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士我爹?”小朱眼神渐渐犀利,这是怪抹角的想要占自己便宜。
“老弟,你别多想,咱们就事论事,就剩下我士你爹,要是你爹不耍赖,也不至于如此,起码还有你爹象我... ...”
“混蛋,有胆子你别跑!”
卧槽???
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叶兄,变着法的占我便宜,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朱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真损。
你爹象我,我士你爹,合着翻来覆去就想当他爹。
“贤弟,有什么话好好说,为兄想到了一个赚银子的办法,你要是入股保证你赚的盆满体满!”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叶文魁眼见着对方平息怒火,连忙凑近了些小声嘀咕:“为兄准备酿酒,这可是暴利,你来不来?”
京城的酒太难喝,还不如前世的啤酒,也真是够难为古人的。
小朱一脸期待的神色,听到酿酒顿时拉垮。
“叶兄,你怕是没喝过仙人指路,你酿的酒水还能好得过它?”
“吖呸,别拿那种清汤寡水跟我的酒相提并论!”
叶文魁伸手指向楼上,满怀自信的道:“贤弟,我这二楼准备开饭店,酒水自然必不可少,你要是肯花点银子,倒时候我保证你做梦都能笑醒!”
小朱根本懒得理会,他可不相信有人能够酿酒胜过仙人指路。
“我爹刚刚走那么急,应该不止下了盘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贤弟,你这是不相信为兄,你爹除了跟我下盘棋,就是问我这场雨下多久,我告诉他要下个把月时间,他便急匆匆的离开就没了!”
个把月,这么久?
小朱皱了皱眉,一脸的质疑之色,皇爷爷即将返京,近些天天降祥瑞,怎么可能降雨成灾。
“我说,你该不会以为我脑子有病,囤这些粮食囤着玩的?”
“叶兄,你真的没病吗?”
“滚犊,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大哥我清醒得很,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姚广孝大和尚,他一定会告诉你这场雨短时间内停不了!”
“完了,你这病病的不轻,待我下次来一定帮你找个大夫!”
小朱叹了口气,只留下一道远去的背影。
姚广孝本身就是神棍,这家伙还在神棍面前装神棍,怕是病入膏肓跟一个傻子有什么可计较的。
我泥馬,小爷没病... ...
算了,有病就有病,更方便行事,谁还能跟一个病号计较。
“叶公子,京城粮价上涨,七钱银子一石米,咱们还要继续收购?”
“收,当然要收,只要不超一两银,你就给我一直收,咱们现在的屯粮还远远不够!”
金六福心头咯噔一声,也认同了小朱的看法。
傻了,傻了。
京城粮价一直恒定在五钱银子一石米,现在多了两钱还要玩了命的收,这岂不是妥妥的大冤种。
叶文魁懒得过多解释,提笔临摹了一幅画:“六福,你去找人把这个东西给我做出来,顺便再找几个厨子,咱们开饭店用得上,不要怕花银子一定要买好的!”
“公子,您要开饭店小的理解,可这酿酒京城人只认仙人指路,您就算酿了恐怕也未必会有人买账!”
“你懂个毛,酒香不怕巷子深,你只管做成不成那是我的事!”
... ...
钦天监,寺庙内。
姚广孝不断的摇头叹息,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就安安心心念个经也能碰上这事。
贼老天,这场雨下的真不是时候。
还好这一次来的是太子,若是汉王或者赵王前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躲过了。
咚咚咚!!!
一道清脆的响声陡然传开,本就阴沉的面庞瞬间狰狞。
九龙尊,动了?
姚广孝生怕自己看错了,连忙来到面前仔仔细细观摩,朝向南方的金珠的的确确掉了下来。
这些年他除了打坐念经参悟佛法,闲来无事之余还按照古法钻研了‘地动仪’
不妙,朝廷怕是要出大事了。
皇宫,暖阁。
朱胖胖慌慌张张的赶到此地,连忙召集了众位大臣商量对策。
“殿下,六月天正值酷暑,天降甘霖,应是好事,您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要是一下不停又当如何?”
朱胖胖冷哼一声,暴雨成灾,不容小觑,一旦发生道路崩塌,进京的路必然会被堵死,到那时恐怕粮价也一定水涨船高。
叶老弟啊叶老弟,想发国难财为兄怕是不能让你如愿。
“殿下,殿下... ...”门外,姚广孝上气不接下气的冲入内阁,看到朱胖胖后更是立刻上报了地动仪的事情。
这一下,众大臣们心中也有些慌了,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囤粮,几乎下意识的想到这两个字,不仅要囤还得抓紧时间多囤,这要是晚了怕是还得白花不少冤枉钱。
“诸位,听朕一句劝,有些银子赚不得,有命赚不一定有命花,还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传令,立刻盘查所有进京的道路,一旦发现情况第一时间上报!”
... ...
孙府,贵客临门。
孙忠毕恭毕敬的沏了杯茶,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位蒙面男子。
“主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哼,我也正想问你,叶文魁他是谁,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把我蒙在鼓里?”
孙忠一脸的懵逼之色,什么事蒙在鼓里。
叶文魁的身份被人发现了?
这不能,他守口如瓶,对外宣称是自己的远亲,叶文魁也不可能傻到自己招供。
蒙面男子眼见着他支支吾吾气愤的猛拍桌面:“到了现在你还想隐藏不成,太子太孙近些时日跟他走的那么近,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情?”
“这,启禀主子,属下真不知情,您要是不说我也被蒙在鼓里!!!”孙忠吓得一哆嗦,暗暗咒骂叶文魁。
你跟谁好不行,非要跟太子太孙套近乎,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味了。
蒙面男子狐疑一声,孙忠不知情,这样子倒不像是装的,那就奇怪了,叶文魁他到底想做什么?
“主子,要不我派人去寻他,您也好当面问问,前因后果?”
“我在这等他,一炷香,够了吗?”
孙忠连连点头,大气不敢喘,退出房门:“来人,备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