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弟刚上前,就被守门者推出了三米开外,都是练家子。
貌似还打不过人家啊,老白没怂,一个人进去又怎么样,难道对方还敢在这种地方杀人么。
他去了楼上,进入一个大包厅,圆形的桌子后头,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这货打扮的还算绅士,身边七八个保镖。
老白坐了下来:“你就是在京城大批收购地皮的人。”
“正是,白先生,久仰。”
老白噗嗤一笑:“久仰?你久仰我?逗呢吧,你的资产,我可比不了。恐怕全世界也没人能比的了你,你找我来干嘛,羞辱我?”
“不要误会,我想跟你合作,一起搞垮沈飞,然后,咱们发财,沈飞的资产,全部转给你,我一分不要。”
白文斌很是无语:“你知道我和沈飞的关系么,就说这种话,我们可是生死之交。”
男子起身,围着桌子漫步:“生死之交?生意人,哪有什么生死之交。你看着的是沈飞的赚钱能力,尤其是股市预算,所以你混的风生水起。要是有一天,沈飞没这种本事了,你还能这样讨好他么?”
“你认为自己对我很了解。”
“不是对你,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谁都如此。”
男子尝了一口海鲜:“白先生,放松你一点,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算你今天拒绝了我,你也能平安无事,我从来不做违法的勾当。”
“我不怕你。”
“呵,那就好。那我来告诉你,沈飞其实不是沈飞,他来自另一个时间段,只是意识转移到了现在这个沈飞的身上,你或许会不信,不过,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沈飞在穿越过来的时候,同时出现了两个意识,另一个就是我。”
这真是白文斌这辈子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了,还特么穿越呢,拍电视剧?
面前的超级土豪,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白先生,不信我?沈飞之所以对股市那么透彻,不是因为他的计算能力,谁也不能把股市分析到精确小数点,除了上帝。我也有跟他一样的能力,但我某些思维方式和他不一样,我不以自己的喜好去赚钱,什么赚钱,我就做什么,我的钱都是从各国的股市里赚来的。”
老白:“你跟我说这些,认为我会相信你么?”
“你会相信的,沈飞可能跟你提起过这方面的事,但你没在意。好好想想吧,他从监狱里出来之后的经历,可有一笔生意是失败的,不管他做什么,他都能成功。现在他膨胀了,要搞什么城市规划建设,我不否认,这个创意很好,人们常说,越有钱的人就更有钱,还真是这样。”
听的都烦了,老白喝了一口酒:“你说了这些废话,无非就是想让我跟沈飞背道而驰,然后出卖他。我的利益也跟他绑在一起了,你觉得我会出卖他么?”
“利益,暂时的,我找过吕总,她终究是个女人,容易被情感束缚,你不一样,我看人很准,你的眼里,只有利益,所以我找你。”
“那你可看错我了,我只对朋友将利益。”
“时间会证明我的话,我有大把的时间,你可以走了。”
白文斌本想来质问这个家伙的,回去的路上,他变成了质问自己,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
有点累,但他没干什么体力活,去了何秀灵租的宾馆房间。
何秀灵正在收拾衣物,打算回京城了,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每天都有电话催。
“你管好你的裤腰带,别再给我逮住了,你可以风流,但别触犯我的底线。还有,年底,咱们两个把婚结了。”
“结婚?”
“你因为我跟你闹着玩呢,我这十几年都耗费在你身上了,亲戚朋友都知道,难道我现在还去找别的男人么?我不跟你废话,你要是现在拒绝我,我就直接回老家了,京城那些烂摊子,你自己去搞定。”
白文斌搂着她,亲了一下:“宝贝,我最疼的人还是你,好久没那个了,咱们来一下?去卫生间?”
“滚蛋,我得赶飞机,时间很紧,马上要回京城,晚上有个会,手头三十多个文件等我去批呢。”
看着她那么忙碌,白文斌说了题外话:“你觉得沈飞这个人怎么样?”
“他是你的兄弟,你的生意伙伴,你问我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跟他好?也不看看年纪。”
“我说的是,沈飞这个人的运气,你不觉得有点太猛了么,他做什么都能赚钱。”
“我去想那么多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说沈飞是个天才么。”
白文斌摁住了她的手提箱:“我是认真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点不可思议,你就一点都没觉得?他对股市的分析,比天才还要天才,他开的游戏公司、软件公司,尤其是软件公司,几乎可以掏空他的腰包,可他不在乎,而且事实是赚到钱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飞就像能洞悉未来的人,不是么?”
何秀灵没有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现在老白一提,她也有点感觉了:“不错,是这样,但你要证明什么,他是个先知?”
“或许是真的,京城那个人,找到我了,他告诉我,沈飞不是这个时间段的人,来自另一个时间段,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按照这种说法,沈飞那一切就能说得通。”
何秀灵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你想什么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是个企业家,别搞的神神道道的,跟个傻子一样。我还说我是超级赛亚人呢,你信不信?”
“我是认真的,你先别走了,不急在这一刻,晚上留下来,咱们好好的研究一下。”
何秀灵一脸的鄙夷:“你的女人那么多,还需要我来陪,你对我早就腻味了吧。”
“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心里最爱的人,永远只是你,我是认真的,我跟你聊的,不是咱们两个,是沈飞。”
“简单啊,你自己去问他,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