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京城这边,我就快得手了,沈飞他们马上就会出来。”
“我以为你杀了他呢,还没得手,你给我打什么电话,真是搞笑。”
齐正青挂断电话,一脸的嫌弃。
手下出去了,齐正青迷迷瞪瞪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风景,好大的风啊,这是……怎么会坐在椅子上!
这是天台!高楼顶层的边缘!
他的下方就是荒废的建筑工地,全是碎石子,属于郊区,满地都是杂草。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做梦么?”
顾娟还站在身后呢:“这不是做梦,齐总,你觉得有意思么?是不是特别好玩,一掉下去,万事皆休了。你的绳子就扣在后面的钢筋上,只要用剪刀咔嚓一下,你就可以去见上帝了。”
齐正青愤恨的骚动了几下,绳子扎的太严实了,根本不能动。
浑身力气也不够用的,他要抓狂了:“啊啊!!你是谁?!”
“顾娟。”
“你——这不可能,你在京城,怎么会在这里!”
后面的沈飞走来:“你的脑子不是很聪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你还能当老板?”
他想到了那个电话:“那家伙,他反水了。”
“对,因为你换了住处,所以那个电话只是为了手机定位,找到你。我们已经到这个城市超过十个小时了,你的猪脑子到死也不会想明白的。”
顾娟揪住他的头发:“喜欢跳楼么?要不要感受一下刺激?两秒钟而已。”
“别杀我,别杀我。”
“那就是说,你同意合作了?”
齐正青声音在颤抖:“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你们要消声灭迹,再也没人知道你们的存在,我可以帮你们达成。”
“京城的那个人,他需要一直留在京城,当我们的眼线。”
“没问题,我一个电话就能搞定,我说话很管用。”
顾娟却说:“我不相信你的话。”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她拿出一个针筒,往齐正青的胳膊上扎去,好猛的一针啊,疼的哇哇叫。
“齐老板,这是化学药水,曾经马文丽教我的,用来控制男人的手段。这种药被我自己改良多了,男人一旦注射,每个星期都会剧痛难忍,还会有那方面的冲动,不过你会觉得生不如死,只有我定期给你解药,你才能缓和,否则我真担心你那玩意儿会不会爆开。”
齐正青浑身直哆嗦:“你太毒了。”
“我劝你也别指望靠女人来解毒,没用的,我给药物添加了好几种化学药剂。马文丽当年训练的人里头,我的化学知识是最好的,甚至超过她本人,你清楚的很,药物复杂,融入血液,你无法分析它的成分,半个小时就会化的无影无踪。”
绳子解开了,齐正青依然坐着,可是没了任何底气。
这种药物让他不敢看顾娟,很强烈,一旦盯着女人,药性就会发作,身体难受又剧痛。
“吃了它吧。”
顾娟递给他一粒药丸:“这是减轻疼痛的好帮手。”
他吞下:“还有呢?”
“一个星期一颗,足够了,你要那么多干嘛呢?”
沈飞:“齐总,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因为你这样的人天生就不知道信用两个字怎么写。这个东西会控制你很久。”
顾娟:“也不会很久,药效影响是一年,一年之后,你再找我要解药的时候,我还会给你打第二针。”
“你们要控制我一辈子!你们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顾娟啧啧啧的:“哟,齐总,这么想不开啊?你可是雄霸一方的豪杰,大把的钞票和女人,你是个土皇帝啊,干嘛要求死呢。”
“你们的条件,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那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了,我们要去云州,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去云州跟我拿解药,我随时欢迎。”
二人开车走了。
沈飞给何秀灵打电话,让她安排人把姚可给送回来。
车内,沈飞说:“我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本事,你的药剂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这种药我一直备着,用来谈生意很管用。”
“你跟客户谈生意,就用这种手段?”
“不用在意生意是怎么成功的,只要能成功就行了。”
云州。
又回来了,这里很亲切,但比京城的繁华程度差远了。
熟悉的街道,让沈飞有那么一种怀旧的滋味,也仅仅是怀旧,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去哪儿?”
沈飞:“去我的公司吧,姚氏。”
“你的老丈人死了,难道你还没当董事长?”
“尊重死者,我不做那种事。”
公司楼下,顾娟还有点看不上这里:“好土的公司啊。”
这在云州已经算高级公司了。
进入门厅,保安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好,但没认出来是沈飞。
大堂经理一瞅,急忙跑来弯腰:“沈总!您回来了!您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不用麻烦了,公司这段时间怎么样?”
“进展的还算顺利,不过有些公司跟咱们取消了合作,主要是老董事长不在了,这些人就不买账了。”
姚可也不是太会做生意,对笼络人心方面不太行。
办公室内,灰尘不少,一直也没人进来打扫。
秘书跟在后面,无尽的尴尬啊:“对不起,沈总,我马上安排人打扫。”
“不必麻烦了,你先出去吧,把公司的资料都拿过来,最近合作过的项目。”
秘书一直没提顾娟,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站着,秘书也装作没看见,很会做人啊。
看着书柜上的酒,也很普通。
顾娟:“你这儿没有一流的好酒?”
“我老丈人生前不怎么喝酒,我老婆也很少沾酒精。”
“很没意思啊,你是打算重新把云州的生意给捡起来么?还是打算做点别的?”
沈飞:“该投资的,我都投资出去了,项目很多,我需要放松一段时间,有空的话,去深山老林里走一走。”
“姚可应该明天回来,我也该走了,我在这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