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山包周围,不均衡的被利器挖过。书剑与小泥鳅绕四周看去,并无多大变化。
书剑问道:“那位司徒安既是侠盗,就应该对得起侠之一字,纵有通天彻地的本事,难道他不知杜乐的阴险心机吗?”
“他的父亲司徒空,曾遭受过东方笑的迫害,会不会杜乐前辈以高酬诱惑,还有杜乐前辈没有暴露野心之前,还是圣手书生的身份,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司徒安年纪尚小,沉迷其中,不辨是非,也不是不可能的。”
“另外一人是谁?”书剑问道。
“不清楚,一定也是个偷盗行家。”
书剑望着观音山,沉思起来。
“小泥鳅,虽然他们用调虎离山之计支开我们,来去匆匆之间,这里变化不大,他们有什么收获?”
“司徒安既然罗盘在手,凭他多年的偷盗本领,一定会探出宝藏入口。但是他会不会真心对杜乐说,这是个问题。”
小泥鳅手托下巴,喃喃自语。
“他们毫无所获,便匆匆离去,一定是怕我们追来,还是掌握了什么信息。”
“走,去观音庙。”
书剑说道。
二人反身来到观音庙,本已破旧不堪的观音像被来人推倒,书剑看了看,到处布满灰尘。佛龛上以无供物,可以看出石崖村自十年前那场浩劫以后,真的没有什么人再来过。
书剑走了过去,走到佛龛前。脚下一拌,险些滑倒。书店颇感奇怪,低头看去。见别无他物。细看之下,原来是佛龛下那个偌大的方砖,竟然高于四周方砖稍许,自己就是被高出的方砖险些绊倒。
他看了一眼小泥鳅,说道:“奇怪,这块砖是没铺平,还是故意高出来的。”
小泥鳅向那地砖看去。
“剑哥,你看,不但高出少许,而且颜色也比四周的淡了很多。”
书剑细看之下,果然如此。周围的地砖深而微湿,佛龛下的地砖却浅而干燥:“难道是佛龛上的香灰洒下去造成的。”书剑心中暗自思忖。
小泥鳅忽然拔出短剑,向那地砖撬去,只见地砖微微晃动一下。
小泥鳅向书剑看去。
“剑哥,这里面会不会有问题。”
“试试看。”
二人小心翼翼,把地砖撬开,却见下面水泥石灰,与周围并无两样。
书剑说道。
“奇怪,为什么这块砖是干的。”
“剑哥,你看,里面怎么会有蚂蚁?”
书剑向那砖下石灰看去,果然在那中心凹陷处,有一缝隙,有几只蚂蚁正在出出进进。
“剑哥,这封闭的石灰岩极为干燥,怎么会有蚂蚁呢?”
书剑摇头。
小泥鳅用短剑向着缝隙撬去,便感觉重量像一块大石一样。
“剑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石灰岩一般只有半尺厚,可这里足有二尺厚。”小泥鳅用手撬动石缝,说道。
书剑忽然间有了兴趣,他向左右瞧瞧。四周安安静静的,书剑便说道:“我们撬开它,看看下面究竟是什么?”
书剑找来一个木棍,在小泥鳅撬开的缝隙中插了进去,用力往上一压。一块大石瞬间被撬了起来。
小泥鳅双手用力,将大石挪在一边。向下看去,竟然又是一块大石。
小泥鳅双眼放光:“剑哥,这里一定是个秘道,你看周围,石灰下面都是土堆了,这里怎么还是大石。”
书剑点了点头。
“莫不是通往后面观音山的秘道?”
“很有可能,剑哥,我们继续把这块石头挖出来如何?”
“好。小心。”
二人又把大石挖了出来,见下面竟然是横七竖八的垒着砖块。塑性一块一块儿捡了出来。
“剑哥,你看。”
小泥鳅惊叫一声,原来在砖块下面。竟然是一个圆形铁盖。小泥鳅撬开个缝后。二人合力把铁盖掀到一边。
便见下面一个深洞,深不见底。一股潮湿的空气钻了上来。
“剑哥,难道这真是地道的入口?哈哈,杜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真可谓是当局者迷了,它只道宝藏藏在观音山下,便把入口定在观音山周围,哪里知道这里才是入口啊。枉他在这里翻箱倒柜的,竟然没有发现这里的秘密。”
便见书剑用手指在嘴边做个手势。
“嘘。”
“小泥鳅,你说对了,这里一定是宝藏的入口处。千万要记住,对任何人也不要提起。”
书剑向外望了一眼,眼见月影西沉。对小泥鳅说道:“今日没带火折,我们就不下去了。来,我们把它恢复原样。心中有数即可。”
小泥鳅喜不自胜,点了点头。
二人又一层一层按原位复原,弄到最后地砖时。又撒上一层佛龛香灰。用周围的浮土覆盖。把那佛龛上的供物或多或少撒了一点。一眼看去,陈旧如斯。竟然天衣无缝。
书剑向外看了看,只见月影依稀。微风款款。此时吊是深夜,二人都有遮掩不住的兴奋。
小泥鳅笑道:“剑哥,这可能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诸葛羽,东方笑,杜乐他们千方百计找这个地方,却劳而无功。我们竟然……”
书剑打断了他的话:“小泥鳅,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吗?多一个人制造便多一份危险。”
“现在看来,杜乐千算万算,他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地方,也许,司徒安对他也有所隐瞒。小泥鳅,不管以后怎样,这件事无论如何对谁也不能说的。”
“你放心吧,剑哥,我知道了。”
小泥鳅一脸欣喜的说道。
“包括文竹,陈伊。也不要说。”
“哦,他们也不可以吗?”
“是的,并不是我们不相信她们,而是时机还不到,如果他们知道后,情绪上会有所影响,现在与诸葛羽的斗争还没有结束,一旦出现什么差错,后悔莫及。”
小泥鳅点了点头。
书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回去。”
小泥鳅张开双手,伸个懒腰。笑道。
“今天的收获很大,剑哥,我们走吧。”
月明星稀,二人回到清风观,已是半夜十分。书剑看着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暗道:“杜乐前辈,我们一向交往不错,虽然目标不一样,你做的事也未免太绝情了。”
是夜,书剑想了很多,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忽然想起那本秘籍,索性拿在手中,向灯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