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却是忍不住的生出了一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这种冲动逐渐愈演愈烈,最后直接战胜了他所有的理智。
就好像他所冲动的是本该理所应当的一样。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这么渴望?竟然如此的想要吻她?
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么一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简时枭一向都属于一个特别行动派,只是这么想着,他的嘴唇已经吻上了何绾墨的唇瓣。
说实话,这一刻的何绾墨,确实是有些怔愣的。
她还没有从自己的怔愣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简时枭一吻封衔了。
何绾墨的唇瓣好柔好软,软软糯糯的,一时间令简时枭有些欲罢不能。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对于她的嘴唇,他竟然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就好像,好像自己之前吻过她一般。
这种吻并不是寻常一年中的例行公事,而是真正的吻。
可是明明,明明这些情绪很不应该产生的,不是吗?
简时枭伸出舌头,不停的在悉心描绘着何绾墨的唇形。
他在一点一点中耐心的摩擦着。
“唔……不……不要……”
经过刚刚的愣神之际,何绾墨瞬间反应了过来。
她伸手想要去推简时枭,只是不经意间刚张开口,却被简时枭的舌头直接探入到了她的口腔内,开始了再一次的描绘之路。
吃饭的时候饮了半杯红酒,此时此刻,何绾墨好像是有些醉酒了。
本该清醒的大脑也变得开始混沌不已。
再加上,简时枭的吻技十分高超。
不过须臾的功夫,何绾墨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沦陷在他的吻里了。
似乎,在她的毫无意识下,她也开始慢慢的回应了起来……
何绾墨的回应让简时枭有着一瞬间的愣神和失神。
这一刻的她,给他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以往的一年多中,他们不是没有进行过这种亲密活动,只是每一次都是在例行公事。
简时枭就像是完任务似的,而何绾墨同样也觉得膈应。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每个月也就只有那么一两次,趁着排卵期的功夫,无非也就是为了那个孩子。
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情,以至于彼此的身体无论怎么交流,到最后都怀不上孩子。
所以每一次的例行公事对何绾墨来说是那么的痛苦。
她不想体会,一刻都不想体会。
只是现在,现在为什么这种感觉和以往从来不一样?
甚至,甚至她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何绾墨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简时枭,不应该是她最深痛欲绝的那个人吗?
那可是毁了自己全部生活的简时枭啊!
不过须臾,简时枭已经从愣神中回过了神来。
一种莫名其妙的征服欲似乎在叫嚣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也不仅仅只是何绾墨有着这种不同的感觉。
对于简时枭而言,这一刻给他的感觉和之前也是完全不同的。
他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甚至比自己之前和阮婧婧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让他欲罢不能。
甚至,从内心当中,他是极其享受这种感觉的。
那么,此刻有了这种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虽然,他很想用理智来思考眼前的问题。但是,软香温玉在怀,鼻尖还能轻嗅到那股独属于她的体香。
很是显然,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用理智来思考问题了。
下意识的,都是他身体产生的自我本能。
只见简时枭勾起了何绾墨的舌头再次辗转起来,散落在两人口腔中的空气也逐渐越来越稀薄……
终于,男人最原始的兽性已经被彻底激发,身体本能的已经让他有点分不清迷离和现实了。
简时枭一手扣住了何绾墨的腰际,另一只手开始解起了她身上的扣子,双手也开始若有似无的移动着……
“你……你放开我!”
胸前猛然传来的异样感让何绾墨瞬间一滞。片刻,思绪这才回到了正常的轨迹上。
猛然间回过了神来自己刚刚正在做什么,下一秒,何绾墨一把大力的推开了简时枭。
被怀中的小女人一推,没有任何防备的简时枭突兀的后退两步。
抬起头,他一脸不悦的看着何绾墨,怒道:“你做什么?”
她做什么?
你又做了什么?
“简时枭,你他妈有病吧?!一个阮婧婧还满足不了你?”
何绾墨飙了。
随后便是越想越气。
怎么能够不气呢?简时枭他以为他是什么?!
随随便便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真以为谁稀罕他似的!
不知道她看他很恶心吗?
“何绾墨,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天底下哪一条规定了不允许夫妻二人进行深入交流了?!”
幽邃的双眸盯着她。
那双冷冽的眼眸中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不提这个身份还好,一提这个身份,何绾墨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恶心?!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在你的心里,你的妻子不是只有你的婧婧吗?我何绾墨是什么?不过只是一个杀人凶手,只是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我这么不堪的人,你简大总裁允许你有这样的妻子吗?!”
看着眼前的男人,何绾墨只觉得莫名的讽刺。
现在倒是想起她是他的妻子了,随随便便给自己扣上高帽子的时候呢?!肆无忌惮侮辱她的时候呢?!将她送到警察局的时候呢?!
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一件表明了他拿她当妻子了?!
他不是也说了吗,何绾墨是个什么东西。
既然是个什么东西,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是来恶心谁?又来膈应谁?
“何绾墨!”
简时枭提高了声音。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这个女人总是对自己这么针锋相对的?!
为什么她连一点点的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他?
“别叫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了!我能听见。”
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何绾墨只觉得自己心情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