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是你吗?”
他不是约她在医院门口见的吗?怎么找到这上面来了?
面对这个男人,秦故总觉得自己没有一丁点隐私,这种暴露感让她很不喜欢。
她一边生气愤懑的问着,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另一只手摁开了床头的灯。
床头的落地灯将黑暗驱散了一点。
也照亮了男人的五官。
秦故也因此对上了男人如墨盘打翻了一般漆黑翻涌的双眸。
“霍弋,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看清自己攥紧不放的是霍弋的手,秦故猛地将其甩开,眼角余光瞥了眼床头钟表上的时间。
已经晚上七点过了。
还有几十分钟她就要去见易先生了。
得想办法把霍弋支走。
秦故想着,身子也抗拒的往床头缩了缩,“你找我干什么?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下达逐客令。
却惹怒了霍弋。
他的手毫不怜惜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坚硬如同大山的身体逼近,将秦故压在了床头。
让她在有限的空间里乱挣双手,却又无济于事只能任凭他摆弄。
等秦故挣累了,他清冷的声音才带着一丝丝清淡的烟草味缓缓降临:“就这么喜欢那个奸夫?看到是我不是他,很失望?”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却冷得可怕。
秦故盯看着眼前这个如天神般英俊,却又如罗刹样残酷的男人,想起了那张照片。
霍弋拉着他跟俞溪的儿子。
他在他们面前,是港湾,是依靠,是父爱如山。
而她呢。
她作为他的妻子,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连被害得失去了孩子,那个罪魁祸首在他的口中都能变成奸夫。
秦故眼底闪过浓浓的受伤的神色。
她别过头去,“是呀,我很失望,失望自己选的老公竟然连个强暴犯都不如,比都没办法跟他比……啊!”
秦故的话还没说完,冷硬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将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都封在了嘴里。
霍弋吻着秦故,手掐上了她的纤腰。
养了十几天,肉感回来了不少。
“秦故,我跟他没法比?”
“霍弋,你放开我!”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插,入了这旖.旎,又血腥的拉扯氛围里。
秦故奔扯这身体从床边抓过霍弋的手机,看到上面跳跃着的“宝贝”二字,撕扯至哑的嗓子里挤出了几声寒冷彻骨的冷笑。
没等霍弋反应过来,她便滑开了手机屏幕,喑哑着声音回应了一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