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没有解释太多,而李清雪也没也追根究底的问。
因为,她相信叶云。叶云之所以会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一晚上,李清雪似乎都没怎么睡觉,在卧室里面,她反反复复的对着叶云说着与吕良合作的事情,似乎是十分的激动一般。
第二天清晨,叶云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收到了吕良的消息。
说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带他去见一个人。
叶云看着手机上面传来的短信,也有些无奈。
原本,今天李清雪打算带着叶云去李老奶奶那边报喜的。关于合作上面的事情。
而现在,看来只能让李清雪先去了。
叶云和李清雪解释了一下,当李清雪听到是吕良叫他去的时候,原本心底里面因为叶云不能陪她去而产生的一丝丝不满瞬间化为乌有。
“路上注意安全。”
李清雪看着叶云骑着自己那粉红色的小电瓶车,心底里面暗暗打算,等和李老奶奶说完合作的事情,自己一定要去4S店去给叶云买一辆车去。
不然的话,骑着电瓶车太受罪了。这要是大太阳还好,但是一遇到刮风下雨,那就遭罪了。
叶云所在的小区距离吕良的云渺山庄说远不远,要是开车的话十几分钟就能到。而骑着电瓶车则就需要半个多小时了。
“叶老弟,你可算来了。”一大清早的,吕良便站在云渺山庄的门口等着叶云的到来。
似乎他十分急切一般。
“吕大哥,怎么回事?难道是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嘛?”叶云有些疑惑,不应该啊,经过昨天的镇压化解之后,这云渺山庄的龙冤应该没了才是啊。
而且他刚才来到这云渺山附近的时候,还特地观察了一下,应该没有龙冤才对了啊。
那为什么今天还这么急急忙忙的叫他过来,还说带他看一个人?
“害,叶老弟。不是风水上的问题,我也是刚才收到的消息。”
“不知道叶老弟你听过苑古玉磬没有?”
吕良也没有和叶云多啰嗦什么,上来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苑古玉磬?”
叶云摇了摇头,说实话,以前的叶云虽说一直在乌市市中心,但是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尽心尽力的服侍韩玲她们。
所以对这些方面的了解,确实知之甚少。
“哈哈,不认识好,不认识好。”吕良大笑着说道。
“其实不满叶老弟,今天还是想请叶老弟帮个忙的。”说道这里,吕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不是昨天叶老弟施展神术了吗,我昨晚越想越激动。便将这事告诉了我一个好友。而我那好友一听叶老弟有这么神,就想拜托我引荐一下。想认识认识叶老弟你。”
叶云听到吕良这么说,他终于是明白了。
原来这吕良是说漏嘴了啊。
叶云想到这里,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那吕大哥,那人此时在?”
吕良一听叶云竟然没有反对,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麻烦叶云的,但是一想到那人的来头,吕良又有些无奈起来。
随后,吕良便带着叶云上了自己的车。
春雨楼,是乌市一处高档的茶馆。这春雨楼要想进来,必须要满足一个硬性要求,那就是进来人的身价不可低于百万。
所以,能进这春雨楼,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奚总!”
叶云被吕良带到这春雨楼中,此时的叶云有些好奇的看着春雨楼里面的各种摆设。
叶云自然是听过这春雨楼的名声,但是以前的他,可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进入这里。
这春雨楼也确实不错,不管是从装修上,还是从服务人员的衣着上,都浓浓的透露着一股茶馆里面的气息。
茶香,浓郁,且带着丝丝古朴。
吕良朝着靠着窗户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叫着,随后两人便连忙朝着窗户边走去。
“哎呀呀,吕哥啊。你这可是笑话我了,我哪里能叫的上老总这个称呼啊,使不得使不得。”
叶云朝着那人看去,这中年人是个国字脸四四方方的,眉目之前带着些许沧桑。不过也带着一份专属于中年男子的气质。
“哈哈,你可是苑古玉磬的老总,你配不上,谁能配得上?”吕良笑呵呵的说道。
随即,吕良将身边的叶云朝着那中年男子说道、
“老奚,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神人。叶老弟。”
“叶老弟,这是奚同方,是苑古玉磬的幕后老板。”
叶云听闻后对着那奚同方握了握手。“奚老板你好,我是叶云。”
“叶师傅,久闻大名如雷灌耳啊。我昨晚可没少听吕哥提起你啊,听闻您的本领可是当世一绝啊。”那奚同方看到叶云似乎十分开心一般。
“那么奚总,你那事,要不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吧,趁着今天如果可以就解决了吧。”叶云仔细打量了奚同方的面相,突然说道。
“今天?我的事?叶师傅难道知道了?”奚同方露出吃惊的表情,满脸的疑惑。
“从面相上看出了一些,我估计奚总也因为这事搞得烦心,早解决也好。”
“行,那就谢谢叶师傅了,等吃完饭,我就带叶师傅去。”听到叶云的话,奚同方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这事还真是让他夜不能寐,要能早解决掉,他是求之不得。
“叶老弟,你怎么知道有什么事啊。”吕良听到叶云和奚同方的对话,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了。
这奚同方都没开口,叶云是怎么知道的?
“天机不可泄露。”叶云装神弄鬼了对着吕良说道。
而吕良听到叶云这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对对,天机不可泄露、”
“哎,其实也不是不能说。说来也是我造的孽啊。”
奚同方一声长叹,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
“十五年前,我在一次慈善捐款中,资助了一位双亲双亡的女孩,负责她每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那时候也没想什么,就是希望能帮助这位可怜的女孩。就这样一直到女孩大学毕业,我也只是每年给她的卡上寄钱,期间没有过其他的任何联系,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已经模糊不清,记不清楚了。”