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准备下班后去找别熙时。
在这之前，她还得上班赚钱。
昨天的工作服被萧龙撕碎了，她问七凤再要了一套。
七凤找了一套十分保守的西装给她，甚至连裙子都不让她穿了。
顺便把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你昨天的收入。”
秦故接过信封。
房间里其他服务生朝这边打量了过来，“哇，挺厚一叠的，小秦昨天收了多少小费呀？”
“肯定挺多的吧？萧少最舍……”那女孩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上的人撞了下胳膊。
很显然，萧家没了，萧龙的名字都没资格再在梦死里被提起了。
“拿去收起来吧。”
七凤拍了拍秦故的肩膀。
“谢谢七姐。”秦故捏了捏信封的厚度，大概的估算了一下，里面大概一万块钱。
已经是不少的收入了。
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杯水车薪。
加上上次从周言岑那里拿的，也才六万块。
而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要过去四分之一了。
而穿着这么保守的制服，规规矩矩的给客人倒酒，剩下的时间里是绝对攒不够一千万的。
除非……
秦故换上制服后，拿着手机去休息室的阳台上拨了通电话给张鹿。
张鹿还睡意惺忪。
秦故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请求，希望张鹿如果手上有消费比较高的陪酒局一定要记得叫上自己。
说起这个，张鹿立刻清醒了，“对了故姐，上次那个酒局你走了之后，有个人来找我，给了我一张卡让我转交给你，你今天来上班吗？我带给你呀？”
卡？
周言岑给的吗？
秦故不想要，“张鹿，谁给你的麻烦你还给他吧……”
“故姐，给我卡的那个人说你可能遇到了麻烦，需要这笔钱，让我一定要劝你收下银行卡。再说，那个人带着帽子跟口罩，我都不知道是谁，怎么把卡还给他呀？”
秦故默了。
良久后她才开口，“那麻烦你把卡带过来吧。”
因为两人都不知道卡的户主是谁，里面余额有多少，秦故就约张鹿在梦死对面的银行碰面。
张鹿以最快速度赶来，陪着秦故去自助机上查了余额。
看到余额。
张鹿目瞪口呆，“故姐，这是多少个零呀？五，五万还是五十万还是多少来着？”他揉了揉眼睛，再数一边。
“是五百万。”
秦故抿了抿唇，脸色沉凝，并没有因为这从天而降的五百万而高兴。
“还有，故姐，户头名字是你耶，这……那晚上的局上有你认识的人？”
张鹿问。
户头是秦故两个字。
那秦故就更加确定这就是周言岑给自己的，她把卡从机器上退出来攥在了手里，“我知道是谁给的了，张鹿，谢谢你，这张卡我会还给他的。”
“故姐，这是五百万耶，如果你急需用钱的话，有了这笔钱……”你就不需要再做那么低贱卑微的陪酒工作了呀？
张鹿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故不要这笔钱。
“张鹿，我不想要他的钱。”
更不想要他的钱去拿给霍弋。
把卡收好，秦故跟张鹿告别，进了梦死。
张鹿是跳舞的，只有晚上有表演。
而秦故是服务生，一天要上满八个小时。
回到梦死。
秦故想着那张沉甸甸的银行卡，心事重重的踏进了电梯。
“等等，里面的服务生，帮忙把电梯按着等一下……”外面传来几道轻快的喊声。
秦故忙按住电梯。
一分钟后，几道妙曼娇俏的身影花蝴蝶似的冲进了电梯。
秦故被挤到了里面，看清楚其中一个人的脸后，她急忙低下了头。
攥紧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