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多虑了,我怎么会杀死你呢,咱们是朋友,是合伙人。你们几个,这是要干什么?怎么拦着白先生,咱们是生意人,又不是黑.道,让开。”
白文斌急乎乎的走了,吓的是一头冷汗,吓的差点吐血,离开青木家里,心跳还是那么快,他赶紧给沈飞打电话,需要喝酒压惊。
是沈飞开车过来带他的,不错,很讲究。
沈飞:“老白,吓着了吧?”
白文斌扯着领带:“我特么差点就嗝屁了,这混蛋差点要了我的命,你是真不知道我……算了,总算还能活着。”
青木要求他当间谍,老白可是直言不讳的。
沈飞:“我小看青木了,他跟渡边一样,而且花花肠子比渡边更多,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他其实也不敢动你。”
“人家要想动我,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还说他不是黑.帮呢,最大的三个暴力帮派,他就是其中之一,杀人的勾当,他干的还少?那是因为顾忌你这头,你要不是华夏首富,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沈飞:“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有时间,我会单独约他出来见面的,我得跟他好好谈一谈。”
“对!就约出来,千万别进他的家门,万一再把你给弄死了可怎么好。”
“呵呵,没那么危险。”
青木这个举动,的确让沈飞担心了,他两天后就去了青木的府上,也没约出来,直接登门,提前连个招呼都不打。
门口的人问着日语,沈飞说中文,驴唇不对马嘴。
十分钟后,青木亲自出来迎接了:“是沈老板来了,快里边请!你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呢,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下次应该先打个招呼,我好让人去找个中式的厨子回来。”
“不用那么客气,你和白文斌合作了,也算是我的朋友。”
到了内室入座,上的是糕点和茶水。
青木有礼貌,客人先请的伸手示意:“沈先生,请用。”
“青木,我今天来,为了什么事,咱们就不用兜圈子了吧,都是聪明人。”
“呵呵,沈先生是来算账的?是关于白先生么?”
沈飞:“你说呢,昨天老白在这儿,你威胁他,让他在我身边当卧底,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你也算个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物,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
青木不慌不忙,对沈飞说道:“沈先生,你的想法,咱们其实都知道,不需要明说。你来岛国真的是为了做生意么?我想渡边也猜得到,他跟我一样,只是你的手法很高明,占据了先机。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能不给自己留后路的。”
“你是说我图谋不轨?”
“那倒不至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对本国的社团组织不满了,你想改变这一现状。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一切都是徒劳的。政府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支持。”
沈飞:“呵呵,你认为我有那么大的野心?”
“有没有野心,你最清楚,咱们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些想法,在本国是行不通的,不过比武这件事的确可以树立你在社团人员心中的地位,就像个电影明星一样,仅此而已。”
好个老奸巨猾的人啊,沈飞不能被他唬住,得分析:“青木先生,你心虚了。”
“哦?怎么看出来的。”
“你要是十拿九稳的话,何必还要找老白当你的眼线呢,以你这么聪明的头脑,应该知道老白是我的死党,不可能背叛我的,你是心里没底了,所以才找的他。你很紧张,你对未来的局势发展没有信心。”
青木默不作声。
沈飞继续着:“如果我只是个普通角色,做这些事当然是小丑行径,可我的身份很不普通,我的经济地位很高,实力雄厚,这就注定了我的行为是有效的。而且,很多事情用足够的钱是可以砸出来的。”
“要是我们这些社团联合起来,经济就不比你差了。”
“哈哈!青木先生,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想法很幼稚,因为……你和山口组、住吉会已经争斗多年,水火不容,你们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联合起来呢。要是能联手,也不用找白文斌当棋子了。”
点的很透,看的很透,就问你服不服。
青木嗤嗤的笑着:“厉害厉害,果然是人中的龙凤啊。那咱们可以谈谈别的合作方式么?”
“你还要怎么合作?”
“扶持我,让我们成为岛国第一社团,你有钱、有名望,我有人,也有名望,咱们可以很好的碾压山口组。”
真的?就是真的,沈飞也不会帮忙,这不属于他的初衷。
更何况,这是假的,只是青木的权宜之计,为何岛国是众多社团林立,那是因为政府高层不会允许一家独大的局面出现,不容易控制。
百花齐放,相互争斗,上层的大佬才能做的安稳,这是最基本的驭下手段。
身为稻川会大哥的青木会不知晓?
怎么可能,他只是在演戏罢了,非常的虚假。
沈飞:“咱们都不是白痴,也不必绕弯子了,你慢慢喝茶吧,我就先走了。”
“沈先生!我想了解一下,你哪里来的勇气,敢向全国的社团挑战,你学的是功夫?还是跆拳道?”
“让你失望了,这些我都没学过,我甚至没有跟人比武的经验。”
“那你还敢?你是在骗我。”
沈飞毅然决然的走了,懒得搭理这个满口谎言的家伙。
他是走了,青木还在慢悠悠的喝着茶,他的小岛儿子走了进来。
“父亲,沈飞这个人,留不得啊,后患无穷。”
“可他的身份,咱们不能动,渡边那么阴险的人都不敢动,不就是在等别人下手么,一旦我们杀了沈飞,渡边就坐收渔利了,还能顺便吃掉咱们。这个时候,谁最先沉不住气,谁就倒霉。”
小岛愁眉苦脸的坐下:“父亲,我娶的那个华夏女人,也太闹腾了,花钱跟流水一样。”
“哦?”
“父亲,我受不了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