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结合种种的情况来看,这要是形成具有杀伤力的鬼怪是十分的困难的。
坐在车子上的叶云静静的听着吕良所说的话。
“叶老弟,你有所不知。我那个兄弟,原本是不相信这种东西的,但是之前家里面一直有些古怪,他身边的人便带来一个高僧所写的符箓。”
“结果你猜怎么着?”坐在驾驶位的吕良一副说书人的样子。
叶云看着吕良这副样子,不禁笑了笑,这吕良还真适合当个说书人。
“怎么,符箓破了?”叶云听出吕良是在等他的下句,便随意说了一句迎合道。
“嘿!叶老弟果然厉害,那符箓当场拿出来便破了!”
“然后拿符箓的人,说这屋子里面有大妖,便仓皇逃跑了。”
吕良说的就如自己在场一般,津津有味的对着叶云说着。
而此时的叶云,听到吕良的话则微微皱眉头。因为如果是真的话,这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吕良兄弟所在的县城里乌市并不是非常远,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便到了。
随后,吕良的车在那县城之中,几个转弯驶进一个高级小区内,这里是干部小区,县城的一些退休干部,或者在职的领导干部才能住进这里。
而吕良的兄弟则是如今这县城里面的一把手。
小区内的一栋三层小洋房门口,一位中年男子站立在那,面相威严,目光盯着远处的路道拐角,这男子正是县长马良哲。
作为一县之长,马良哲原本对于风水学说鬼神之论这类东西嗤之以鼻,上次秘书给他拿来一张符箓,他还批评了秘书好一会,不过秘书对他说的信誓旦旦,说这符箓是一位高人亲自画的,而且这也是下属的一片忠心,作为一个领导不但要回揣摩上级领导的意图,也要适当照顾到下属的情绪,马良哲最后还是把符箓给贴在了自家门顶上。
说来也怪,当贴上那符箓的一瞬间,他的心中似乎平稳了许多,要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当随后,便发生了一件怪事。还没等符箓贴上多久,那符箓就像被什么东西暴力撕毁了一般,更重要的是,当晚发生的事情,吊灯掉落,符箓破裂让他的内心蒙上了一层阴影。
惴惴不安的他立马便给吕良打了电话,给吕良则立马说出了叶云的事。
这才有了给吕良打电话要见他口中的高人一面的想法。
车很快就停到了马良哲的身前,吕良赶忙下车,叶云紧随着从车门下来。马良哲目光只在叶云身上扫视了一眼,就继续朝着车内望去,刚吕良给他电话说高人和他一起来了,在他眼中,既然是高人肯定是一位仙风道骨,有一定年纪的老者,对于叶云压根没往高人方面去想,只当作是高人的亲属或者徒弟。
吕良见到自家兄弟的目光还停留在车上,脸色微红,开口对他介绍道:
“别看了,这位就是叶师傅。”
其实这也怪他,当初为了让他兄弟接受叶云的风水术时,他只说了叶云帮助他的事情,却没有说叶云的年纪,毕竟叶云的年纪实在是太年轻了,很难和高人画上等号。
“啊,叶师傅你好!”
马良哲不愧是县长,虽然吃惊,不过刹那间就转换过来,握住叶云的双手诚恳道:
“叨扰叶师傅了,马某真是不好意思。”
“县长客气了。”
叶云不卑不亢的和马良哲握手,风水师本就是和达官贵人打交道的多,用一句古话来形容风水师那就是:学得屠龙术,卖与帝王家。
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风水师都是达官贵人的座上宾,就拿替人寻龙点穴来说,风水行业中流传着一句话:“三年寻龙,十年点穴。”
这不但说明寻龙脉的艰难,也从侧面说明了时间的长久,一位风水师花费几年时间去寻找一个龙脉,这普通人家哪里出得起代价,只有那些富贵人家才有财力支持风水师常年寻找下去。
叶云的神情和动作让马良哲眼神一亮,不管年纪大小,这份气度沉稳就远超一般的年轻人,作为一个县长,常年的官威积聚下来,别说是外人,就是家族里的一些年轻人见到自己都是战战兢兢的。
一行人在门前站着影响不好,尤其是在这种干部小区,县长家的一点动静都会引起无数人的窥视,马良哲领着众人先进屋再谈。
“等等……”
叶云踏入门槛时,突然出声喊道。
“叶兄弟你有什么发现吗?”吕良在他身后出声问道。
叶云此刻目光盯着门顶,眉头皱起,沉思了半会,脸色变得凝重,说道:
“现在还不好说,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众人鱼贯入内,由于县长夫人身体不便,而这种事情又不好让外人知道,马良哲早早就打发保姆回家,倒也没人招待他们。
“叶师傅刚刚可是有什么发现?”
进入房屋后,马良哲就出声询问。
“是有一点眉目,不过现在还不好说,我要再看一下。”
叶云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有了一个猜测,不过还不敢确定,当下四处巡视,而马良哲几人跟在一旁面面相觑。
几人从一楼来到二楼,二楼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县长的卧室,一个是县长女儿的卧室,还有一个是书房。站在楼梯门口,叶云朝马良哲问道:
“县长,你家女儿现在是在房间里休息吧。”
“嗯,自从上次出了意外后,小女就在家休息了,叶师傅是要进房间去看看吗?”
“不必了,我现在只想请县长去帮我看下贵千金的背后是不是有一块块银黑色的斑斑。”
“哦,那叶师傅稍等,我进去看下。”
马良哲的女儿已经是一位初中生了,叶云等人却是不方便进入女孩闺房,就在门外等候,不久,马良哲从房内出来,脸上有着惊悸的神色,望向叶云,深深地说道:
“叶师傅,你真是神了,我家女儿的背上确实有一块块的银黑色斑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