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几人都在静静的听着羊璞瑜的话,就连此时的奚同方都静坐在沙发上,听着羊璞瑜的一字一句。
奚同方静静的望着羊璞瑜,其实。有些事情是他也不知道的。他知道,当初羊璞瑜之所以嫁给自己,是出于报恩的想法。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但是羊璞瑜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而今天,羊璞瑜亲自吐露自己的心声,在一旁的奚同方静静的听着她的言语。
羊璞瑜轻柔的回忆把众人带到了那场追悼会上,“我没有想到他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当看到他亲手把妻子的骨灰埋进土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那一刻我真想冲上去把他搂在怀里,去安慰他,而也是那时候,我才突然明白,我爱上了他,爱上了比我大了整整十八岁的男人,爱上了这个在现实中没有见过几次面,只有每天看着他照片的男人。”
“这也可以?”吕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反倒是叶云脸上流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对于羊璞瑜的话已经相信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想来同方也和你们说过了,其实这些话我从来没对同方说过,憋在心里也很久了,这次能说出来,心里也舒服多了。”
“我相信你是真的爱上他了,因为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叶云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羊璞瑜听后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那是一种被人理解的笑。
“瑜姐,没事的。我肯定能找出问题来的。”叶云看了羊璞瑜一眼,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朝着奚同方一家的合影望去。
“嗯,希望叶大师你真的能够解决问题吧。”羊璞瑜心情有些低落的看着叶云。
“奚总,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看完最后一间房间吧。”叶云细品完手中的铁观音后,对着奚同方说道。
“啊?还看嘛?”奚同方有些诧异的看着叶云。
“刚才我们不是看完全部的房间了吗?”奚同方对着叶云说道。
“嗯,不过那些都是客房。我想,奚总应该还有一间房间没给我看吧?”叶云目光灼灼的盯着奚同方。
奚同方一听叶云这话,便知道叶云想看的是哪间房间了。
这二楼之中,唯一一间房间没看到的,便是他女儿茜茜的那间房间了。
“看吧看吧,”
奚同方也有些无奈,原本他是准备不让叶云去他女儿茜茜的房间的。虽然说不经常住在家里面。但是他女儿不喜欢别人碰她房间里面的东西。
然而谁让叶云是吕良带过来的呢。
此时他也有些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呢。这些所谓的风水大师,相术大师。又有哪一个能够真正的解决掉了他的烦恼呢?
该来的总要来,注定是跑不掉的。
“奚总,你女儿很可爱。”
叶云走到奚同方女儿居住的房门前,房门上贴着一张小女孩的艺术照,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的很灿烂。
“茜茜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只是自从她妈去世后,就变的沉默了许多。”奚同方叹了一口气,前妻的死不但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对于女儿也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想到女儿现在的性子,奚同方眉宇间现出一丝愁容。
“叶大师,茜茜的房间真的要看吗,她最近一两年都是和她姥姥住,这房间也就一两个月回来住几次。”
“还是进去看看吧。”
推开房门,叶云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标准小女孩风格的房间,整体是粉红色的墙壁,墙上还贴着一些动漫人物的海报,一张公主床就摆在靠中间墙上,还有一张小型的书桌,上面放满了各种小女生的东西。
“我女儿不怎么收拾房间,而她又不肯让别人动她的东西,所以这房间有点乱了。”奚同方看到这满地丢的到处都是的洋娃娃,尴尬的朝叶云解释了一句。
叶云笑了笑,没有说话,弯身捡起脚边的一个毛绒熊,将它放在桌子上。
“咦!”就在叶云的手碰触到这桌子的刹那,叶云轻呼了一声。
“叶大师怎么了?”奚同方听到叶云的轻呼,不解的问道,怎么放个毛绒熊也有什么问题吗?
叶云把手又再次放在这桌子上,可这回却没有了发现,叶云开口朝奚同方说道:
“奚总,你把手放在这桌子上,看看有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啊,就是平常的桌子啊。”奚同方疑惑的摇摇头,他按照叶云的话,把手放在这桌子上,没感到到什么。
“难道刚刚是错觉?”叶云暗衬,刚把毛绒熊放到桌子上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从指尖传来,可等他仔细感觉的时候,却又没有再感觉到那阴寒的气息。
叶云低头朝这桌子看了一眼,刚他手触到的那块桌面地方,下面有一个抽屉,正想打开看看,却发现竟然是锁住了的。
“这应该是茜茜锁上的吧,自此她妈去世后,她这房子就很少让别人进来了,这抽屉的钥匙我也没有。”
看到叶云似乎对这个抽屉很感兴趣,奚同方在一旁解释了一句。
噔,噔噔噔!
叶云用手指节在这抽屉的底下敲了敲,又将耳朵贴在这抽屉边上,看的一旁的奚同方疑惑,怎么叶大师会对这个抽屉这么感兴趣。
“应该是我的错觉。”
叶云轻语了一句,那股阴寒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正当叶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楼下传来了一片惊呼声,叶云听到吕良的喊叫声:
“奚总,叶老弟,快下来,小瑜突然肚子闹腾起来了。”
“走,下去看看。”
吕良的声音一传来,叶云和奚同方两人就马上出了房间快速的朝楼下走去,只见大厅内,一群人正手忙脚乱的围着羊璞瑜。
奚同方一马当先,直接几步便快速窜到面前。
“怎么回事?”
叶云看了看羊璞瑜的脸色,后者脸上冒出了一片缜密的汗珠,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病痛折磨一样,脸色很是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