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遥拉扯着他,也懒得拒绝,就随着她。
看到将军杵在慕遥寝宫门口,就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这种重要时刻,他来捣什么乱?
虽然内心极为不满,可是面上还要保留几分帝王的威严,毕竟,对谁如果都嘻嘻哈哈,该怎么治理国政,处理番邦大事,匡扶社稷呢?
问了很久才知道,原来是两个人在争夺一个女子,他知道这个将军生性凉薄,这才让他来保护皇后的,谁知道他……
“皇上,不能让她和别人在一起!”
“我不想被绿,王爷……”
“闭嘴,你答应了我可以背着你养一个男人的!”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
慕遥懵逼:背着养一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男子一夫多妻,自古女子不可多夫!”此先例不能开。
“皇上,你不让我养他,那我就多养别人。”
“那你岂不是更绿?”
他也没想到,这个曾经对他一心一意的人,此刻竟然也喜欢上了别人,还说要和别人共度一生……
他如果退步了,就说明了他接受了,可是不退步就会失去,早知如此,当夜就该把她轰走,自古女子不可“红杏出墙”,可她呢?
一句话,冷逸脸都黑了:什么叫更绿?
他已经被绿了!
皇后娘娘你能别逗了吗?
“你们的事别来找别人,将军,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好好的保护皇后。”
“狗屁!大臣对你百般置喙,如果没有皇后,你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她忍不住了。
此时的皇上已经不是当年的冷王爷了,已经不是了。
慕遥愣住,原来他最近烦恼竟然是因为如此,看来……
“臣妾先行告退。”
下意识,她不能成为帝王的累赘,从前做事他可以随心所欲,因为他的身后只有冷王府,而今以后他是着天下的君主……
便再也不能随心所欲,一言一行都有无数的人盯着,甚至还有那么多巴不得他犯错的人。
作为他的枕边人,怎可轻易连累于他,也是时候需要用自己特殊的身份为他做点什么了。
凰女担天下,得凰女者得天下,而那群人给皇帝施压,无非就是想把女儿塞进后宫,放逐她们去众多皇后的位置。
凤印就在那里,就看她们谁拿走,谁能拿走那谁的命,谁的本事。
冷逸皱眉,这怎么突然之间又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瞬间他都有种自己被人戏弄的感觉,也不知道如此详细是对是错。
“皇上……”
“别来烦朕,否则杀了你!”
“是……”
皇上的样子,分明是被皇后冷落了,拿他开刀而已,算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早点结束对谁都是解脱,苦苦的纠缠伤害的不过是三个人。
“你走吧!”
更何况这幸福本来就不属于他。
苦苦纠缠又何必呢?
“不……”
女子哭的梨花带雨,他又不忍,“你留下可以,不准和她有亲密接触!”
女子点点头,反正,都是她说了算。
……
慕遥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们要的应该不止是把女儿放进后宫,争夺皇后位置。
极有可能要的是这天下。
既然如此答应了又何妨,允一个妃位,还不是小命掌握在皇帝手里,就算他爹本事再大,也需要为女儿的后半生考虑。
而自己打的只能是这个主意。
慕遥拿着方帕,看到大门紧闭,也不生气,“既然大人不接待,那就找和愿意开门的,毕竟求人入宫做妃这种事我做不来,走!”
“嘎吱……”
慕遥满脸冷漠,“车夫,走!”
“皇后娘娘远道而来,微臣有失远迎,罪当万死,请皇后娘娘入座。”
“别碰本宫!”
就捞出怀中东西,“你要的不过就是那个位置,如果我死在你家门口,你猜……会怎样?”
是马儿的叫声,就是此时……
“大人,大人,我愿意把后位让出来,求你放过啊……”
大臣吓得松开手,连滚带爬的让人去请太医,“不,不是我……”
“来人,来人,请太医!”冷逸瞟了一眼背后的人,竟然敢写书信威胁皇后,很好,都等着。
好好的攒着,将来一并偿还。
男人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看皇上的样子分明是匆匆赶来,颇有跟踪皇后的意思。
难道……皇上在怀疑皇后?
“吩咐下去,让扬州寒王回宫。”皇后曾与此人纠缠不清,若是皇上能在暴怒之下废了她的后位,岂不是完美的一石二鸟之计?
“爹爹,皇上会不会生气?”
“爹明天就安排你入宫,只要你不择手段拿到后位,他日里应外合,雨天拿下这南裴美好万里河山。”就让你再得瑟一段时间。
永远不要忘了你是怎么登上那帝位的。
本来当初有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以将那两个女人一网打尽,谁知道竟然被一个外姓王爷破坏了,他还要赔着脸去服侍别人登基。
“爹,不喜欢皇帝。”
“只要计划成了,就让你们在一起。”自古没有女人不爱权力,就像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美色一样。
再怎么清高,总有一刻总会求别人。
“皇上临走之前,留下了一张纸条。”
男人打开一看,笑眯眯的盯着女儿:“瞧,昏君请你入宫封为樱妃,女儿,自古皆是先侍寝,而后提封号,皇上终究是忌惮我们家的。”等到女儿入宫之后,若在肚子争气,生下一儿半女。
那就是他们家飞黄腾达,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开始。
殊不知,这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泼天阴谋的开始。
……
自从来到这里,每次出去都会被“穷追猛打”,千笙明明已经把自己变成最丑的了。
真不知道这里的女人是不是都有病。
昨夜回家就被悠悠摁着打,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千笙爬起来,拿过已经摔在地上的铜镜,看到了脖子上的红痕。
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痕迹,可是他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说,你昨天晚上和哪个女人厮混了?”
君很愤怒。
“你要是不说出来,我们今天就把你掐死。”悠悠抬了抬手,骨节分明作响。
“我什么都没做,我能保证我什么都没做,我绝对什么都没做。”千笙要哭了。
可是他有种预感,这群小丫头绝对是骗他。
“好了,桑桑,你吓到公子了。”
“……”
原来是她们做的。
他就说,自己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就算是喝醉了,也从不会让女人亲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