应该忘记了我说的最重要的事情我不是说了就算我不在这里也会有人替我在这里看着你,至于是谁你就别管了,如果我到时候走了会把钱要留下来,但是如果你迟迟不肯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你的命绝对不会再留了。”
其实司空祎留下来不是只单纯为了这件事,还有西泽皇心心念念多年的司空尘。
萧丞相还能说什么,只能赶紧点头答应他说的那些话了。
“好,看来萧丞想也不是不识相的东西,既然如此这件事情还是越快越好,最好是不要太为难,不然你的解药就得不到了。”
萧丞相点了点头和司空祎保证之后,司空祎这才走。
萧丞相听到人走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不知道这里戒备森严的地方,为什么他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还有,他留下来是不是为了别的,还是说只单纯的为了这件事?
原来自己是中毒了,就说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情绪失控!
其实,司空祎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给他下毒,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机会能够接近他,就算是给他下毒,他早就死了,怎么还能留到现在呢?
说来也是因为他最近还是太激动了,情绪上头,估计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还好到最后,就连萧丞相准备忘了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不知道真想,要是萧丞相知道真相,估计得吐出一口血来。
………
次日,等在王府附近不远的、易容了的司空祎终于等到易卿尘走出来了,他赶紧上前跟着,等走到一半的时候悄悄露出破绽。
要是不露出破绽,按照易卿尘这个观察,他就算是走到地方了,都还不知道有人在后面蹲着他。
再说本来是来商量事情的,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僵,更不想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或者是要做些什么事情。
易卿尘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一回头就看到司空祎,司空祎笑着开口:“弟弟,好巧啊~”
易卿尘愣了一下,但是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个人是司空祎。
易卿尘皱眉,看着对方开口:“你!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在这个地方?!”
果然说来说去他还是被骗了。
这家伙的易容术这么好,从小不知道是跟哪个仙人学的,总是做成一张人皮面具,戴上让人看不出这到底是谁,更重要的是,他从小不好学,总是让同等身份的人带上人品面具,好自己逃课去玩,没想到现在也是这样。
“你留下来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是你还是不放过我?”易卿尘沉着声音开口。
“啧,怎么我在这里你们每个人都这么想我?要是我还有什么阴谋的话,我何必等到现在才做呢?我和不等到半年之后再实行现在就做,不会让别人怀疑吗?”
“你……那你一直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像你所说的那般样子,你真的想在这里做计划?”易卿尘着急开口。
司空祎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可不是你想的这样,话说虽然小时候我是喜欢欺负你,但是你母亲那件事情真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更重要的是你要恨也恨错人了,我母妃是我母妃的事情,但不是我,这么多年你应该也想得通,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不想和我们这些人有些什么交集,所以不理我也是对的,但是你要把我想的这么坏,可真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