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安顿了,又不能让人说出闲话来,白文斌给个提议,在本川家的几条街上做事,改换门庭,专门搞老年人一条街。
“本川先生,意下如何?”
本人没来及张口呢,他的二哥便先说话了:“不行,那些生意都是咱们家经营已久的,怎么能给这些老家伙用。”
沈飞:“这里头很多一部分都是从你们家里出去的,他们重新回到店铺和公司,也算重操旧业,并不妨碍你们家的生意。”
怎么会不妨碍呢,本川老.二盛气凌人:“他们都六七十岁了,我们开的温泉馆、超市、饭店,全都是需要年轻女人来充当门面的,找这些老家伙去,那咱们的生意还做个屁,谁会来。”
老白:“咳!能给安置就不错了啊,你还想怎么样?我们现在这边没有生意,帮你们家族消灾,你们就不该出力?”
本川家中,多数人都持反对意见,他自己这个一家之主,也没有主心骨,商量个一个小时没有结果,随后沈飞和老白就走了。
白文斌一上车就较劲了:“沈飞,你看看你,为这帮孙子忙前忙后的,他们就这样对待你,要我说,咱们直接回国算了!”
“你不是很喜欢那个美子小姐么,你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都已经到手了,女人啊,都是看着新鲜,其实到手之后也就那样。”
沈飞:“你是玩腻了,我才刚刚开始呢,关于这个事,我在电话里和孙平安说过了,他觉得有利可图,咱们并没有直接跟那些社团宣战,只是本着做生意的态度,也没有跟他们抢生意,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来对付咱们。”
“哦?孙平安要来?”
“要来,月底吧,公司还有点事等着他处理,结束了就来。”
本川不同意,也是犹豫不决,却被加藤占了先机,他愿意收留这些老年人,并特地腾出公司的几条街,让所有生活没着落的人都找到工作,还能有钱看病。
报纸上报道了这些消息,加藤的名声在全国都有了知名度,且有各地的退休人员打来电话,问他还收不收老人了。
加藤,一个中下等的组织头头,现在的名气已经提升到让人倾佩的地步。
事实证明加藤康做的是对的,该轮到本川的反思了。
“二哥,你看看报纸,加藤就没有犹豫,人家多聪明,现在的报纸上,他已经是大名人了,可我们呢?”
“这……是我考虑不周吧,要不,你再去求求沈飞?”
本川猛喝了两口酒:“二哥,之前人家给咱们机会,全家人都反对,现在看到人家混的好了,咱们又反悔了,总不能什么好事都绕着咱们赚吧。”
“你可是一家之主,你得有所担当,加藤的名声越大,就越没有人敢动他,加上沈飞的合作,他现在已经是焦点人物了。”
以为加藤有了名气,日子就好过了?
根本不是如此,从帝国京都来了几个人,乃是山口组的人,他们要了解加藤这样做的目的。
作为帝国第一社团,这帮人可以无视上层的意思,直接过来讯问。
没人敢反抗,或者你不想活了。
加藤不傻,知道他们来的目的,还是很友善的请他们入座,沈飞也在场陪同。
“加藤康,你收留的人里,有一些来自我们山口组,你这样做法,等于是打我们的脸了,难道你不清楚人言可畏么?”
沈飞:“是我让他这么做的,现在加藤的公司老板是我。”
“呵呵,沈先生,你很自在啊,在华夏混的风生水起,又来我们这边搞风搞雨,你也不嫌累的慌。”
“我沈飞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不闲着,哪有热闹就去哪里。”
加藤回道:“沈先生是我的客人,你们有话跟我说就行了。”
“跟你说?你配么,就你这样的小公司,我们只要一句话,你就完蛋了,还能容得着你在这里放肆?”
“好啊,既然可以简单解决问题,那何必还要威胁我呢,你们也不敢轻易对我下手,是不是?否则大名鼎鼎的山口组成员干嘛要屈尊来到我的家中。”
“混蛋!你还是个帝国人么?你的心肠坏了,和华夏人串通一气,侮辱咱们自己人。”
沈飞打断:“喂,什么叫侮辱,我请一些年纪大的员工来做事,是造福社会的举动啊,你们应该感谢我替你们的国家带来幸福了。”
“那不需要你来过问,加藤!立刻遣散我们公司的人,其他人我们管不着,但是必须立即遣散我们公司的退休员工!”
沈飞:“抱歉,这件事现在我说了算,加藤已经没有决定权了。”
“沈先生!你不要太过分,这是我们山口组的事情,你无权干涉!当心你无法回到华夏去。”
哎哟,很牛叉啊,这就开始威胁上了。
加藤笑着:“你们可不要威胁沈先生,他可是个武术大师,三五个人是近不了身的。”
“我们是来谈那些员工的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加藤,你听好了,限你在一天之内遣散那些人,否则你会倒霉的!”
他们还带来了山口组高层的信,人家愿意给你写信,就是赏你脸了。
加藤反复看了这封信:“沈先生,看来我有麻烦了,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们……随时会灭了我。”
“你把问题都推给我就行了,他们不会来找你麻烦的,对外公开,就说这些主意都是我出的。”
“这是把你推在风口浪尖上,很危险。你没和这帮人打过交道,他们暗杀很厉害。”
“暗杀任何人也不会暗杀我,你们的政府不会希望我出事。”
还真被沈飞给说中了,新闻出去以后,山口组的人是想动又不敢动,就为了老年员工再就业一事,开了个小会。
组织大佬与十多位小龙头盘膝而坐,他们目光看的更远。
“沈飞这个人……他是要与全国的社团开战啊,很有意思的家伙。”
“我以为他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