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夸夸其谈,但说的也不是假事,都是祖祖辈辈流传医术和手艺的事。
听的人想睡觉。
不过呢,这里头还讲到了清朝时,他一个老祖宗跟土财主发生的事。
这个老祖宗不正经,自己有老婆,还到处勾搭其他人的老婆,就仗着自己有专门的秘方,可以提高男人那方面的功能,连土财主的小妾都被他哄到手了。
“这女人呐,在那方面比男人更厉害,需求太大了,就像清朝的慈溪太后,不也得养一群男人么。”
白文斌很好笑的说:“既然这样,你家祖宗可是万花丛中过了,你学的也很像嘛。”
“我?我学不了,我是以强身健体为主,我还想活到一百岁呢,我太爷爷活到了一百二十六岁,厉害吧?他九十七岁的时候,还生了个闺女呢。”
我去,这也太牛了吧,白文斌急了:“你的配方也教教我呗,我给钱。”
“这不行,这种配方是不外传的,祖宗留下的方法,多少人来求我问这个配方呢,我都没给。”
沈飞打断:“那个财主,就没有发火?”
“哪儿啊,发了好大一阵火呢,老婆没了,能不发火么,听说当时还跑到我家来闹的,带了不少人,把祖宗给捆绑起来,拉走了。但后来又放了回来,还把那个小妾送给他了,你说这事怪不怪?”
五爷心思缜密:“会不会是……那个毒药就是你家老祖宗给做出来的,财主正好借这个机会,埋藏金银珠宝,也做个顺水人情。”
李老头想了想:“哦,也许吧,我听我爷爷说,当时人被放回来之后,土财主就出事了,因为不交金银,被活活打死了,一家十几口人呢,就跑了个小儿子,是用人提前给带走的。”
里面的事很耐人寻味啊。
如果真是李老头的祖先给制作的药,那应该有个破解之法啊。
他自己也寻思呢:“这个药的时间太久了,家里都装修了好几回了,书都放在后头没用的房间里。”
他让孙女把这些书给拿过来,沈飞去帮忙,四个大箱子,满满都是书。
靠,这么多,怎么找啊。
不睡觉也要找啊,可能秘方就在里头。
不吃饭了,书本放在的满客厅都是,五爷和老李也帮着翻阅。
“你们真找到了金子?”
沈飞:“找到了,还不少呢,我要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打死都不会挖的,烂在地底下最好。”
翻找到了12点多,五爷看到了关于鼠头草的知识。
“老李,你瞧,这是么?”
李老头带个眼镜,迷瞪着看:“哦……好像是,孙女,拿油灯来。”
书上注解是关于鼠头草的应用和排解法。
李老头:“嗯,你们可能猜对了,大概真是我李家的人制作了这个毒药,而且,用的毒物骨头,就是咱们常见的东西。我知道怎么想出办法来了,还得用原来的配方,只是在调制的方法上有所差异。”
“用原来的配方?”
“嗯,这是个双刃剑,原来的配方本身是制作解药的,但是火候上出现了问题,所以导致了毒性猛烈,我还可以在里头多加两种草药。”
“有把握么?”
李老头点点头:“不难,只是鼠头草现在不生长了,需要重新培育出来,这可不容易啊。还是得重新分析这种草的成分,然后培植出来。”
白文斌对他彻底失去信心了:“分析的事还用你说啊,我已经找到了城里的大医院院长,安排了不少人分析呢,再过七八天,药就出来了。”
听着不错,可是李老头告诫他,这种药很特别,寻常的配制可能会适得其反。
回去的路上,已经深夜两点多了,白文斌喝的醉醺醺,五爷脑子还算清醒。
话题又回到了毒物上,李老头后来给了他们儿子的电话,让去城里找他儿子,老李的儿子开了个工厂,里头全是这些东西。
一觉睡到大中午,开车去城里的郊区,成片的工厂。
他们路上联系到了老李的儿子,过去就直接谈事情。
“几天就要?我这边没那么多货啊,你们要两卡车的货,我就是卖给人家承包商,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货,你们要求的量,是我一年的量啊。”
沈飞:“没其他办法了么?难道就没有……什么朋友同行之类的,希望你想想办法,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我们太着急了。”
“我尽量吧,你们也不要太心急了,急也没用。”
他一连打了四个电话,本市最大的毒物养殖,就是他这里,还需要联系外省的人才行。
电话结束,李老板说:“一卡车的货,我可以搞定,但是要的急,所以只能这么多了,另外价格上,得按照市场价的高三成来。”
沈飞:“钱不是问题,你就是多一倍,我也要,但一卡车肯定是不够用的,至少两卡车,这是个底线。你再想想办法,因为面积需要的很大,咱们已经火烧眉毛了。”
“这……这真不行了,你们是我爸推荐过来的,我也不可能太坑你们,其他人我联系不到。现在是淡季啊,能搞到这么多的货已经很不容易了。”
李老板可没打哈哈,他因为这个事把朋友要出手的货都给移过来了。
沈飞给平城和京城的人打电话,希望从外地给运过来。
别以为毒虫有多厉害,十分脆弱的,水土不服就会生出疾病,还会死亡,那药效可就不行了。
最保险的,就是当地的毒虫。
这就好比你在树林里被蛇给咬了,蛇的百步之内,肯定有草药能解毒。
万物相生相克,是这么个道理。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院长那边,第一批解毒的药物已经出来了,只有几瓶。
沈飞将河水和解药混在一起,院长与几个同僚就在这里干瞪眼看着。
院长:“为了你们的事,我几天几夜睡不好了。”
“了解,你做了很大贡献的。”
“哪儿啊,先看成果再说吧,如果没效果,啧,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