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这个女人还真是气质非凡,跟何秀灵是一个级别,不过多了几分妩媚。
难怪余晖能喜欢她,沈飞自己也有点喜欢了。
算了,留下来吃白食吧,反正白给。
一夜春宵,沈飞可是使出了不少本事,是把这个女人给伺候舒服了。
你不是总喜欢给哥下套么,哥就睡了你的妞,哼。
就是这么嚣张,然而,一周之后,沈飞还在公司这边上交自己的业绩,办公室里的余晖就接到了阿美的来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亲爱的,我怀孕了。”
“多长时间了。”
“刚有的啊,你自己做的坏事,你不记得了?”
余晖真心懵逼:“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刚做的事?没有吧,我一直都……好好的啊,我没去找你,我一个月没去找你了。”
忽然,他神经被刺激到了:“不好!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一个长的跟我一样的人去找你了?而且声音有点不同!”
“你真健忘,你不是嗓子发炎了么。”
“放屁!”
他狠狠挂断电话,呆若木鸡:“老子的女人……被沈飞给睡了,绿了,绿到姥姥家了。”
余晖也不上班了,急忙去了阿美的家里。
阿美还在化妆呢:“亲爱的,你来了?我已经不打算去上班了,怀孕了,就得请假。咱们还是直接去领结婚证吧,这样干脆简单,要不然,我大着肚子,多丢人。”
是很丢人,而且丢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了。
余晖过去就揪住她的头发:“特么的,不是我!不是老子!你这个蠢女人,居然跟沈飞那小子——操!”
阿美瘫倒在地:“余晖,你疯了吧,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是你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好呢。”
“放你娘的屁,那是个跟我长相一样的家伙,他叫沈飞!叫沈飞!”
“你……”
“从此以后,你?等等!”
余晖急忙去了书房,又跑出来:“我问你,箱子里的东西,你是不是都给了他?”
“我不是给你了么,你说不要金条和首饰的啊。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余晖呆坐在沙发上,满脸的苦涩,又想笑:“呵,我特么找了一个傻逼女人,什么都跟人家说,什么都给人家,把自己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阿美来到他身边,给他擦汗:“余晖,到底怎么了?”
“你少碰我!我都嫌你脏!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我,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还分辨不出来么?”
“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
“算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嘟嘟,手机亮了,陌生电话。
余晖看了看,还是接通了,那边传来沈飞的声音:“余老板,呵呵,想我了吧?咱们之间的争斗,是不是也该停歇了,总这么斗下去,不是个事啊。”
把柄在沈飞手里,自己还被绿了,余晖顿时火上心头:“你特么的,沈飞!你敢绿我,还拿走了老子的东西。”
“是啊,我可以不交给警方,但是你不能在干涉我的自由。否则,你会永远在牢里过日子。我给你两天时间,离开京城,离开华夏,去个没人知道你的地方。”
余晖恶狠狠丢掉手机,他的钱可以压死沈飞,他可以买下整个京城,而沈飞这个他看不上的人,居然也来威胁他。
为什么老天爷要捉弄人呢,他说什么都不能杀死沈飞的。
阿美凑近:“余晖,是谁啊?”
“滚蛋!”
余晖回到公司,坐在办公室内,他已经没有牌了,出尽了。
那些资料是他掌控无数商人的法宝,丢了,那他的固定资产会损失一大片,说是几千亿的资产,实际上最近却不如沈飞的多。
王助理进来了:“余总,您心情不好?”
“有事说事,别叽叽歪歪的。”
“沈飞来了,在休息室等您,他好像很自信。”
余晖无奈的嘲笑着自己,去了休息室,看见沈飞正在读杂志。
沈飞:“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暴富,每天都有人成穷光蛋。我说余老板,咱们也算不成兄弟的兄弟,相煎何太急啊。”
“沈飞,你王八蛋!你敢睡了我的女人。”
“谁让你差点杀死我呢,还有扼制我的生意,我这叫礼尚往来。况且,阿美也不是你老婆,没有合法婚姻,怎么说是你的女人。”
“你可很坏啊。”
沈飞:“这都是跟你学的,你是我的师傅,我得处处讨教啊。怎么样?咱们兄弟两个,坐下来好好聊聊?”
不聊也得聊了,余晖入座,气势还在,就是少了几分自信。
沈飞:“咱们长话短说吧,我本不想跟你结仇,是你处处对我下招。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有钱、我有钱,这样不好么,非得跟我对着干,没多大意思吧。”
“你想靠那些资料让我坐牢,想多了,我可以让警察找不到我,我的身份非常多,可以随时更换。”
沈飞:“说的不错,但你岂不是要过亡命天涯的日子?很酸爽么?咱们都是来自未来的人,好吃好喝,有老婆孩子,豪车豪房,这还不够么?至于弄的这么僵硬。”
“呵,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你已经惹怒我了。”
“那还能怎么样,杀我?杀我就等于杀你自己,要不就让我也出丑?这得看你的本事,我老婆可是个有智商的女人。”
余晖深吸一口气:“要不这样吧,你公司盈利,我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过去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
沈飞:“很可笑啊,现在明明是我抓住了你的把柄,怎么弄的好像是我在求你似的。余晖,你主次颠倒了,压根就没在意我说什么。”
“你不同意,咱们就继续对着干。”
“我特别想知道,你要山口组做什么,你在这里发家致富,还要那个对你来说不起眼的社团,对你的财团也没什么影响吧。”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