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一家公司内。
这里坐着的老板,刚刚得到京城消息,马文丽被抓了。
“老板,马姐那边出事了,咱们的供货环节就有损失啊。”
“是这个道理。我以为马文丽办事很稳重,多少年了,从没出过茬子,这个让她翻船的人,有点来头。”
京城那头,已经把沈飞的资料传输了过来。
照片上的这个人,详细资料就是坐过牢,办过工厂,现在做了好几个项目,花的钱是大把大把的。
马文丽把焦点放在他的身上,本身没有错,可是,有点没收住。
“我早就说过马文丽,不能玩的太过火,为了钱,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老板,京城的线断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边的生意可不能丢啊。”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男子,三十出头,衣着光鲜,人很帅气。
老板冲他招手:“过来。”
男子坐下了,点着烟,这个助理就先出去。
“马文丽栽了,京城那边缺人,线断了,我需要一个人过去,把线重新接起来。”
男子:“嗯,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京城?”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样貌、气质,都很符合,我会拨给你一笔资金,你在那边支起摊子。”
“恐怕……没那么容易吧,马文丽会不会供出咱们的事,她熟悉我们的运作模式。如果她将这一切告诉给警方,我去了,不等于自投罗网么。”
老板倒了半杯酒,调侃式的走着:“马文丽有千般不是,唯独忠诚这一条是值得肯定的。她如果说了实情,就是死罪。如果不说,也就是几十年的刑期,我还能将她保释出来。她在国外的银行存了几个亿的资产,难道她不想要了?”
“我以什么身份过去?”
……
京城,沈飞和孙平安,加上白文斌一起,还有丁小美和顾娟,他们买了大批的土地,也不贵,在郊区。
白文斌和孙平安对沈飞属于无条件信任,两个女人自然也愿意听命于他了。
前面这一大片开阔地,就是建造度假村最好的场所,娱乐服务一条龙,会成为全京城最佳的放松地点。
“咱们投资那么多钱,回收的代价也很大吧。”
沈飞:“回收其实很容易,这里虽然是郊区,但不是特别厉害,靠近外环。如果我们的建设在点子上,附近的高楼就会立起来,有了居民区,再投资广场,然后……哼,用不了几年,这里的火热程度就不下去市中心。”
小美:“真的那么神奇?我看未必,这里还什么都没有嘛。”
“发挥你的想象力,咱们有足够的资金,你可以往大了想。”
天色不好,要下雨了,他们坐进了车内,地皮搞定了,接下来就是建材和工人的联系,这些白文斌能解决。
“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老白请客就行。”
吃饭时,白文斌就开始打电话,找建材商和工人。
但比较奇怪,他的号召力,居然起不到一点作用,这些商人都不搭理他了,说最近没那么多存货。
他郁闷的皱眉:“这帮混蛋,不知道怎么搞的。”
“老白,怎么了?”
“他们……算了,回头我再找找他们,居然给我掉链子,说没那么多存货。这不滑稽么,京城每天有那么多大楼都在建设,也没听谁说过建材不够的。”
孙平安:“那换个人联系联系。”
“我就认识这个人,过去关系一直不错的。”
次日大早,兄弟三人一起去找了这个建材商人,在他的办公室里。
“白总,你怎么还亲自来了,也不说打个电话,让我去迎接你。”
白文斌推开他的香烟:“你算了吧,你还来迎接我,你都给我掣肘了。我要的材料,你干什么不给?难道是我不给钱?”
“你这话说的,谁不知道白总是土豪啊,哪儿能因为这点钱耽误事呢,是我的货不够嘛。”
“哼,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压根就没说过数量,你怎么就知道没货了。刚才来的时候,我还去你的仓库看过,里面的货只多不少。”
这个建材商有苦难言:“这……这是我猜的嘛,你这么大的老板,肯定是大工程。我那些材料都有买主了,不能随便出手的,真话。”
“我跟你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束手的。”
建材商走到门边,关上门,有点胆怯:“白总,这回你是真冤枉我了,这一切都是许明堂让我这么做的。”
许明堂是京城第一建材商,可以算是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
他的话,其他人必须听。
白文斌:“许明堂?我跟他一点交际都没有,他干嘛要给我使绊子,你在糊弄我。”
“不敢,真不敢。你是不是买了很多地皮?”
沈飞:“这跟地皮有什么关系?既然是建材商,那肯定得拿我们这些人当祖宗供起来。”
“唉……要是那么容易就好了。这个许总说,你们买的地,很多是他想要的,但你们提前下手了,他要在那边建设一个产业园,计划泡汤了,所以也想让你们吃吃苦头。”
这样一说就清楚了,利益的冲突。
白文斌深吸一口气:“我们事先也不知道他看中了那些地啊,他也没找过我们。现在出这些馊主意,实在让人不爽。你,把材料卖给我们,我们绝对守口如瓶。”
建材商摇头:“我可不敢,风口堵的住,这人口还能堵啊?要是我手底下的人贪财,把消息给泄露出去,那许老总一句话,我在这行里就没饭碗了。白总,都是养家糊口的,不容易,你总得体谅我一下吧。”
三人来到外边,现在旅游景点的事情还不好办了。
孙平安说:“实在不行,咱们从外地进货。”
沈飞:“那不可取,外地进货,你知道成本要高出多少么?算起来,总价格超过了十个亿的差价,这样搞,咱们的损失可太大了。”
“你也在乎钱啊?”
“那得看花的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