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难得书剑有此想法,如今武林上良莠不齐,各怀心机,不整顿一下,难免会闹中生乱,惹出祸端来。”
玄苦与那两个年轻僧人喝了一杯水后,玄苦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两年在江湖上,石书剑与小泥鳅声名鹤起,做了很多让人敬佩的事。在武当山上,被众位武林朋友推选为武林盟主,他们哥俩侠骨柔肠,绝对担当的起。”
“哦。”小二说道:“这倒没有听他们说过?大师此次来,是否就是来主持赏月大会的?”
“哈哈。”玄苦高声笑道:“我是受小兄弟之邀,承蒙他看得起,老衲便做一回主持。”
“好啊,好啊。”小二叫道。
“少林方丈坐阵,试问谁敢不服?”
玄苦缓缓说道。
“也不能这样说,如果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谁主持也是不管用的。”
小二笑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只是不知这些恶人会不会觉醒。还有,为什么好人成佛?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而那些坏人却只需放下屠刀?”
玄苦微笑着闭目不语,正待说话。
却听窗外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
“什么好人坏人,都是骗人的,世上本没有佛,又何必自己骗自己呢?”
此言一出,玄苦立刻面色一变。高声向外叫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侮辱我佛。”
“哈哈,哈哈,老二,你听,有不愿意的了,可是我偏要说,这些人都是活在自我欺骗中。”
另一个人的声音说道:“大哥,我也最讨厌这些表面一本正经,暗地里男盗女娼的家伙。”
“老二,这就不对了,人家可是出家人,得道高僧。”
“哼,越是出家人,越是虚伪的很。甚至还不如普通人,我是瞧他们不上的。”
就听窗外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言语激烈,句句指向玄苦。
玄苦大怒,向窗外瞧去,不料大门竟被人推开,瞬间走进两个人来。
只见二人皆是一身黑衣,高高瘦瘦的。头发散乱,额头系着一红色的带子。颧骨高耸,鼻梁挺直,目光深邃。薄薄的嘴唇咬的很紧,看上去十分冷血的样子。
二人进来后,气氛瞬间凝滞,他俩走到东边角落里坐了下来。双眼向众人扫去,小二看到后,顿觉不寒而栗。只见为首那人背后竟背了一把长刀,后面个子稍矮的手中去拿着一柄剑。
“二位客官,要点什么?”小二小心谨慎的问道。因为他知道。在这上面自己吃的亏太多了。看这二人阴森恐怖的样子,小二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是好?
就看到玄苦禅杖重重的向地上一顿,双眼圆睁,向那二人望去。
“刚才的话可是你们说的,如此侮辱我佛,实是不可饶恕。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佛祖面前,信口雌黄?”
“哈哈,哈哈。”那个子稍微高一点的从背上拿下那柄刀来,放到了桌子上。
“佛祖有灵,他会知道你此时有难吗,哈哈,那你就赶快念经,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黑衣人说话尖酸刻薄,丝毫不把玄苦放在眼里。玄苦大怒,未等说话,就见面前人影一闪,圆通,圆智己然飘身在那两个黑衣人面前,双手合什,高声念道:“阿弥陀佛,施主妄语,侮辱我佛,佛法宏大,不度无根之人。且让我俩给你们一点教训才是。”
只见圆通,圆智纷纷使出少林龙爪功,向黑衣人抓去。
那手中拿剑的黑人,嘿嘿一声冷笑。“老二,少林龙爪手,不堪一击。”
话音刚落,那个被换做老二的黑衣人,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圆通,圆智的双爪各自抓住了他的肩胛。
圆通,圆智虽然武功不及玄苦,可是这龙爪手,自幼习得。早已驾轻就熟。却不料抓在黑衣人的肩胛后,只觉触手处,如钢似铁,竟丝毫没有可抓的余地。
只听黑衣人一声冷笑,肩膀轻轻一抖。二人的力量立刻被卸了去。圆通,圆智,被他一带,险些摔倒。
二人大骇,平时这龙爪手撕皮裂肉,开砖碎石。今日却毫无用手之力,反被黑衣人控制。
玄苦看在眼中,也是一惊,看这二人阴阳怪气的。功夫却匪夷所思。圆通圆智在新一辈的僧人中,也当属高手。却在一招之内,输赢立判。
圆通,圆智退了回来,双掌运足力气。便要上来,却被玄苦拦住,“圆通,圆智你俩暂且下去。”
玄苦禅杖一竖,上面的铁环发出阵阵响声。“二位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与我少林过不去?”
手中拿剑的黑衣人说道:“我们不管你是谁,有人出银子要你的命,我们就是执行者,与其他事无关。”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大哥,可是今天的对手,却不太一样,他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方丈玄苦,你若真把他杀了,那一堆和尚群龙无首,不都得找你去报仇啊。”
“哈哈,我既然叫索命,当然,只能索他们的命,他们来找我,嘻嘻,我一定领教。”
“索命?”玄苦怒道。
“好狂妄的名字,好狂妄的话。那好,就让我玄苦先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玄苦禅杖一挥,呼呼生风,怎奈屋中狭窄,禅杖如何施展的开?一个木凳被禅杖扫到后,立刻飞了出去。
小二见状,恐伤及桌椅板凳。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师,你力大棍沉,要不去外面打如何?”
便听那拿剑的黑衣人说道:“室内狭窄,的确不要伤及无辜的。”
言罢,他提剑在手,一个鱼跃,从窗户跃出。另一个黑人一样跃了出去。
玄苦手拿禅杖,从大门走出。它气愤异常,这两个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侮辱自己尚可原谅,可是竟然出言不逊,侮辱佛祖,这让玄苦如何能够接受?
只见他走出门外后,见两位黑衣人,己然分站两边,那拿剑的黑衣人向另一人说道。
“无情,是你来还是我上?”
“哈哈,你既然说索命在手,那你就先来第一局吧。”
索命低声说道。“那好,我来。”
只见他右手一闪,那柄长剑己然脱鞘抓在手中。剑光闪闪下,密如疾雨,向玄苦刺去。
玄苦陡觉剑势凌厉无匹,把禅杖一横,挡住来剑。便听“当,当,当。”数声,长剑削在了禅杖上,那禅杖乃金刚所制,被利剑削了几个白色的印痕后,玄苦忽然将禅杖立起来后,直截横掠过来。便如一股气势恢宏的浪花一样,扑天盖地般,向索命袭去。
索命剑走中锋,竞然径直刺来,便见利剑如若披风斩棘般,将水花滑开后,又一次切在了禅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