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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身世他是个可怜虫?
明骞的双眸逐渐变红,梦中的一切在他脑中闪回,那种被人诛杀的屈辱挥之不去。
他是个可怜虫?
“孤不是!孤还要颠覆明氏皇朝,孤绝不会失败!”明骞倏尔转移了目标,疯了一般地掐住宁姝慕的脖颈,“你才是!你才是可怜虫!”
“你真以为自己聪明无双,遗世独立?你为何会一出生就被送往鸣山寺,为何十几年都不得回府!”
“一个孽种,却占着卫国公府的嫡女身份不放,你又有何资格说孤是可怜虫?!你有何资格!”
宁姝慕脑袋一片空白,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艰涩道:“你,说什么?”
窒息的痛苦没能掩过她心中不敢置信的情绪,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忆起曾经被生生勒死的阴影,耳旁只有明骞所说一句‘孽种’。
体内隐有热意流窜,她身体渐生西禾麻,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生出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她挡在了孤的通天大道上,孤不杀她杀谁?”
“什么瘟疫,什么百姓!这是明氏的江山,又与孤何干?是他们先对不起孤,对不起孤的母妃的,孤就是要他们死!要他们全部死!”
明骞面目狰狞,俨然已经有些魔怔。
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活活掐死!
宁姝慕已经说不出话来,意识甚至都有些模糊了,但或许是曾经经历过一次,她的意志还能让她勉强坚持。
于是宁姝慕几乎是凭着本能拈住了一直藏于袖中,灌有蒙汗药的簪子。
蒙汗药灌水,喝之即倒。
然而在粉末的状态下,吸入效果也是一样的。
两人此刻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这样一个动作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失误。
明骞根本来不及躲闪便被洒了一脸的蒙汗药,“你,你竟敢……!”
不过几息,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宁姝慕慢慢滑坐在地,费力蹬开紧靠着自己的人,才扶着自己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气。
但威胁性命的冰寒褪去后,一阵阵的西禾麻立即后继。
四肢百骸窜上的热氵㐬几乎让她难以自制,哪怕领口大敞也无法散去。
现在要怎么办?
宁姝慕庆幸自己在盛怒之下捏碎了杯盏,以至于此刻还能靠着手中的疼痛保持一些思考能力。
但这样下去不过等死。
长久发现她没有回到席面的宁昊乃至旁人定会生出疑心,一旦遣人来找,她和裕王私下见面的事就隐瞒不住了。
届时事情恐真会如明骞所说,宁昊不得已将她嫁给裕王为侧妃。
这种情况下,再有蛊毒的威胁在先,卫国公府势必会被被迫牵入裕王一党,受各方猜忌。
宁姝慕的思绪从有条理变得混乱,逐渐无法凝神再去思索分析明骞今日所言中透露的更多信息。
她咬着唇内软肉,企图站起来自救,至少找到暮雨,有个依靠,能够帮自己一起想想办法。
但她只是稍稍动了动,身子和衣裳之间的正常触碰便让她从紧咬的唇齿中发出了一声娇软的嘤咛。
该死!
她扶着石壁颤着身子站起身来,走了没两步就又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
目光所及唯有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
宁姝慕心中陡然生出了绝望,她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她今日不该应裕王的约的,在见面的那刻她就被算计了个准,明骞之所以会和自己废这么多话不过是在拖延时间。
慎乐散难解,哪怕自己药倒了明骞,撑到了见到暮雨的时候。
一个对宫中布局还没她熟悉的小丫头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宁姝慕的耳边嗡嗡作响,剧烈的心跳,沉重的呼吸交错,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也就是在这时,她听见了朦胧不可辨的声响。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如果不是,那可能真是大事不好了……
直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臂。
突然的碰触让宁姝慕浑身一颤,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怎么……你怎么会……来?”她的声音不复往常的冷静,而是带着媚意的又轻又软。
萧见梧不发一语,目光在落到女子右手已浸润了帕子的血色时眸光微动,沉寂其中的漠然似乎有沸腾的倾向。
他的眼底几不可见地翻上暴戾。
“主子,冷静!”岐渊立即撕下自己衣袂一角,迅速丢下盖住了那片刺眼的血色。
只是一息的功夫,他背后竟浸出了冷汗。
若是主子在这个地方大开杀戒,他们偷入皇宫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萧见梧皱着眉压制心中升起的躁意,将那片衣角缠紧在宁姝慕的手上,“我无碍,去看一看裕王如何。”
岐渊最先看到的自然是之前在卫国公府见过的宁姑娘,但靠坐在石壁上的女子面色氵朝红,一看就不对劲。
他别说是伸手去碰,就是连错眼得慢一些都生怕会被主子误会。
岐渊闻言立即朝几步之外的另一道身影而去。
宁姝慕这时才稍稍有些清醒,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意志。
她隐约觉得体内的热氵㐬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给强压下去了部分,唇齿间极力压制才能勉强着正常说上两句话的羞耻不再。
“他,他中了蒙汗药,”宁姝慕听到了萧见梧的吩咐,此刻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
此次宫宴,说起来其实是个变相的家宴。
邀请诸多臣子还能说是展现大顺风调雨顺,阖家欢乐的氛围,邀请一个质子算什么?
她咬着唇内软肉,再次尝试站起来,“我必须立即回去,否则……唔!”
宁姝慕身体一歪,若非被身旁的人伸手扶住,此刻已经又跌回了地上。
她的身体在轻颤,方才不动时还没发现,那股让浑身渴望安抚的热氵㐬并未消失,只是之前强烈,如今微弱罢了。
但仅仅就是这一点的微弱,却让她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每攵感。
宁姝慕只觉羞耻,她没法解决自己弄出的局面,就算靠着旁人站立都还会发出难以言喻的暧昧声响。
她垂着眼帘,双眸圆睁,一滴滴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