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助理迷迷糊糊的,心跳有点加快了。
“这酒怎么样?”
助理捂着心口:“还行,我有点太紧张了。”
不是紧张,而是诱发心脏病的药,五分钟内,人会死亡。
他趴在地上的时候,陈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优哉游哉的晃动。
“你还有几分钟可活,这药是从国外进口的,绝对舒服,任何人喝了都会死的,而且会没有痕迹。”
“你……陈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因为你死了比活着好。”
……
白文斌第二天没有联系到这个人,公司那头传来了消息,他心脏病发作,挂了。
可是这个人根本没有心脏病的历史,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他也没客气,直接找到了陈总的会议室。
推开门,白文斌冷冰冰的看着他。
陈总:“是……你是白总吧?”
两个人没有生意往来,可是白文斌很出名,喜欢上电视,认识他的人就多。
“陈曾南,你给老子滚出来。”
陈总走出会议室,关上了门:“白总,你当着我的员工,出言不逊,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知道你是个企业家,但跟我没多大关系。”
“呵,是么?陈曾南,你的助理呢?怎么突然得心脏病死了,是不是你害死的。”
“你在说什么呢。”
白文斌长吁一口气:“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我了解你,你是个人渣。你骗沈飞,伪造了合同,字是你的人签的,而后我找到了他,你又弄死了他。”
“你这是诽谤,我还说是你害死了他呢,你跑到我的公司来,胡说八道一通,你信不信我可以起诉你的。”
白文斌当即就是一个巴掌。
懵了,陈总都呆了:“白文斌!你凭什么打我!”
“因为你犯贱,你给老子听好了,那份合同,今天必须解除,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不会喜欢的,听说你有个女儿。”
“你要威胁我。”
“这是你自己说的,沈飞是我的朋友,谁对他不利,就是跟我白文斌作对。你在京城混了二十多年了吧,竟然不知道我白文斌是什么人,你太可笑了。”
白文斌转身:“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今天下午五点之前,合同如果不解除,我让你后悔生下来。”
看着白文斌离开,陈总愤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马的!什么东西!白文斌,你算个人么?!”
陈曾南当然知道白文斌的厉害,也清楚他不会随便说出这样的话,还被他给打了。
丢人不可怕,要是公司没了怎么办呢。
以白文斌的实力,完全可以让陈氏集团倒闭,股份、人才、资金,各方面的压制。
在办公室坐了许久,他才给威廉打电话,希望威廉可以帮他堵一下白文斌。
但这是做不到的,威廉在京城没有公司,没有股份,他来这里只是为了避难。
“威廉先生,白文斌这个人,我弄不过他,求求你了,你肯定有办法对付他的,找人做掉他。”
威廉:“你在搞笑,做掉他?白文斌是京城的企业家,现在排名前十,这样的人死了,会掀起多大的麻烦,你当警方是吃干饭的么?”
“那我……”
“都怪你自己蠢,办砸了事情,那份合同,你继续保持。”
“可是沈飞似乎也不差这笔钱吧,你只是为了恶心他,但倒霉的是我啊。白文斌,还有沈飞和孙平安,还有那个顾娟,他们几个人要对付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沈飞还能控制股市,我的公司会垮掉的。”
威廉没回应,挂断了电话。
陈总心里也是有气的,他听威廉的话,但倒霉的只是自己。
想来想去,他还是选择妥协,威廉这棵大树已经靠不住了,得重新找靠山。
虽然威廉很有钱,却不会把资金注入到陈总的公司。
他带着合同去见了沈飞,几分合同,包括原件,全都在这里。没别的意思,就是和解。
沈飞:“怎么?想通了?”
“沈总,这里头没我什么事,我也是被人利用的,真正想害你的,是威廉。”
沈飞拿着合同,对照的看了看:“那威廉人呢?”
“他人在京城,但我不知道具体.位置。我希望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过去受过他的恩惠,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听他的。”
沈飞:“那你现在干嘛要背叛他?”
“我希望你能保护我,我不想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我能帮你找出威廉的所在。”
找到又能怎么样,威廉在这里无罪,还能抓起来坐牢么。
陈总拿出几张名片:“这些是他在京城的其他合伙人,一起贩卖过那种药品,这些药在华夏是被禁止的,顺藤摸瓜,应该可以给威廉定罪。”
几张名片的作用太大了,这件事无需假手他人了,沈飞亲自去,叫上了司机周泰。
周泰跟了沈飞那么久,拳脚功夫都要生疏了。
“沈先生,去什么地方?”
“高泉酒店。”
车子呼啸一声开走。
酒店是仿造日式的风格而建的,比较美观,连服务员都是穿和服的,说的是中文。
进门,沈飞扫视了一下:“你们老板呢?”
“老板?您是?”
“我跟你们老板有生意要谈,就说是陈总派来的。”
服务生听完就去里头打电话了。
沈飞和周泰坐在大厅里等着,半个小时之后,老板来到,当然,他并不认识沈飞,是个很宅的胖子。
“陈总的人?”
沈飞:“我叫沈飞。”
胖子愣了一下,转身就要走,却被周泰给拦着。
周泰面色淡漠:“怎么刚来就要走?沈飞特地来找你的,多少给点面子啊。”
沈飞:“咱们开门见山吧,你跟威廉的合作,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交易,多少会留下账目什么的,给我。”
胖子矢口否认:“我不认识你,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泰,带他去洗洗脑子,就是这个浴室,用他自己的地方。”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